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果果的發言後立馬恍然,其實他們的思維都被禁錮住了,當於飛說到今天是什麼日子的時候,他們就下意識的往節日上麵想,反而沒有注意到這些小細節。
“是周日沒錯,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陸少帥依舊是一臉的茫然。
“你今天出門沒帶腦子嗎?”王文倩沒好氣的說到:“周日你去辦公能找得到負責人嗎?”
陸少帥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接著又是一臉苦色的說到:“那怎麼辦?總不能讓法務團的那些人再回去吧?”
“你可以給他們放一天假啊。”於飛說到:“人家跑那麼遠的路過來,休息上那麼一兩天總是可以的吧。”
“不行。”陸少帥想了一下說到:“平時他們就夠閒的了,好不容易有次正事讓他們乾,怎麼事情沒乾成就開始休假呢?”
於飛無奈的說到:“果果說你是大黑心商人真的沒錯,就一天而已,再說了,你能給他們找點啥事做?要不讓他們來農場幫忙薅草……對了!”
說到這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前些日子種下的桔梗隨著氣溫的升高,已經開始發芽了,而隨之而來的就是野草同樣也跟著生長了起來,他還沒來得及找人來薅草呢。
“乾什麼你就一驚一乍的,嚇得我差點把稀飯都給撒了。”陸少帥不滿的說到。
“沒啥,我就是想到有件比較重要的事情還沒有辦。”於飛說到:“你們吃吧,我去找人商量一下去。”
說完他就離開涼棚,往大棚的方向走去,這會石芳應該還在裡麵忙活著。
……
等於飛走開,陸少帥一臉疑惑的說到:“他這是怎麼了?跟火燒屁股一樣,是不是農場有啥大事要發生?”
果果攤開手之後做個不知道的表情,低下頭繼續對付著碗裡的稀飯,王文倩同樣是一臉的茫然,隻有張老頭大概猜出了於飛是乾什麼去了。
……
“芳芳!”於飛對著看似空無一人的大棚喊道。
“哎!”
隨著一聲應答,石芳從一個黃瓜架後麵漏出頭來。
於飛走上前把她腦袋上沾落的一半葉子拿下來時候說到:“看你這辛苦的模樣,我在想是不是應該把你的工資給漲一些。”
“這個可以有。”石芳一臉認真的說到:“這說明你還是個有良知的老板,那就隨便給我漲個十萬八萬的吧。”
說完自己先憋不住笑道:“逗你呢,看你那一臉吝嗇的模樣,我對眼下的報酬還是挺滿意的,再說了,這活又不怎麼累。”
“恩。”於飛順著她的話頭說下去:“既然這樣,那就再給你增加一個勞動的項目。”
“啥項目啊?”石芳問道。
“你看去桔梗地裡薅草咋樣?”於飛一臉壞笑的說到。
“我?”石芳指著自己說到:“去薅桔梗地裡的草?你瘋了還是我傻了?那可是足足有著近五十畝地呢!”
“對。”於飛笑嗬嗬的說到:“那五十畝地以後就交給你負責了。”
石芳很快的抓住他話裡的漏洞,一臉不屑的說到:“想讓我幫你找人薅草就直說,還在這嚇唬我,我告訴,我可不是嚇大的。”
於飛看著她說到:“你就不能變笨一點嗎?你不知道太聰明的女孩子不容易嫁出去嗎?”
“我乾嘛要變笨?”石芳問道:“要是變笨點那還不得被你給欺負死?至於嫁不嫁的出去,這點不需要你操心,反正我又不打算再嫁人了。”
“行行行。”於飛說到:“關於你嫁不嫁人這件事以後再說,現在首先要解決的就是那五十畝桔梗地薅草的問題。”
“前期確實有點麻煩。”石芳想了一下說到:“薅草其實就是人工乾預野草跟桔梗苗爭營養的問題,隻要後期桔梗生長起來之後,那也就沒有那些野草啥事了……”
“得得得。”於飛連忙說道:“我是來找你商量找人薅草的事情,你咋還跟我科普上了呢?早上已經被張大爺給訓了一頓了,到你這換了種方式又來。”
“不聽算了。”石芳一扭頭說到:“你自己去想辦法去吧!”
“我聽還不行嗎。”於飛無奈的說到:“你說,我聽著,等你說完了咱倆再說找人薅草這件事。”
“我還不樂意說了。”石芳很傲嬌的說到。
於飛坐蠟了,於是乎,一番求饒、禱告外加耍賴皮才使得石芳繼續說下去:“你應該也知道,以前種桔梗的時候,一般都是前麵薅著,後麵長著,中間總會有那麼一片桔梗處在自由的生長期。”
“所以你也就彆指望你那些桔梗地裡的草能薅的乾淨,能讓桔梗順利的長大那就不錯了,至於等桔梗長起來之後,那就沒有野草啥事了。”
“你這是來給我打預防針來了。”於飛恍然道:“我是那種五穀不分的人嗎?種地這件事雖說我沒有你乾的多,但經驗不一定比你少,你是不是有點小看人了。”
“還有,小時候桔梗地裡的草我也沒少薅過,對於這些我還是知道的,怎麼?你是怕我看到前麵薅著,後麵長著會失望是嗎?我是那樣的人嗎?”
石芳點點頭,一臉你就是那樣的人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