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帥瞟了他的肚子一眼說到:“還不知道你會替我放在哪裡呢,再說了,誰告訴你我不喜歡喝白酒了,隻是那些女人喜歡紅酒,所以一般情況下我就隻能配合著她們點。”
“那些女人是哪些女人?”於飛一臉玩味的問到。
“你就不能彆老是抓住彆人的語病不放嗎?”陸少帥很無奈的說到。
“十箱白酒,我今天什麼也沒聽見。”於飛說到。
“你殺了我也沒有那麼多,最多兩箱。”陸少帥一臉悲憤的說到。
“八箱,我打算建個地下酒窖,需要一些填充物。”於飛往後退了一步。
“你建個酒窖關我屁事,最多四箱。”陸少帥說到。
“六箱,要不然我怕我管不住自己這張嘴。”於飛威脅到。
“五箱,這是我能提供最多的量,要不然你就去告狀吧,頂多我也就是挨頓揍。”陸少帥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於飛想了一下說到:“五箱就五箱,不過我不要你那些好酒,我就要你那些存放年份比較久的。”
“你還是殺了我吧”
最終在於飛連威脅帶哄騙之下,陸少帥終於給吳帥打個電話,讓他安排人送來五箱據說存了十幾年的汾酒。
電話打完,陸少帥一抹臉又變的神清氣爽起來,這讓於飛嚴重懷疑他剛才就是在演戲,隻是為了少拿出一些老酒。
“你家的存酒是不是很多?”於飛問道。
陸少帥一臉警惕的說到:“咱們的賬兩清了,再說我也不會給你更多的存酒。”
於飛擺擺手說到:“我不是找你要酒的,就是有點好奇,你家的存酒似乎總喝不完。”
“沒有了,這是最後的幾件。”陸少帥很警覺的說到。
於飛送給他一個鄙視的目光後就不搭理他了,先把這五箱酒弄到手再說,至於其他的,以後不還有的是機會嗎?
這樣想著,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翻找,在裝磁帶的鞋盒下麵幾個盒子裡又有了新的發現,第二個盒子裡麵存放著許多的老相片,記得這是他小時候掛在家裡山牆上的,隻是後來不知道弄哪去了,沒想到被母親給收到這裡麵來了。
一張張的老照片承載著一段段沉甸甸的記憶,上麵一張是他站在院子裡的小花壇上照的,那年他才六七歲,那個小花壇是幾個哥哥姐姐弄起來的。
頭戴軍帽,一身軍裝,腳下是一盆小葉吊蘭,右麵是一片開著藍色花朵的扁竹,身後是一棵茂盛的月季花,一臉稚嫩的模樣。
看到這他不由的往光禿禿的院子看了過去,時至今日那裡一棵植物也沒有剩下來,統統都消失在了時間的長河裡,歎了一口氣,他又翻開了下一張照片。
那是一張也是家裡唯一的一張全家福,父母那時候看起來還很年輕,於飛的大姐和二姐還都是一頭的麻花辮,他哥則是一臉的不情願,似乎並不想拍這張照片,不過三人的臉上都洋溢著青春的氣息。
坐在他們三人麵前的父母則麵帶微笑,特彆是父親,笑的特彆的開心,而小小的於飛就被母親摟在懷裡,看那樣子似乎是剛剛學會走路的年紀。
照片裡的於飛伸著兩隻小手,似乎在要著什麼,不過大大的眼睛剛好麵對著鏡頭,然後就被攝像師給捕捉了下來,那表情特彆的呆萌。
這時候陸少帥忽然的說到:“你看啥呢?這麼的入神,還時不時的傻笑幾聲,是不是中邪了。”
“你才中邪了呢,就是看到幾張以前的照片。”於飛收起情緒的同時也把照片收好,這些老照片由於保存的不是很完善,有些已經開始老化了,他想找一家照相館給翻修一下,以便長時間的保存下去。
陸少帥忽然又驚叫道:“你們家還放暗器啊?我的媽呀,這玩意也太長了吧,你打算紮死人是吧。”
於飛朝他那裡瞅了一眼沒好氣說到:“那是錠子,紡車上的一個零件,還暗器?你家的暗器有這麼大啊?這都能算的上凶器了吧?”
“哦哦”陸少帥一邊說著一邊把錠子給放到地上,放好後他說到:“既然有錠子,那肯定也會有紡車吧,咱門把它找出來組裝到一起。”
於飛頓時一陣的頭大,我給你個排氣管你給我組裝一輛汽車試試。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