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惜每一點養分,每一點能量,複蘇我的精神世界……
進入小段模式:
第一小段:
以前記錄自己的日常,覺得很簡單,每天寫都沒問題。直到年歲漸長,要做的事情越來越多,才發現,當初的輕而易舉有多麼的重。
十年前的自己,一定以為現在的自己已經寫了很多字數的東東。隻是,現實讓理想出現了偏差。
我既對不起十年前的自己,但亦無愧於十年前的自己。
對不起,是因為我沒有堅持寫東東。無愧,是因為這十年我所經曆的,比我過去二十年所經曆的都要痛苦深刻。
我不想懷念從前,因為不現實且無濟於事。同樣,我也不願貶低當下,因為換成過去任何一個階段的自己來經曆當下,那個自己都不一定能有當下的自己做得好。
我需要的是從以前積累至今的能量以及當下要打逆風局的心態。
而記錄本身,就是一種能量。——《記錄自己》
我現在發朋友圈都喜歡這樣發了,寫一段內容,然後標題寫在最後。
而且,自從我用這種方式發朋友圈之後,每一條朋友圈都會標上序號。
其實,那已經不僅是朋友圈了,也屬於我寫東東的素材了。換言之,我發朋友圈就已經是在寫東東了。寫不了長的東東,那就先寫短一點的東東,後麵再湊合起來,不一樣也是長的東東了嗎?反正,都是我寫的。
這些短的東東於我的精神世界而言,就是微小的養分。而現在的我,就需要把這些微小的養分收集起來,一點點地滋潤我的精神世界。
第二小段:
風是透明的河流,雨是冰涼的流星。
忘記在哪看到這一句話了,當時我就覺得這句話好美,好有意境!
現在網絡上也流傳著:如果不是當初為了趕路,語文的句子就是最美的!
我很慶幸,小時候的自己喜歡學語文。哪怕現在的我沒有好的文筆,但我也一樣喜歡語文的美。
關於語文的美好,我無法用詞句表達出來,隻能閉目,溫和,微笑,甜。
第三小段:
《明月·敬奶》
我以牛奶敬明月,
但見明月不似餅。
回首一叉白蓮蓉,
又是一年蛋黃配。
這首打油詩,是在2023年的中秋寫的。
這說明了什麼呢?
說明了我本應該在2023年就寫的東東,硬是拖到了2025年才寫。
所以,感覺都不一樣了,有一種過期的感覺。
嗯,感覺來了,就要抓住,過期後的感覺會有一種變質的錯覺,影響內心的回味與體驗。
第四小段:
2023年的十月國慶假期,我們一家去湖南玩了一下。是我二姐夫的老爸過大壽,邀請我們去玩一下。嗯,那我們就去玩一下。
我也是第一次出廣東以北的外省,小詩和子語,還有阿嬸也是第一次。
坐車過程省略,到了二姐夫的老家之後,已經是半夜。
休息一晚,待第二天想好好見識一下周圍的環境。
嗯,第二天醒後,發現四麵環山,而且也沒有河流,山也不好看。要出去外麵超市的話,得走好幾公裡的路。
那種感覺,無聊,極致的無聊。我的老家也偏僻,但也不至於那麼無聊,最起碼還有一條河,可以玩玩水。
於是,隻能靠打牌來消除無聊。
沒想到,我那麼難得的幾天國慶假期,竟然要用來打牌,實在是太浪費了!
之後呢,也有體驗到那邊的飯菜和一些風俗。
還好最後,有去長沙市逛了一下,也算是玩了一下。雖然那天晚上有發生了一些非常不愉快的事,但最起碼解決了,整體結局不至於全是無聊和不開心。
如果我那時就寫下來的話,那件不愉快的事會非常的深刻,但過了那麼久,我也不想回想那件事了,所以就略過了。
還是那句話,感覺來了,真的要抓住。
因為,我本可以把最真實的感覺記錄下來,錯過了,那就會成為記憶裡被忽略的空白點。
所以,我現在得趕緊把那些片段整理起來,讓那兩年的感覺追上來,追到當下,重現最真實的感覺。
第五小段:
最近有在短視頻看過一個值得思考的短視頻,是說每個人有沒有可能其實死了好幾次。換言之,是死在了另一個平行世界。
當人在發生緊急的危險瞬間時,有可能會轉移到另一個平行世界,而在轉移前的平行世界裡的那個自己可能已經死了。
那為什麼感受不到呢?因為人隻能感受到當下意識到的世界。感受不到平行世界裡的自己,說明那個自己已經死了。
那個視頻好像是這麼表達的,也許我轉述也有點誤差吧,但是那個視頻確實引發了我的思考。
因為我之前寫夢的時候也寫過,夢裡的世界或許就是其他平行時空的自己所處的世界。
而這個視頻的內容,又讓我的思考多加了一重,嗯,多了生死的考量。
引爆想象的時刻來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的意識是可以穿越平行時空的?隻是,我們無法觀測而已。
我有兩個假想,一個是我們的意識每時每刻都在平行時空中的每個自己的大腦中流竄;另一個是隻有當我們突然遇到緊急危險的瞬間,意識才會穿越到其他平行時空。
第一個假想,我覺得不太成立,不過也可以延伸來想想。為什麼我們的大腦經常會冒出各種各樣的想法,有些是自己甚至都沒了解過的東西也會從大腦裡冒出來?
那麼,有沒有那種可能,就是因為意識不停地在每個平行時空的自己大腦裡流竄,所以才會沾染到他們的想法?
至於第二個假想,我覺得有點感覺。
當人在發生緊急危險的瞬間,大腦是處於一種瞬間空白或跑馬燈的狀態,所以,有沒有一種可能,意識會在那個瞬間穿越到其他平行時空的自己大腦那裡?
我記得在我十歲的時候,發生過一次令我一直都覺得不可思議的瞬間。
十歲那年的暑假,我還是一個正在學著騎大人自行車的小學生。那時候的騎車技術,還屬於一隻腳在腳踏上,另一隻腳在地上蹬著讓自行車溜的水平。
當時,我阿叔在田地裡乾活,而我想推車進去田地的小路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