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大柱指著客廳角落的一個古董擺件，“這是慧君最喜歡的花瓶，她每天回家都會先摸一下。”
柳如煙認真記下每個細節，走到花瓶前輕輕撫摸，“是這樣嗎？”
“力度再輕一點。”薑大柱站在她身後指導，“慧君的動作會更溫柔些。”
兩人靠得很近，薑大柱能聞到柳如煙發絲間淡淡的清香。
他下意識深吸一口氣，隨即意識到失態，趕緊退後一步。
柳如煙似乎沒有察覺，專注地調整著動作，“這樣？”
“完美。”薑大柱豎起大拇指，“現在我們去準備晚餐吧，這也是重要的一環。”
廚房裡，薑大柱從冰箱取出食材，“慧君雖然不會做飯，但喜歡在旁邊看著我忙活。你就站在這個位置，偶爾遞個調料什麼的。”
柳如煙依言站好，猶豫了一下問道，“需要......需要表現得親密一些嗎？”
薑大柱切菜的手頓了頓，“正常情侶那樣就行。比如......”他突然轉身，在柳如煙耳邊輕聲道，“幫我係下圍裙？”
這個突如其來的近距離接觸讓柳如煙耳根發燙。
她強自鎮定地拿起圍裙，雙手環過薑大柱的腰際。
這個動作讓兩人的身體幾乎貼在一起。
“係、係好了......”柳如煙的聲音有些發抖。
薑大柱能清晰感受到她加速的心跳，暗罵自己玩過頭了。他趕緊轉移話題，“對了，如煙，你平時在天部都執行些什麼任務？”
柳如煙鬆了口氣，退到安全距離，“主要負責一些特殊案件的偵查，比如這次的蠱蟲事件......”
兩人一邊準備晚餐一邊閒聊，氣氛逐漸自然起來。
用餐時，薑大柱特意開了瓶紅酒，“慧君喜歡在晚飯時小酌一杯。”
柳如煙抿了一口，皺眉道，“我不太會喝酒......”
“沒關係，意思一下就行。”薑大柱笑道，“主要是做給可能監視我們的人看。”
一頓飯吃完，隨著柳如煙也喝點小酒，兩人的話竟然也多了起來。
薑大柱感覺，兩人的關係似乎更近了。
不過，很快，薑大柱就一拍腦袋，發現了一點穿幫的地方。
他苦笑指著柳如煙說道，“慧君，你回來這麼長時間，衣服還沒換啊。”
特娘的，柳如煙竟然還穿著那身職業裝包臀裙。
這要是暗中有人盯著，真會發現異常來。
柳如煙低頭一看，也是不好意思笑起來。
“啊這......大柱，那我......人家今天穿哪套睡衣好看，你能幫我挑一套嗎？.....”柳如煙很快進入張慧君的角色，學著對方撒嬌的語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