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一名天機山弟子騰空向山頂飛去了,另外一人則好奇的向柳鳴打聽秘境中發生的事情來。
柳鳴自然也半真半假的告訴了其一些自己在秘境中的見聞,讓這位天機山弟子聽到津津有味。
結果一盞茶的工夫後,那名回稟的弟子就一飛而下,並且麵帶笑容的衝柳鳴說道:
“白師弟果然麵子夠大,雷師一聽是師弟拜見,就很快答應接見了。”
柳鳴聽了,自然心中大喜。
於是下麵的時間,他就跟著這名天機山弟子一同向山頂上一飛而去。
天機山的山勢比其九嬰山來說,可算是險峻的多了,許多地方根本就是陡峭山崖,一般山路根本無法通行,一些外門弟子隻能抓著一些長長繩索,才能繼續往山上攀登而行的。
柳鳴在空中隻是好奇的打量了這些外門弟子幾眼後,就往山頂處凝望而去。
片刻工夫後,他就和天機山弟子一同落在了山頂上一座銀sè殿堂前。
此殿堂大門正上方,懸掛著一塊巨牌匾,並用鎏金書寫著“天機”兩個鬥大的古文。
而銀sè殿堂後麵處,隱約還可見到許多大小不一的閣樓。
“雷師已經在裡麵了,白師弟自己進去就行了。我還要繼續巡山任務,就不再相陪了。”到了這裡,天機山弟子轉身笑著說道。
“有勞了,師兄儘管忙自己的事情就是了。”柳鳴微一躬身,再次稱謝了一聲。
隨之這名天機山弟子再一掐訣的騰空飛下了山,柳鳴則整理了下衣服後,神sè平靜的走入了大門之內。
整座大殿足有五六十丈寬廣,而在大殿儘頭處的一把椅子前,一名身穿皂袍的高大男子,正背對他的看著牆壁上掛著的一口裝飾用的銀sè巨劍,其不動身形竟給人一種山嶽般的沉穩凝重之感。
“弟子白聰天,拜見雷師伯。”柳鳴走到近前處後,當即深深一禮的問候道。
但是皂袍男子卻隻是揚首看著牆壁上巨劍,猶若未聞一般。
柳鳴暗自一咧嘴,但也隻能保持著躬身見禮姿勢,繼續保持恭敬之sè的不動一下。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二者就仿佛雕塑般的保持靜止狀態,整個大殿也寂靜一片。
足足一頓飯的時間左右,皂袍男子肩頭微微一動後,終於轉身了過來,正是那位“雷師伯”。
而雷姓大漢麵無表情的大量了柳鳴幾眼後,才一坐而下,並淡淡說道:
“不錯,不愧是能在試煉中一鳴驚人的弟子,果然定力還行。不過單憑定力的話,可也無法活著走出秘境吧。”
“雷師伯教訓的是,弟子也是運氣不錯才能從秘境安然脫身的。”柳鳴一聽這位“雷師伯”口氣隱約有幾分不善,心中咯噔一下,但仍然保持恭謹的回道。
“運氣不錯!這般說我那侄子雷震的運氣不佳,所以才不能活著走出秘境了。”雷姓大漢那聞言,卻臉sè驟然一沉下來。
“不敢,弟子絕不敢如此想的。”柳鳴心中歎了一口氣,但麵上仍然謙遜的回道。
“哼,若真隻論實力的話,我那侄子的一身雷屬xing功法絕不會輸給十大弟子中的任何人,但這一次活著走出秘境的五人中卻沒有他,這到讓我很好奇,你這位評價最高的九嬰山弟子,到底有多少實力了。”雷姓大漢雙目一眯後,冷冷的說道。
“雷師叔的意思是……”柳鳴暗自眉頭一皺,不禁小心的問道。
“很簡單,我這幾天心情很不好,需要找人試試招。我也不管你這次找我辦什麼事情,但你若是接不下我下麵一擊的話,那從哪裡上來就從哪裡滾回去吧!”雷姓大漢臉上厲sè一現的喝道。
柳鳴一聽這話,臉sè真的大變了,半晌之後,才苦笑一聲的說道。
“師叔莫非是和師侄開玩笑的,以師叔的修為,晚輩這點修為怎可能接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