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振海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著薑大柱,“這位是......?”
張慧君冷冷道,“這是我男朋友,薑大柱。”
“哦?”張振海嗤笑一聲,“一個外人,也配插手我們張家的事?”
張振海話音剛落,他身後的保鏢立刻上前一步,虎視眈眈盯著薑大柱。
薑大柱不慌不忙,反而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張二叔,您這話可就不對了。現在可是法治社會,咱們得講道理不是?”
他轉向陳明,“陳律師,根據《繼承法》,配偶和子女是不是第一順位繼承人?”
陳明擦了擦額頭的汗,“這個......確實是......”
“那口頭遺囑需要幾個無利害關係的見證人?”薑大柱繼續追問。
“至少兩個......”陳明的聲音越來越小。
薑大柱一拍手,“那不就結了!張二叔提供的所謂"見證人",可都是公司高管,跟這事兒有直接利害關係。陳律師,您說這樣的證明能作數嗎?”
張振海臉色陰沉,“小子,這裡沒你說話的份!”
薑大柱聳聳肩,“我隻是幫阿姨和慧君討回公道而已。要不這樣,咱們現在就去法院,讓法官評評理?”
張振海一聽,頓時哈哈大笑,“哈哈,好好好,小子,你說的沒錯,既然你們想討回公道,就去法院好了,我相信法院的判決。”
薑大柱一聽,就知道果然如此,張振海最喜歡把這事兒鬨到法院了。
因為,如果鬨到法院,繼承這件事動輒就要一兩年甚至好幾年,張振海就有足夠的時間轉移財產了。
他怎麼可能如對方的意。
既然張振海都能使用陰招對付蕙心,給蕙心下七情絕命蠱,自己何不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對方也嘗嘗被暗算的滋味。
當然,薑大柱所用的方法,絕對會讓張振海氣的吐血。
想到此,薑大柱當即對張振海施展惑心術。
“張二叔,你要不要再考慮考慮,真的要阻止阿姨和慧君繼承你大哥的遺產嗎?”
薑大柱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張振海原本囂張的表情突然一滯,眼神變得恍惚起來,“我......我......”
他身後的保鏢察覺到異常,連忙上前,“張總,您沒事吧?”
薑大柱繼續輕聲說道,“張二叔,您大哥的遺產,理應歸大嫂和侄女所有,您說是吧?”
張振海木然地點頭,“是......是應該給她們......”
陳律師震驚地瞪大了眼睛,“張總,您這是......?”
張慧君和蕙心也一臉詫異,不明白張振海為何突然轉變態度。
薑大柱趁熱打鐵,“那現在就讓陳律師辦理繼承手續,您沒意見吧?”
“沒......沒意見......”張振海機械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