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這隻是一個比喻。”老王接著說到:“你們幾個能跟素琴妹子一起過來,那就代表著你們同出一源,有些話那就不需要我說的太明白了吧。”
於飛還在苦苦思索的時候,張素琴忽然在老妖怪的耳邊低語了兩句,後者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但馬三爺看向於飛的目光也是一幅迷茫的樣子。
幾人還沒來得及交換一下信息,一陣刹車的聲音在院外響起,老王像是得到命令一般的竄了出去。
張素琴麵色鄭重的說到:“小飛,你就記得一句話就行,如果爭不過對方那就做個朋友。”
在於飛還沒明白過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的時候,老王領著一個略有些麵熟的一老一少來到裡屋,其後還跟著中午剛認識的賽孟嘗薑武。
“我靠~你怎麼來了?”
“我去~許你來就不許我來啊?”
馬三爺跟薑武之間打招呼的方式依舊是很獨特,而於飛也終於想起來那一老一少會這麼眼熟了,這不就是中午在木雕會場,一個噴口水,一個抹勻的家夥嘛。
張素琴笑迎了上去,笑嗬嗬的衝那個老者說到:“錢老,您也來了,看來王哥說的那個大買家就是您啊,要是早知道的話,我就不插這一腳了。”
她口中的錢老不以為意,笑嗬嗬的說到:“生意嘛,就是要有競爭才會有活力,不能因為一些人的身份就止住自己的腳步,那整個市麵還不得一潭死水啊。”
“再說了,有人爭,那說明我還有到老眼昏花的地步,說明這件東西它值這個價。”
“是你想要這副畫啊?不知道你看上了它哪點?說出來咱們也好一起參詳一下,故步自封,那是一些狹隘之人的想法,隻有集思廣益,那才是發展之道。”
好家夥,這老家夥一來就占據了主場,而且還順勢給所有人上了一節教育課,這不是叫獸那也得是磚家級彆的。
老王一改高才那種高人的形象,一臉恭維的說到:“還是錢老說的對,我們年輕人就應該向你學習。”
“嗬嗬。”錢老笑道:“老古董了,不值得你那麼恭維,就是看到你們這些年輕人,我忍不住就想說兩句,可不能像我這個不成器的孫子學習,我現在都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幾人都訕訕的的乾笑兩聲,那個跟在他身後的年輕人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好似被生活蹂躪千百遍,但卻沒有還手能力一般。
於飛隨著大夥的情緒笑了兩聲之後,立馬就反應了過來,靠~這老家夥是來占便宜來了。
剛想開口說兩句,卻看到張素琴對他使勁的使著眼色,他隨即安靜了下來,在場的都是人精,不可能他看出來的東西,人家都看不出來。
既然大夥都沒有反駁,那就意味著這個錢老是大家都不願意得罪的,也說明他的來頭很大。
“那個,張老板,你還沒說你看上這幅畫的哪點了?”錢老繼續著剛才的問題。
眼見張素琴麵露難色,於飛接口道:“不是張老板看中了這幅畫,而是我看中了。”
“哦~”錢老把目光投向於飛,一臉探究的模樣,對於於飛,他一直都認為對方是張素琴的跟班或者司機呢,沒想到他竟然是正主。
那個跟在他身後的年輕人似乎也對於飛來了興趣,臉上的神情波動了一番,目光中帶著好奇的意味。
“那這個小兄弟你說說你看上這幅畫的哪點了嗎?”錢老說到:“這幅畫既不是名家,也不是傳世之作,你不可能僅憑眼緣就像買下來吧?”
不顧張素琴使勁的對他使眼色,於飛露齒一笑道:“你還彆說,我還真是一眼就相中了這副畫卷,覺得它就是我想要的那副畫。”
對於於飛這種近似玩笑一般的說辭,錢老並沒有生氣,而是若有所思的說到:“那小夥子你知道印鑒中的草章台是什麼意思嗎?”
於飛搖搖頭,他知道個屁,要不是手心裡的印記起了反應,他連這幅畫都找不到。
錢老認真的打量他一番之後,見他的表情不似作偽,稍一思索後說到:“那你知道銀青光祿大夫,通玄先生嗎?”
於飛再次搖頭,不過老妖怪倒是露出一絲愕然的神情,並且再次打量起那副古畫。
“這不應該啊!”錢老的腦海裡似乎有一個疙瘩沒法解開,沒有去尋於飛的麻煩,反倒自我苦惱了起來。
“第一眼相中,那除了了解一些野史之外,那就隻剩下愣頭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