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這三家人十分危險,謝家人暗中尋找他們的時候,一定要小心,不然後果不堪設想。”魏雲舟又說,“這三人家滲透了江南道很多地方,你們謝家也有可能混進了他們的人,或者你們謝家人有可能跟他們打交道了。”
謝太傅聽到這話,驚得瞳孔猛地一縮。
“祖父,您還是先好好查一查謝家人裡有沒有混進他們的人吧。”魏雲舟一直想跟謝太傅說這事,但沒有合適的機會。他要是冒然開口,謝太傅肯定不相信。現在正是好機會。
謝太傅沒想到廢太子他們三家人的本事這麼大,心頭猛地一沉,臉色難看。
“雲舟,你好好跟我說說怎麼找到他們?”
“好。”
接下來,魏雲舟詳細地告訴謝太傅怎麼找到隱藏在謝家的反賊。
謝太傅聽完後,心裡又驚又怒又怕。
“真是沒想到他們的本事這麼大……”廢太子和趙楚兩家的勢力超出了謝太傅的想象。
正說著,管家行色匆匆地進來了。
“老太爺,太子殿下來了。”
一聽太子來了,魏雲舟連忙站起身說:“祖父,那我先走了。”他在謝太傅這裡讀書一事,不能讓太子知道。
“你明日再過來,我現在去見太子殿下。”謝太傅臨走前,讓管家把書房收拾好,不要讓太子殿下看出來他這裡還有彆人。
魏雲舟急忙離開謝太傅家裡後,就直接回了翠竹園,沒想到李姨娘不在家,她去了姑蘇酒樓。
還有一個多月就是會試。這些時日,已經有考生提前到鹹京城。
李姨娘去姑蘇酒樓就是看看酒樓有沒有哪些地方需要改善,或者要不要更換一些東西。
魏雲舟立馬趕去了姑蘇酒樓,李姨娘正準備離開,見他來了,忙問道:“心肝兒,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在謝太傅家裡讀書嗎?”
“太子殿下忽然來找謝太傅,我隻好先回來了。”魏雲舟關心地問道,“酒樓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大問題,有些房間裡的家具得換一下。”李姨娘見兒子來了,索性留在姑蘇酒樓用午膳。
今年,會試前的蟾宮宴又輪到姑蘇酒樓。
“心肝兒,你今年得參加鹹京城學子的蟾宮宴吧?”
“不知道,目前沒人邀請我。”
“沒人邀請你,怎麼回事?”李姨娘驚了,“你堂堂一個四元郎竟然沒被他們邀請蟾宮宴,他們想做什麼?”
“參不參加鹹京城學子的蟾宮宴對我來說不重要。”魏雲舟也沒有興趣。
“心肝兒,你不願意參加和不被邀請是兩碼事,他們要是不邀請你,這明擺著看不起你啊。”李姨娘越說越氣。
“隨他們。”魏雲舟毫不在意地說道。
“這鹹京城學子的蟾宮宴是誰舉辦,竟然不請你,真是氣人,你得把這事告訴湯圓。”
“說不定我的同窗會邀請我參加江南學子的蟾宮宴,畢竟我在金陵書院讀了三年書,以前還參加過。”
“也是,那你參加江南學子的蟾宮宴,不要管鹹京城學子的蟾宮宴。”
“您氣這件事情做什麼,等我考中了會元,他們到時候會腆著臉過來。”魏雲舟大概能猜到鹹京城學子的蟾宮宴為何沒有請他,“之前,我考中解元後,他們請我去參加他們的聚會,我不是沒去麼,他們有可能覺得我不識抬舉,或者覺得我太傲慢了,便不邀請我參加他們的蟾宮宴。”
鄉試放榜後,魏雲舟去參加了鹿鳴宴,之後其他人邀請的宴會,他都拒絕了。沒興趣,也沒有時間參加。
“一群小肚雞腸的人。”李姨娘忿恨道,“不參加鹹京城學子的蟾宮宴也好,省得給他們臉了。”
用完午膳,魏雲舟和李姨娘便回去了。等到傍晚,魏雲舟去了燕王府,跟湯圓一起用了晚膳。
用完晚膳,兩人一起去了廢太子的廢宅。
暗衛們已經把引雷電的東西準備擺放好了,就等打雷。
戌時還不到,就開始打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