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夕看著越來越多的人去包圍許肆,著急地說:“江七,你要看著許肆出危險嗎?”
江七沒有動作,隻因為許肆交代過,不允許他出手,妨礙自家老板英雄救美。
溫夕話音剛落,大批的保鏢趕了過來......
江七微笑:“夫人,我們不會讓老板有危險的。請...”
溫夕這才反應過來江七為什麼不幫忙,他知道許肆可以應對,也想看看她會不會著急。
溫夕笑眯眯地看著江七,“這個月獎金,我會讓許肆給你扣了。”
江七臉上的笑容僵住,他倒不是在乎那一點獎金,而是他屬實冤枉。
剛想找許肆求助,許肆笑著說:“好,都給他扣光。”
“......”
江七看著這兩個人一唱一和,許肆明顯是在哄溫夕,而溫夕也並不是真的讓許肆扣江七的獎金。
許肆在路過的時候,極為小聲地說:“乾得不錯,獎金翻倍。”
他就知道溫夕是刀子嘴豆腐心。
許肆將溫夕護進車裡,車門關上的瞬間,引擎聲輕響。他掌心溫熱,將她的手牢牢裹住,指節微微發白。
“你剛才在擔心我。”
他低聲說,聲音裡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
溫夕掙了掙,卻被他握得更緊。她彆過臉去,車窗外的霓虹在她側臉投下斑駁光影。“少自作多情,”她輕哼一聲,“我是怕你打不過那群人,反倒連累我跟著遭殃。”
溫夕的尾音微微上揚,像一片羽毛輕輕掠過。
許肆的拇指在她手背上摩挲了一下,沒再說話。車廂裡隻剩下空調運轉的細微聲響,和兩人交纏的呼吸。
“好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許肆湊近,“那你還生氣嗎?要不要回來做我的許太.....”
許肆的話未說完,一陣刺耳的刹車聲及碰撞聲在耳邊炸開,他第一時間將溫夕護進了懷裡,“我在,不會讓你受傷的。”
“許肆...”
外麵是一輛大貨車,故意撞上了他們的車,司機根本躲不開。
許肆依舊保持著護著溫夕的動作,血滴在溫夕的臉上,是許肆的......
“許肆,你彆嚇唬我啊...”
許肆氣息微弱,“我有點困...夕夕你還生氣嗎?”
溫夕搖頭,“不生氣了,你要好好的,聽到沒,江七已經叫救護車了。”
許肆閉上眼睛,卻依舊將溫夕死死護在懷裡,救援隊來的很快,警笛聲和救護車的聲音縈繞在溫夕耳邊,他們被從車裡救出去以後,許肆閉著眼睛不知生死。
溫夕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前,死死跟著醫護人員上了救護車。她緊緊攥著許肆的手,淚水模糊了視線“許肆,你不是要我當許太太嗎?你醒過來,我答應你,真的。”
救護車的警笛聲裡,許肆的眼睫輕輕顫動。
他微微睜開眼,看見溫夕趴在擔架旁,哭得像個淚人兒。他嘴角扯出一絲笑意,聲音虛弱卻帶著慣有的調侃:,“彆哭了,留著我真死了再哭也不遲。”
“什麼時候了你還嚇唬我!”
許肆抬手十分艱難,摸了摸她的頭,“我可沒騙你,剛才都快到鬼門關了,你一直哭,我心疼。”
他一把拉住溫夕的手,“你剛才說要做我的許太太,算話嗎?”
溫夕愣住,這都什麼時候了,他還有心情問這個,“當然算。”
許肆趁熱打鐵,他可是記得他那個大舅哥不怎麼友好,剛哄好媳婦,下一個目標就是那群哥哥了。
“那我們明天就去領證。”
溫夕看了眼一身傷的許肆,“你這樣怎麼領證?”
“就算坐輪椅去我都得把證拿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