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錢解決的事兒怎麼會是事兒呢?”——肖·魯迅·立·士多德·早·耶夫斯基碩德。
肖立早畢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在舞台上有著完美應變力的神級愛豆,對著江子木的手指心,臉不紅氣不喘的比了個V。
“耶~~~”
“多給二十萬。”
江子木一瞧,立馬黑臉:你當老娘這麼不值錢的嘛?心裡嘀咕著,抬手卻把掌心正對著肖立早。
&ne&neon,Highfive!”
“沒有五十萬想都彆想。”
“我說神婆,過分了哈。不過讓你友情客串一會兒,二十萬再加個雞腿盒飯夠意思了好不好?”
江子木眼睛一斜,往樓上一挑,“五十萬起演,沒誠意免談。再討價還價信不信我直接給你個打一套六六順,七個巧,八匹馬,九連環的組合拳?”
得,得,肖立早氣得想發笑,跟江子木來個響亮的highfive,而後出於老子出錢消費了就是上帝的小市民心理,憋著一股勁兒硬是在眾目睽睽下把兩人的十指緊扣到一起。
五分鐘後,客廳長桌,六個人排排坐大眼瞪小眼。場麵一度相當尷尬。
江子木不動聲色瞧瞧身邊的人,努把力給自己做了下心理建設,標誌性假笑把一張小臉堆得滿滿當當。
“突然來了那麼多客人,我還真的有點兒手忙腳亂呢。”江子木把拖鞋踢到一邊,光著腳丫子開始逗狗。
“不如,咱們一起圍爐吃個火鍋?要不然,組隊開黑?”江子木實在不能忽視肖立早那惡狠狠的眼神,搖了搖頭,自行更正道:“實在不行,弘揚國粹,組團搓麻也可以呀。”
肖立早嘿嘿一笑,聲音假到不能再假了。
“親愛的,彆鬨。我知道你不高興他們突然來訪。說實話,我也不高興的很呐。”
得唻,人在屋中坐,鍋從天上來。
江子木滿臉笑嘻嘻,心想你不高興就不高興,能不能彆把我也拉進去。老娘免費看戲還有錢拿,心裡不知道多高興呢好不好。
高曉情跟吳冉很默契的交換個眼神。
“棗子,我跟冉冉姐不是故意過來打擾你的。實在是……實在是因為狗狗們那麼久見不到你,想你想到不行啊。”
江子木盯著高曉情剛補過妝的臉看了一會兒,冷不丁衝肖立早來了句,“看吧,想你的是狗。”
話音剛落,江子木自行揣摩揣摩,覺得方才的描述有點兒不妥,整理下語序,越抹越黑,“不是,我的意思是,隻有狗想你……不是,是狗才想你……”
作為跟肖立早同公司卻毫無知名度,混了三年隻能在抗日神劇裡打打醬油的影視歌三棲不紅明星,高·心裡沒點balance·曉情的表情管理真的是非常不到位了,上下唇一開一合,扭曲著一張裝飾過度的麵孔用力過猛的詮釋著MMP的核心內容。
吳冉一聽,立刻擺出一副“你個小蹄子是哪個山頭野雞成精”的不屑表情,故作高深的把身子往後一仰,話接的不鹹不淡,“再怎麼說也比不上江小姐,頭一回跟二丫二花二傻碰上,就自來熟的跟上輩子拜過把子似的。”
江子木也不惱,臉上幾乎是什麼表情都不作,“沒辦法,我這人吧,偏偏招狗子喜歡。哦不對,是隻招狗子喜歡。”說完,卯足了力氣把跟肖立早攥在一塊的手擱在桌麵上,毫不掩飾的白了肖立早一眼,緊接的一句“鬆開”把坐最遠的全樂正都驚得抖了三抖。
肖立早見狀,自然知道江子木要演的是哪一出戲碼,軟乎乎的鬆了手,傻傻瞧著江子木跟一邊的三隻狗狗輪番做著“show&neyourhand”的遊戲。
“演戲演全套。”肖立早半路出家的影帝魂終於覺醒了,“宮鬥劇嘛,最終還得要真龍天子出來給大女主撐腰才行。”
理清了思路,肖立早是真不含糊。一個一米八多的男子漢,猛不丁塌著背縮著頭,把兩隻胳膊往胸前一收,小奶狗一樣蹲著往江子木跟前湊了湊,一吐舌頭,汪汪汪叫的比真狗還真。
“孺子可教也。”江子木低頭看看跟自家親狗搶戲的肖立早,眼風轉兩轉,一臉無可奈何的接過肖立早的人肉大爪爪,挑眉衝吳冉笑道:“瞧瞧,還真是隻招狗子喜歡。”
久久沒說話的恭子看戲看到現在,終於再也坐不住了,蒼蠅似的不停搓著手,心裡默默念叨:這哄女友技能,簡直MAX。這是什麼神仙談戀愛啊!可是,為什麼不能把這位江小姐換成厲豐呢?
怨念填充中。
“Honey,樓上你房間裡的那些海報立牌,可是讓我很困擾呢。”
江子木故作無辜的眨巴眨巴眼,“親愛的,之前你不是答應過不乾涉我追星的嘛。”
聽到這句,全樂正有點兒坐不住了,給肖立早投去一個“兄弟,我懂你”的同情眼神,輕聲接了話茬,一本正經添油加醋,“棗子雖然跟我親弟弟是一樣一樣的,但我幫理不幫親,很客觀的說,那麼多年了,娛樂圈就沒有一個比他帥的。”
江子木怎麼會不懂全樂正話裡深意?
“我瞎。”
肖立早把一整桌的圍觀群眾看了一圈,很嚴謹的本著“要死也得拉個墊背的”、“同年同月同日死才算好兄弟”的挑事兒基本方針,抿了抿唇,故作輕鬆,“我家Honey隻是選擇性失明罷了。這種極為罕見的症狀,哥你作為病人家屬,應該懂的啊。”
不等全樂正接應,肖立早給恭子送個wink,悠悠笑了,“這位嫂子,有一說一,我哥身上成熟男人的魅力可不是我能比的。他比我帥多了好嘛?”
會說人話你就多說,不會的話就給老子閉嘴!
全樂正擠出個笑,眼睜得跟化了煙熏妝似的,實力演繹什麼叫“親哥isyou”。
“我說棗子啊,嫂子就嫂子,什麼叫這位嫂子?”
肖立早攤攤手,很是無奈,“你是不知道啊哥,即便你現在退出江湖隱姓埋名了,江湖依然有你的傳說。”
“八年了,網上關於我的視頻,就沒有一個彈幕留言跟你無關的。”
肖立早歎口氣,搖了搖頭,“什麼‘棗子我是你嫂子’啊,什麼‘全樂正媳婦到此一遊’啊,更離譜的是,還有女孩子們自發組建‘關愛小叔子協會’,在我演唱會上打橫幅應援!每場!是每場演唱會上都有你家正閨軍來砸場子啊!真是感天動地兄弟情。”
這些年,寶寶真的承受了太多,那可是我這個年齡不該承受的複雜倫理關係啊……
江子木一口水沒咽下去,撲的一聲噴了二傻一臉。
肖立早半真半假給江子木遞了紙巾,看似溫馨的舉動,配合上旁人瞧不清楚的眼神,傳遞的意思就不太友善了——whatru弄啥唻?先把我家狗子擦乾淨。二傻有個好歹你賠得起嘛?
“哥……”肖立早探個身,伸直手臂往全樂正膝頭拍了拍,“你媳婦兒那麼多,我怎麼知道哪個是哪個?”
“恭子可是你哥我八抬大轎明媒正娶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