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山河笑了笑,“對,是我,是不是感覺有些意外?”
黃雷也算是年少成名了,年紀輕輕就演電影出單曲,才華橫溢,可偏偏還有比他更優秀的人物,也更加年輕,這讓此時年輕氣盛,目空一切的黃雷心中生出了比較之意,非要見麵比一比才行!可此時突然一見麵,卻又有了一種一言難儘的感覺,一時間尬在了原地。
“你唱歌,我寫歌;你拍電影我寫劇本;我在求學而您在當老師,嗬嗬,咱們之間的互補性還蠻強的。”趙山河一邊笑嗬嗬地說著,另一邊雙手在桌子上不停地寫著什麼。
黃雷頓時注意到了趙山河正在一邊說話一邊寫字,“一心二用!”自己心中的驚詫立刻變得無以複加!
而趙山河也抬頭注意到了對方的表情變化,“不用驚訝,我的事情太多,常年這樣同時處理兩件事情,已經習慣了。換做是你也能做到的。”
“那可真不一定。”黃雷搖搖頭說道,“這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趙山河淡淡一笑沒有接話,而是另起了一個話題,“你的麵相非常好,富貴之相。”
黃雷抬起頭,年輕的臉上充滿了疑惑,“你今年才多大?你還會看相?”
“略懂一二,但並不精於此道。”趙山河邊寫邊說道,然後忽然抬起頭打量著對方,“年少成名,中年安穩富貴,晚年吉祥,三子命格,兩女一男。”
黃雷已經聽傻了,“你說我嗎?我有三個孩子?”
趙山河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主業得名,副業得利,兒女雙全,人生贏家!”
剛說完,就見黃雷的嘴角不由得抽了一下,想笑卻又在強行地控製著,“那感情好,要真是如您所言,那我非得給您包個大紅包不可了。”
二人又聊了幾句,趙山河終於停下了筆,拿著一張剛寫好的東西遞了過去,“您先看一下這首歌,要是覺得還可以,就先回去練一練,隨後找個時間,我和你一起把它錄出來。”
“你和我?”黃雷一愣,“這是歌嗎?這是你剛寫的歌嗎?還是一首對唱?”所有的驚詫和不可置信此刻都已經寫在了臉上。
趙山河並未解釋,隻是笑眯眯地看著對方。既然對方當初是成心想來找自己比較比較的,那就來吧,說的再多也不如一次實際的行動更給力!
到了這裡,這場無聲的比較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我是馳子,很高興認識你,黃老師,”趙山河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來伸出手去,“古麗是我妹妹,她如果今年能順利考進北影,還希望日後您能多加照拂。”
黃雷看了看手中的歌單,又看了看對方伸出的手,忽然明白了!
對方知道自己求見的真正目的,雖然沒有拒絕但也不太讚成,所以用了這樣一種方式,讓他知道了這種比較的無聊之處,也讓他知道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但同時,又伸出了橄欖枝,以妹妹上學需要照顧為由,表達了願意結交的意思,最後伸出手來,是想看看自己的態度和選擇!
想到這裡,自己那顆驕傲的心突然就釋然了!“沒問題,歡迎你們報考北影,也謝謝您的抬舉與賞識!”說著也伸出了手去。
都是心思通透的人,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不由得同時笑了起來。
至此,首都一行算是圓滿結束了,趙山河還著急著趕回去準備航展的各項事宜呢,可古麗說自己想去天安門看升旗,趙山河便又多待了一天,和大姐二姐通了電話,得知大姐正在和韓紅紅合練那首《飛雲之下》,而二姐剛又飛去了香港,隻剩了竇大仙一個人在家。
唉!真希望自己的出現能改變這二人的結局!想到這裡,又想起了另一個人,謝小鋒!自己一天忙的要死,黃雷要是答應了唱自己的歌,自己還真不一定有時間呢,那就不如乾脆叫謝小鋒來試試,他和黃雷說不定還能擦出點火花呢,何況二人都是新出道不久的偶像,號召力也是不可小覷的!
辦完了瑣事,趙山河帶著古麗踏上了歸途,可是還沒出首都,便在一個十字路口被交警攔了下來。
“你好,請出示你的身份證和駕照。”交警同誌敬了個禮,嚴肅地說道。
“怎麼了?”趙山河落下車窗問道。
“我們在執行公務,請你配合。”交警並沒有給他解釋。
趙山河隻好拿出了自己的證件,遞了過去。
奇怪的是,交警在看完了他的證件以後,並未詢問什麼,也沒有告知他是不是違反了交規,比如超速或闖燈之類的,而是轉身走向了另一個同事,小聲地交談了起來。
不過他們所謂的小聲,在趙山河這裡是不存在的。
“我怎麼看著像那個人?”一個人偷偷地說道。
“像!再對一下他的身份號碼。”
“對上了,車輛也對上了!就是他!”
“趕緊通知上麵來人!咱們看住他,千萬不要讓他跑了!”
趙山河越聽越糊塗,什麼事呀?搞得人神經兮兮的?於是準備下車來詢問。
可是人剛站到地上,就見那兩個交警如臨大敵般地轉身掏出警棍,指著趙山河大聲喝道,“老實點!轉過身去,雙手放在車廂頂上,快點,敢跑腿給你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