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時日,實在太難熬了。
雖然君月皇朝並沒有為難自己。
但他十分清楚,那君無邪必然不可能放過自己。
不說其他,單單是自己與墨清漓之間的恩怨,就不可能善了。
墨清漓可是那君無邪的女人。
以其護妻的性子,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暫時沒有動作,大概率是想等待天之秘境結束,墨清漓從裡麵出來。
到時候,帶著墨清漓上九天太清宗,清算當年之事。
以其殺伐之性,當年所有參與那件事情的人,一個都活不了!
天之秘境何時結束,沒有人知道。
或許還要等很長一段時間,或許突然就結束了。
鹿麒心裡十分的焦慮,害怕天之秘境突然結束,墨清漓出來。
屆時,若黑暗世界的強大存在還沒有降臨的話,自己與九天太清宗危矣!
他迫切的希望,界路通道可以儘快穩固,黑暗世界的強大存在能早些降臨。
隻要黑暗世界的強大存在趕在天之秘境結束前跨界而來。
便可以解決掉君無邪,永絕後患。
隻要那君無邪死了,那麼在這混元大世界,有黑暗世界撐腰的自己,還有誰能撼動?
隻等以後黑暗入侵時,為偉大的黑暗立下功勞,宗門必能得到巨大的好處。
未來的前景是光明的,在黑暗的扶持下,自己有望成帝,甚至是宇帝!
鹿麒的內心雖然焦慮,但也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
今日,他又來到了這個特殊時空。
他驚喜地發現,界路通道已經徹底穩固了下來。
裡麵傳出的空間波動不再紊亂!
意味著,黑暗世界的強大存在,很快就要過來了!
他興奮不已,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迅速返回宗門,召集宗門高層,要一起迎接黑暗強者的降臨。
“父親,黑暗世界的強大存在是要降臨了嗎?”
附有鹿千塵真魂的化身也跟著來了這個特殊時空。
他看著前麵虛空中的界路通道,眼裡充滿了期待。
“沒錯,界路通道已穩固下來,相信黑暗世界的強大存在很快便會來到我們的世界!”
鹿麒的興奮溢於言表。
“哈哈哈哈!”
鹿千塵化身仰天狂笑。
他興奮得渾身止不住顫抖,臉上的五官都有些扭曲了。
“黑暗世界的強大存在到來之後,我倒想看看那君無邪還怎麼囂張!”
鹿千塵化身,眼神通紅,表情扭曲,掌指緊握,“君無邪!你的死期快到了!
你不是很狂,很囂張嗎?
你不是傳奇嗎?
我要親眼看著你死,看著你在絕望中掙紮,看著你墜入深淵,萬劫不複!”
說到這裡,他看向鹿麒,“父親,屆時可否請求黑暗世界的強大存在,擊殺君無邪之後將屍體交給孩兒處置?”
“塵兒,你要做什麼?”
“父親,我要鞭其屍,以泄心頭之恨!”
“到時候看情況再說,得看那君無邪的屍體對黑暗世界的強者是否有用。
若是無用,相信你是可以如願的。
若是有用的話,你就不要想了。
記住,在黑暗世界的強大存在麵前,你不可妄言,萬一觸怒了他們,為父都保不了你!可不要連累了你的真身!”
“是,塵兒謹記父親教誨!”
鹿千塵化身急忙答應下來。
“哼,那墨清漓還想著靠君無邪來報當年之仇。
她是異想天開。
她找的靠山,確實強大。
可再強大的靠山,也無法對抗黑暗強者。
等解決了君無邪,天之秘境結束後,那墨清漓出來發現自己的倚仗已經死了,不知會是怎樣的反應?”
九天太清宗一個太上長老冷笑著說道。
他是當年事件的參與者之一。
“唔,當年未能將其擊殺,這一次,不會再失手了。
她從天之秘境出來之時,便是她死亡之日!”
九天太清宗一個底蘊老祖話語冷漠。
他亦是當年事件的參與者,並且還是主要的參與者,是當時參與之人當中的頂層戰力。
那時的他還不是底蘊老祖,而是太上長老。
“父親、殺了墨清漓豈不可惜?
她不是修煉太上忘情道嗎?
何不封印其修為,將她交給孩兒?”
鹿麒用異樣的目光打量鹿千塵化身,一時未回應。
“不可!”
那個底蘊老祖麵色一沉,怒視鹿千塵化身,“我看你是被色欲熏了心!
儘管墨清漓是我們必殺之人。
但是她不管怎麼說也曾是我們九天太清宗的宗主。
有過此等身份,便隻能殺,不能折辱。
否則,我們豈不是要成為世人的笑柄!
就算投靠了黑暗世界,隻怕就連黑暗生靈都會看不起我們!
我們不可做出折辱自己宗門的事情來!”
“唔,老祖言之有理,細細想來,此事的確不妥。”
“父親、老祖,是孩兒考慮不周……”
鹿千塵連忙認錯,心裡卻是極為不甘心。
他不認可老祖說自己色欲熏心。
有此想法,更多的是因太恨那君無邪,想要毀掉與其有關的一切人和事!
“行了,塵兒,你收收你的那些心思。
為父知道你在想什麼。
君無邪身邊那麼多的女人,他若死了,你心中是否想打那些女人的主意?”
“塵兒……沒有……”
鹿千塵化身言語之間多少有些許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