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說一遍?”年輕獵人盛怒。
“廢物,廢物,廢物。我連續說三遍,滿足你要求。”蘇寧瓏挑釁道:“比試前偷襲,小人行徑,喊你廢物,都遍地了廢物這個詞。”
年輕獵人怒火中燒,想反擊,可剛剛那兩下子,讓他清晰認識到自己不是對手。
一名身穿星耀聯盟工作服的人員突然趕來,嚴厲地指責二人:“你們,比試馬上就要開始了,怎麼還在這裡打架?
年輕獵人見是自己這邊的小領導,怒氣當即收斂,裝作乖巧。
“打架?”蘇寧瓏緩緩收起木棍,語氣冷淡,“眼睛不好建議早點去看醫生。”
“你……”
“充其量,不過是有人偷襲不成,被自己的愚蠢反彈。”說完,她再不多言,轉身離開。
年輕獵人也不想將事情鬨大,隻好硬著頭皮解釋:“隻是切磋一下而已。”
“明明是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全程圍觀的孫助理不屑地丟下一句,也沒在現場多留,免得被追究責任。
小領導有些生氣,明明自己是想幫己方打抱不平,要是成功,說不定還能把蘇寧瓏拉下隊伍。
奈何年輕獵人不領情,他冷哼,活該這人倒黴。
……
時間差不多了,比試即將開始,所有人整裝待發,
那名年輕獵人卻始終低著頭,試圖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然而千如謹還是敏銳地注意到了他臉上的那道切割傷,皺眉問道:“這傷是怎麼回事?”
“早上不小心磕、磕到了……”
“磕一下能磕出這種傷口?”千如謹語氣轉冷,“說實話!否則按違紀處理。”
“我……”年輕獵人支支吾吾,最終還是坦白,“是跟彆人動手……受了點輕傷。”
“這個時候還敢跟人打架?對方是誰?”千如謹對自己手下隊員的脾性再了解不過,若是打贏了,絕不會是這副心虛的模樣。
“說出來。你不說,就永遠彆想再進星耀聯盟的核心隊伍。”
他隻好壓低聲音回答:“是星聯盟的……蘇寧瓏。”
千如謹想也沒想就問:“你主動招惹她了?”
她很清楚,蘇寧瓏這人雖然性子傲,卻從不會無故主動挑釁。
周圍星耀聯盟的隊員紛紛將目光投向星聯盟那邊,隻見蘇寧瓏正笑盈盈地和隊友們談笑風生,那輕鬆的模樣已不言自明。
“你退出,換替補上。”
“可我爭取這個機會很久了……”隻要能贏下一場比試,他就能進入星耀聯盟的核心。
“沒有商量餘地。”千如謹走近他,低聲卻不容置疑地說道,“你在進入汙染區之前就已經輸了心態。這是對你的保護,不是懲罰。下去吧。”
年輕獵人不甘心,可這是命令,進入隊伍前,就已經聲明,要絕對服從命令,他隻能將裝備卸下,退出隊伍。
臨時更換隊員引起了原渡森的注意,他走過來詢問情況。得知緣由後,他沉吟片刻,說道:“昨天出發前的占卜雖然因距離太遠無法明確輸贏,但顯示隻要我們除掉星聯盟其中一人,勝算就會大幅提升。今早的測試結果還沒出來,需要稍微拖延一點時間。或者,有沒有辦法以此為借口,讓蘇寧瓏無法參賽?”
千如謹覺得原渡森在想屁吃,可他不能直接罵。
“星聯盟應該不會因為這點事情糾纏不放,但我們也不能鬨大,否則會得罪祁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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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渡森頓時語塞。
祁慎這個人,各方勢力都想拉攏,可他脾氣古怪,要是因為他們鬨事導致比試中斷,祁慎絕對會毫不留情地翻臉,那後果,他們承擔不起。
星耀聯盟這邊,負責占卜的成員正手持占卜板,進行今天的首次預言。
他低聲念出問題:“星耀聯盟與星聯盟今天進入汙染區比試,誰能贏?”
這句話剛說出口,遠在汙染區外頭的蘇寧瓏突然後頸一涼,汗毛倒豎。
她瞬間收斂笑容,目光銳利地掃向虛空,某種令人悚然的力量正在附近運轉,她第一時間就感應到了這股異常的波動。
與此同時,居住在她丹田之內的歸墟傘自動飛出,懸停在她頭頂上方迅速展開,傘麵流轉著若有若無的微光,悄然遮蔽了她的存在。
正在運作的占卜板頓時無法再感知到蘇寧瓏的相關信息,最終得出一個讓星耀聯盟頗為振奮的結果:險勝。
原渡森很快收到消息,立即轉告千如謹:“占卜顯示,我們將險勝!”
“險勝?”千如謹聽到這個消息時有些不敢相信,腦海中飛速盤算起來,視線卻不自覺地被蘇寧瓏頭頂那把傘牢牢吸引。
傘麵上仿佛有煙雲流動,它自動懸浮在恰到好處的高度,暗金色的底布上綴滿細碎的星光,精美得不似尋常聖器。
周圍響起一片低低的議論聲。
“是那位蘇師父的新作品嗎?”
“她是從哪兒把它拿出來的?”
“秘密聖器?”
“星聯盟就這點讓人羨慕,有專屬聖器定製師。可惜她不接外單,否則一件聖器的定製權,恐怕能炒到幾千萬星幣。”
“要我說,是星聯盟自己不懂變通。”
“嚴格來說,蘇師父並不屬於星聯盟,星聯盟也沒權阻止她接外單。但她這人就是一筋,不懂變通,太可惜了。”
“……”
站在蘇寧瓏旁邊的佟梓仰起頭,忍不住讚歎:“你這把傘叫什麼名字?真好看。”
“歸墟傘。”蘇寧瓏話音一落,平日裡總愛沉睡的器靈娃娃應聲蘇醒,一個小小的身影顯現在她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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