趙山河略一沉吟,“好像有這麼個說法,水滸傳裡那個神行太保戴宗,每次行動前都會在綁腿裡塞一張神行符進去,然後就能日行千裡了。不過那些是傳說,我可不會那些本事。”趙山河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官人,奴以為,你所承習的皆是截教中最高深莫測的法術,皆以爭鬥為主,而最平常的觀星望氣,做醮畫符,占卜預測,岐黃醫理等卻少有涉獵。”玉兒緩緩分析道,“不若你去趟終南山,道教中人想必會有類似之法。”
趙山河心中一動,這倒是個好辦法!過完年就去師父那兒試試。
平淡又不平靜的年就這麼過去了!
初七一大早,趙山河就被電話吵醒了,看著身邊還在熟睡的萌萌和欣然,想起了昨夜的一番胡天黑地,二人竟然也由著他荒唐,不由得好笑。
“喂,李姐,怎麼這麼早?”趙山河納悶兒道,“不是明天才正式上班呢嗎?”
“老大,又有一個女的來找你了,說是年前約好的,叫什麼斯琴.....”李莉的聲音。
“哦對,那是我發掘的一個歌手,隨後應該還會有一個男的也過來,叫汪峰。嗯對了,還有我兩姐,這些都是咱們年後要推的新人和新歌!”趙山河一邊說著,一邊順便介紹了一下年後的工作內容,“王芳呢?這事兒怎麼是你在管?”
“她沒買到票,要初十左右才能回來。”
“嘿嘿,那這算不算曠工?扣她錢!”趙山河壞笑著。
“哼!臭資本家!沒人性!”電話突然掛了。
李莉和趙山河太熟了,在公司裡敢掛他電話的人可能隻有她一個。
“哎呦我這小爆脾氣,這環了得?小曼呢?”
兩個小時後,當趙山河心滿意足地從小曼的房間裡出來時,氣兒已經消了一大半!可憐了同在一個屋子裡的古麗,一邊要忍受著魔音灌耳,一邊還要裝著熟睡不醒,我太難了!
“趙總,你好,過年好!”斯琴格日樂再次見到了趙山河,趕緊拜了個晚年。
“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趙山河沉聲問道,他可不想見到拖泥帶水的狀況發生。
“我和他已經分手了,您說的對,沾上那東西,人這一輩子就廢了”。斯琴格日樂神情沮喪地說道。
“以前樂隊的那些人呢?還聯係嗎?”
“我單人退出了,我也不會再主動和他們聯係了,請您相信我,我想重新開始!以前的那種生活也根本不是我想要的。”斯琴格日樂很坦誠地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好!”趙山河聽完點了點頭,“你以前一直是貝斯手,以後也可以是,但我想讓你走到台前!”
“台前?什麼意思?我們一直在台前演出啊?”斯琴格日樂不解地問道。
“嗬嗬,我想嘗試搞一個新的組合”,趙山河笑著說道,“讓你走到話筒前,走到大眾的台前,也就是說,由你來當主唱!”
“啊?我?”斯琴格日樂滿臉的詫異。
當時的中國內地,女生當主唱的樂隊鳳毛麟角,整個樂壇也沒多少,這樣做是有很大風險的。
“對,你!”趙山河斬釘截鐵,“你的聲音辨識度較高,我認為隻要有合適的歌曲,也許可以打破現有的格局,開創一個以女聲為主的新局麵!”
斯琴格日樂張著嘴,不知道說點什麼好。忽然有種從街邊乞討一步跨進中央殿堂的感腳,巨大反差所帶來的不真實感,不僅沒有讓她興奮,反而給了她莫大的壓力與惶恐。“我,我,我不行的……”
趙山河笑著拍了拍她的肩頭,“對自己有點信心好嗎?我都不怕,你怕啥?今天既然來了,那就剛好先看看這首歌。”
說著,從包裡取出了一張歌單,“你是內蒙古人,這首歌交給你來演繹,再合適不過了。”
斯琴格日樂伸出顫抖的手,接過了那幾張仿佛重若千斤的紙,隻見上麵寫著《我從草原來》。
“李姐,幫我約一下賀炎和李泉,明天一早到俊晴的辦公室開個小會。”趙山河安排了下去。
今天肯定不行了,幾位老婆大人下午就要返回了,還要抽時間陪她們呢,什麼事情也沒這事兒重要!
眼瞅著分彆的時刻就要到了,趙山河的心裡泛起了濃濃的不舍。
倩倩,萌萌,小溪,欣然,哪一個他都舍不得,抱完這個抱那個,抱完那個又回來抱抱這個。除了女王,每個人都能感覺到他那強烈的不舍和濃濃的愛意。
眾人也都紅了眼睛。趙山河對自己的感情騙不了彆人,更騙不了自己,雖然這個家夥有時候很可惡,比如昨天晚上,哄著騙著把萌萌和欣然兩個無知的少女弄到了一起,荒唐的要命,可是他對每個人的心思卻是獨一無二的真摯,絕對的掏心掏肺!
“你們都要好好的安心學習,全力備考吧,等你們再來的那一天,才是真正的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老公給你們把床都鋪好,不對,是把路都鋪好,等著你們!”嘴一瓢,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老公,不用等那麼久,我們下周就來了呀?”女王再次不合時宜地打破了氣氛!
“行吧行吧,小李,路上開車寧可慢一點,安全第一!”趙山河也沒了心情。
送走了眾女神,趙山河心裡頭失落了不少,好在身邊還有女王和小曼,嗯,雪安寧不算,古麗就更不能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