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臉色一板說道“你要知道,你師哥對我可一直都沒有啥好話,你把我說的這麼完美,我怎麼像是在捧我,我可不喜歡說謊話的小孩子。”
於飛原本想話來著,誰知也不知道怎麼就觸動了劉玲的哪根弦,她聽到於飛這樣說,立馬麵色一變,把一膛說道“你說誰小了啊我小嗎小嗎”
“我一天一杯豆漿,兩杯木瓜牛,三餐都在努力的長,你說我小我哪裡小了”
於飛有些狼狽的退後兩步,沒法,要是再不退的話,就跟對方的高聳觸碰到一塊了。
眼睛的餘光看到以手扶額的趙大,於飛的腦子總算是轉過圈來了,眼前的這位看似溫順,實在就是個暴力蘿莉,還是屬炸藥桶的,一點就著。
為了給這個暴力蘿莉留下一個比較好的第一印象,也為了以後事業的發展,更為了心中那份隱隱的負罪感,於飛說了許多的好話,人家這才滿意的回了個。
嘴裡的於飛很快就變成甜甜的小飛哥哥。
平息了這件事的於飛,好不容易把那個暴力蘿莉給哄上車,一臉忿忿的用手指點了點趙大之後,一行人這才返回農場。
一到農場之後,劉玲立馬就成了所有人的焦點,偏偏她的嘴還很甜,見了年長的叫叔叔伯伯,見了稍顯年輕的就叫哥哥姐姐。
再加上她那小的材,甜美的麵容,很快就俘虜了農場的所有人。
在安裝那幾台木工機的時候,於飛又見識了她的另一麵,隻見她左手一個水平尺,右手一個大錘子,一臉嚴謹的表。
她左手的水平尺放到台麵上,隻要有哪裡不順眼就用右手的那個大錘子敲敲打打的。
這種工作態度反而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認同了起來,說工作就應該這麼乾。
至於於飛,這時候就被邊緣化了,陪著他的同樣還有著人高馬大的趙大,用楊木匠的話來說,這裡沒有你們啥事了,該乾嘛乾嘛去。
為了自己僅剩的那點男人的尊嚴,於飛跟趙大決定出去抽煙去,隻要楊木匠在,那絕對不會許有人在倉庫裡麵抽煙的。
用他的話來說,做木工的首要的一點就是要做到防火。
不過於飛一直都是嗤之以鼻的,因為楊木匠乾活的時候自己的嘴裡就經常叼著一顆煙。
楊木匠的理由很充分,看似也很合理。
他說我自己知道什麼時候可以抽,什麼時候不可以抽,而且我能做到煙灰不落地,煙股就丟到邊上的一個水杯了。
於飛跟趙大出了農場的大門,一人點上一支煙。
於飛深吸了一口後說道“這就是你上次說的那個絕世大美女,讓你念念不忘的那一位”
趙大點點頭“是不是覺得她與眾不同”
於飛很想說那豈是與眾不同啊,那簡直就是反人類,彆的不說,就剛才的表現來說,於飛覺得在後麵的子自己的地位肯定會被擠下來一位。
哦不應該是一截。
想到這他深深的歎了口氣,這世界上怎麼就那麼多的勤快人呢,而且對方還是麵若蘿莉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