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呢,你怎麼又提你們倆了?”石芳不解的問道。
“我就是想聽聽你的看法。”於飛很認真的說到。
石芳想了一下說到:“陸少帥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什麼都不在乎,似乎所有的事情對他來說都是一場遊戲一般,不過雖說他看起來對誰都是一副好脾氣的樣子,但似乎又把所有人都隔離在外,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至於你。”石芳看了他一眼說到:“貪財、好色、還有點小幼稚,有時候什麼都不在乎,有時候又會計較針鼻那麼大點的事情……”
於飛一頭的黑線:“我貪你家財了還是好你的色了,讓說說你的看法,有必要這麼打擊我嗎?”
石芳笑著說到:“你聽我說完嘛……”
於飛點點頭,看她怎麼繼續圓下去,把自己黑的是體無完膚,總得給個能說的過去的說法吧。
石芳收起笑意,一臉認真的說到:“雖說你有著這樣那樣的毛病,但你卻是真實的,可以觸摸得到的那種。”
於飛長出了一口氣,石芳的這一番話算是說到點子上,說的一點都沒錯,就算他跟陸少帥的關係再好,那也是兩個世界的人。
包括王文倩在內,他們都屬於體驗生活的那一類人,人家做生意就像是打遊戲升級一般,就算最後輸的一塌糊塗,那也可以推倒重建,因為他們有那個資本。
隻要他們說一句想創業,那資源,渠道,包括人事都會有人幫他們打理的井井有條,客單也會絡繹不絕的送到他們的手上,就跟開了外掛一樣。
至於王文倩跟石芳說的女人要獨立才有魅力,這點於飛不反對,但有時候做事情需要量力而行,跟一些人搞攀比那隻能會累死自己,而到最後還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那~”於飛試探的問道:“你有沒有啥想做的事情,讓我也參一股,到時候好跟著你發財。”
“我啥都不會能做什麼事情?”石芳低落的說到:“跟倩倩姐一比我就跟個傻子一樣,特沒用,人家都有自己的品牌了,我還在這幫你乾活。”
於飛笑嘻嘻說到:“要不我把這座農場送給你,你來當老板,我來給你打工咋樣?”
“樣子!”石芳沒好氣的說到:“你要真把農場送給我,說不定一個月我就給你乾倒閉了,自己有多大的能力就吃多大碗的飯的道理我還是知道的。”
於飛攤開手說到:“你看,給你機會你又不做,自己還一門心思的想著做獨立的女性,你這不是前後矛盾嗎?”
“我想了好久,發現自己什麼都不會,所以才會覺得自己沒用。”石芳苦惱的說到。
於飛搓了搓下巴,想了半晌說到:“其實王文倩給你說的那種獨立並不是適用於所有的女人,你說的她那種氣質是屬於女強人的,你看看出了陸少帥還有誰能接納得了她。”
石芳抬頭看著他,露出一絲迷惘的神態。
於飛繼續說到:“女人獨立最好的表現是思想上的成熟,還有就是比較理智的行為,並不是說你非得要掙多少錢才能獲得彆人的尊重。”
“或許經濟上的獨立會讓你覺得多了那麼一些自由,這也是現在許多女性都能做到的事情,包括你在內,但人畢竟是群居動物,特彆是男女之間,當一方很強勢的時候,另一方就會覺得很壓抑。”
“猶如刺蝟一般,你總不能一直豎著身上的刺獨自生活一輩子吧,所以我覺得女之間並沒有誰必須要服從誰,隻是彼此努力找一個合適的相處方式罷了。”
“真的是這樣嗎?”石芳喃喃的說到。
“恩,就是這樣。”於飛說到:“還有一句話就是男人用山一般的剛硬征服整個世界,而女人用水一般的柔軟來征服男人。”
“瞎說。”石芳說到。
於飛聳了聳肩說到:“我還以為你會說蝦扯蛋呢?”
“滾蛋。”石芳紅著臉丟過來一根木柴。
於飛接住後無所謂的搖搖頭,經過一番蝦扯蛋的理論總算是把這個話題給糊弄過去了,其實他自己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不過把概念給偷換了一下。
看來以後得讓她少跟王文倩接觸,這霸王龍洗腦的手法猶如羚羊掛角一般無跡可尋,防不勝防啊,一想到這個他立馬又想到自家閨女,那可是霸王龍的忠實粉絲,於飛又是一陣的頭疼。
想到閨女,於飛又看了一下時間,這會應該放學了,怎麼沒見到動靜呢?
掏出手機撥通了父親的電話,結果被告知今天不回家吃飯了,他正帶著果果和於飛的母親在跟老同學一塊聚餐呢,還說反正於飛自己會找食吃,就沒有告訴他。
掛了電話的於飛又是一陣懵,以前自己不在家的時候父母的生活就是這麼精彩嗎?怎麼現在總感覺自己跟個多餘的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