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夫君說的不錯,他口中的雷仙師正是我師伯。你再說說陳禦史是因何入獄的。”柳鳴點下頭,這才神sè一正的說道。
“是的,乾先生。事情是這樣的,我夫君身為監察禦史,曾經在半年前曾經上書皇上??????”陳夫人當即凝神的一一講述起來。
柳鳴也聚jing會的聽著,並且臉上不時露出若有所思的神sè來。!
“…???就這樣,三個月前一群衙差突然闖入府中,將夫君當場捉拿進了大獄中,再過兩個月後,我們娘倆也被趕出了陳府。這些天,要不是林伯忠心耿耿的不離不棄,恐怕妾身和犬子連一個安身之地都無法找到的。”陳夫人說完最後一句話時,滿臉的悲痛之sè。
柳嗚聽完後,摸了摸下巴,半晌才緩緩的說道:
“這般說來,是你夫君上書朝廷要求削減朝廷客卿的供奉數額,結果未準後,才會在政敵反擊下,被免去官職拿進大獄的。”
“是的,乾先生!的確如此。”陳夫人忙回道。
“嘿嘿,我怎麼說陳禦史呢,竟然敢上書這種事情。我看他得罪的不是什麼政敵,而是那些朝廷客卿。以他們的勢力,拿下一名區區禦史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柳鳴嘿嘿一聲的說道。
“可是,我聽夫君說過,他上書前曾經征求過皇上意思,皇上對削減客卿供奉數額事情也是默許的。但不知為何到了最後,反而是我家夫君獲罪與朝廷了。”陳夫人歎了一口氣的說道。
“這還不簡單。以朝廷供奉的客卿數量,恐怕皇室也大為忌憚的不敢真得罪。真正上書的結果,自然是陳禦史倒黴了。”柳鳴冷笑一聲的說道。
“妾身對朝廷事情不太了解,也許真是如此。不知乾先生可有什麼辦法,能救出我家夫君的。”陳夫人苦笑一聲後,又滿懷希望的問道。
“這要看夫人想怎麼解決了。若是隻救陳禦史出來,對我來說隻是舉手之勞的事情。但若還想保持官職,繼續留在玄京的話,就不太容易了。”柳鳴淡淡一笑的說道。
“隻要能救出在下夫君,這個提心吊膽的官不當也罷。至於留不留玄京,更是次要的事情了。隻要讓一家人團聚,我們就隨便找一個小地方過此一生了。”陳夫人聞言,毫不猶豫的說道。
“好,若是夫人這樣想的,那就好辦了。你們給我描述一下陳禦史的相貌特征後,就儘快收拾東西先離開玄京,在東城門十餘裡外的官道旁等著就行了。第二天一早,我自會帶你夫君與你們相見的。對了,你們將關押陳禦史的大獄所在,也告訴我一聲。”柳鳴聞言,平靜的說道。
對他來說,潛入一間世俗監獄救出一名凡人身份的獲罪官員,自然是簡單之極。
他此前早已了解過,玄京中雖然也有那種專門針對煉氣士甚至靈徒級彆的大牢,但絕不會關押普通凡人的。
這種級彆牢獄,恐怕就連一些特殊的禁製法陣都會布置不少,要是去闖的話,自然又是兩碼事情了。
要不是現在泄露宗門監察使者身份是十分危險事情,他隻要將監察令牌一遞,就是正大光明將這位陳禦史從大獄中直接提出來,也不是太困難的事情。
陳夫人和林伯自然聽出了柳鳴話語中的意思,都是一驚。
那陳夫人臉sè連變數下後,也就一咬牙的答應下來,告訴了監獄所在後,就描述一番陳禦史的容貌特征。
柳鳴聽完之後,覺得再無任何問題後,就手臂一動,竟從腰間抓下一隻皮袋,直接遞了過去:
“夫人先暫時將此物帶在身上。若是離開玄京的時候,遇到什麼麻煩,隻要狠狠拍皮袋三下,就自可保你無事的。
這皮袋裡麵所裝正是那隻飛顱魔頭。
此飛顱靈智遠比白骨蠍高,他已經簡單吩咐過一番了。
陳夫人雖然不知這隻皮袋是何物,但也知道這是柳鳴一番好意,當即感激的稱謝一聲的將皮袋接了過去,並小心收進袖中。
下麵的時間,柳鳴再吩咐了陳夫人幾句後,就悄然的離開了。
他並沒有返回錢府的意思,而是直奔陳夫人口中的大獄所在而
而陳夫人一行人略微收拾了下東西後,不久就雇了一輛馬車,讓林伯直接趕著出了玄京東大門。
半夜三更時分,玄京某個看似戒備森嚴的高大建築中,一道幾乎淡若不見的虛影,無聲的通過一座座崗哨,直奔建築中心處靠近而去。
忽然人影一頓,在並排站著的七八名跨刀衛兵前方停了下來,在這些人身後,赫然有一扇厚厚鐵門,除了一個柵欄做的小窗口外,赫然再無任何透氣的地方。
人影袖子一動,忽然數道銀芒激shè而出,一閃即逝的紛紛沒入這些衛兵身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