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手機給村支書打個電話:“喂,叔,跟你商量件事……”
……
一輛卡車轟隆隆的開進農場,上麵裝滿了葡萄幼苗,一個小夥子從駕駛室跳了下來,走到於飛身邊:“於飛於老板是吧?”
“老板不敢當,不過我就是於飛,你看人挺準的。”於飛笑著說,這小夥子還挺有眼力的,自己身邊這麼多人一眼就認出來自己是老板,心下有點小小的得意。
“咳咳,來的時候老板給我介紹了。”小夥說到。
於飛的笑容頓時凝固在臉上,你老板介紹就介紹了,但是你咳嗽兩聲是啥意思?
沒有管於飛在想什麼,小夥繼續說到:“一共是兩千株幼苗,另外怕路上和裝卸的時候有什麼損壞的,我們老板多發了一百棵,一共是兩千一百棵,您看需不需要清點一下。”
“不用了,我相信你老板的人品。”於飛跟他們老板見過幾次麵,是個值得信賴的人。
轉身對旁邊的村支書說到:“咱們這就開始?”
“你是老板你問我?”村支書的話讓於飛噎了一下。
我這不是尊老愛幼嘛!再說了,這人都是你找來,乾什麼不都得給你麵子嘛!
“到車上幾個人,先把幼苗給卸下來,車下麵再去幾個人幫忙,其餘人去大棚裡麵。”村支書沒有管於飛是怎麼想的,開始招呼著身後的一群人。
一群人自發的分組忙碌起來,各種聲音此起彼伏,一瞬間整個農場猶如活過來一般。
於飛進到大棚裡麵,跟他們把株距還有行距說清楚之後,就沒有在管他們,都是乾農活的老手,一法通萬法通。
“要是把葡萄種完還有時間的話,順便把那些石柱子給豎起來,以後搭架子也方便。”於飛找到正在做指揮的村支書說到。
“行了,我知道了。”村支書今天不知道吃錯什麼藥了,一直對於飛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叔,你這脖子上咋有個印子,咋回事?”於飛注意到他的脖子上似乎有個長長的紅印子,一直延伸到衣服裡麵。
“哪?”村支書有點慌張的問道。
於飛指了指那道印子,村支書急忙緊了緊領口說到:“早上穿衣服不小心刮了一下。”
恩?原本沒有什麼心思的於飛這會活泛了,自己刮的?怎麼越看越像是被撓的?
想著村支書媳婦,也就是自家那位嬸子的脾氣,於飛漸漸的露出一副賤笑:“叔,昨天睡的好不好?”
“好,咋不好咧?”村支書隨口回答到,隨即又說到:“我這是自己刮的,自己刮的,你看清楚了。”
“是是是,我看清楚了,是自己刮的。”於飛連忙笑著說到。
村支書黑著一張臉嘴裡咕噥著不知道些什麼。
“你這刮的也太技術了,怎麼刮成一個爪印的,你教教我,回頭我也刮一個。”於飛稍微躲遠點問道。
村支書就算再笨也知道自己被眼前的小子笑話了,一張臉頓時就跟個鍋底似的,深吸了一口氣:“來來來,你到我跟前來,我告訴你是怎麼刮的。”
“沒事,站這我能聽得到。”於飛又稍稍的往後退兩步,做出隨時逃跑的準備。
村支書左右瞅了一下,抄起一個稍微粗一點的葡萄苗衝了上來。
於飛轉身就跑,一邊跑還一邊笑著喊道:“那一棵就是十好幾塊錢,不能那麼糟蹋了啊,你好歹換個趁手的工具啊!”
村支書在身後猶如一個憤怒的公牛一般:“彆說是十好幾塊錢,就是幾百塊錢的東西我今天也得抽你。”
在極力逃脫村支書的追殺的時候,於飛的腦海裡忽然冒出了一句話:裝完逼就跑真TM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