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這個,奧偉立馬就來精神,像個小學生一樣,先舉手而後才得意的說到:“姓趙的今天領著一條狗過來,想要進門溜達一圈,我把那三條狗放了出去,差點沒給他咬死。”
“咬死好。”村支書拍手道:“隻要不咬到人,把他帶來的東西全都給咬死都沒有事,他要不坑聲還好,要是想呲牙的話,那他絕對落不了好。”
看著酒桌上幾人深以為然的表情,於飛這才想起來,在座幾位年輕的時候可都不是什麼善茬,就是看起來最為儒雅的石頭叔,那在年輕的時候也乾過架。
雖說那是在於飛父親的帶領之下,但好歹人家也是見過大場麵的,那時候隻要打起架來,那可都是群體事件。
……
酒席散場,人群也都散去,果果明天還要上學,所以也被於飛的父親給接回家去,有了石頭叔在,石芳也沒有要留下的意思。
再加上於飛晚上還有事情要辦,所以也就沒有再做什麼小動作,安安靜靜的把他們都送出農場,照例帶著五小隻在農場巡視了一番之後,他回到房間內。
像是一個色鬼般搓了搓雙手過後,他拿起畫卷,右手間那股熟悉的吸力和刺痛感再次傳來,就在他想要下定決心要把畫卷送到空間內的時候,他忽然想到上次的場景。
尋思了一番之後,他又把畫卷給放下,匆忙的洗了一個澡,從陽台上看了一眼燈火明亮的監控室以後,再次回到房間裡來。
躺在床上,他心念一動,那副畫就在手中消失,隨之而來的是一股熟悉的感覺……
又特麼啥也不知道了……
……
那副印有草章台的畫卷進入到空間以後,自動鋪展開來,這一幕要是被於飛看到,他一定會驚呼見鬼了。
不過這次從畫中剝離出來的虛影更加的凝實,也更加的清晰,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空中的那副虛影卻一點點的在變淡,那副原畫卻被驅離空間,出現在外界於飛的手中。
但隨著那副畫越來越淡,原本明亮的空間此時也有些陰暗起來,隨著空中雲朵的聚集,整個空間開始下起雨來,一時間空間內的植物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起來。
五環裡包括湖麵上到處都是張著嘴的魚,貪婪的接收著空中落下的雨滴,那些小青蝦一個接一個的蹦出水麵,以身體去迎接。
在湖麵的最中央,一群有著金黃色,猶如戰鎧一般鱗甲的大魚在水麵上遊弋,時不時的還會翻騰出水麵,每一條至少都有一米長以上。
隨著一陣咯一克一咯、咯一克一咯的叫聲,一群色彩斑斕的野雞在雨中滑翔,按照常理,這個時候它們應該找個地方避雨來著。
竹林裡,山林間,一群群的蜜蜂飛出巢穴,即使有一部分被打落在地上,那也不能阻止它們外出。
圍欄裡的那兩隻兔子,原本在第一時間就躲進了洞穴裡麵,不過在第二時間它們又衝了出來,不光以身體去沐浴著空間裡的第一場雨,還仰著頭張開三瓣嘴迎向天空。
山林間,一些常見的菌類猶如花朵一般的綻放,原本處在壓力環裡的那些果實再次膨脹或者縮小了起來,而那道被於飛稱為鏡子的東西在第一時間就蹦碎開來。
猶如風刃一般的無形之物散落在周圍,又在很短的時間之內如冰雪一般的消融。
而那個被於飛稱為煮粥用的大鼎,經過雨水的衝刷之後,其上的殘留的泥土銅鏽很快就剝離的乾乾淨淨,明亮的鼎身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回音。
如果這一幕被於飛給看到,那他一定會打消拿這個鼎來煮燕麥粥的念頭。
說起燕麥粥,這一片土地裡原本已經結穗的燕麥,生生的又被拔高了一截,穗子上的燕麥粒更加的飽滿且又脹大了幾分。
再往上,原本籠罩著山頂的白霧猶如波浪一般的洶湧而下,幾個呼吸間就給整個山體籠罩了一層白霧,而後繼續的向著著湖麵蔓延,直至整個空間都變成霧蒙蒙的一片。
空間裡的雨水也就僅僅下了半分多鐘,細數下來也就是四十九秒鐘的時間,但它帶給空間的影響卻很大。
隨著迷霧逐漸的散去,雖然看不到太陽一類的光源,但整個空間似乎更加的清晰明亮起來,原本空無一物的天空,此時有著朵朵白雲飄揚。
湖邊上,除了變的更加鮮豔之外並沒有太大變化的人參除外,其他的植物就跟長瘋了似的,雖然沒有一開始的荒草那麼誇張,但也有其一半的威勢。
竹林裡的竹子在拔高的同時,又粗大了幾分,其上的竹枝就能跟外界的竹子相媲美。
倒是山上的樹木沒有太大的變化,但樹下的一些雜草菌類倒是得到了長足的生長,就連於飛開辟出的那到台階上此時也被野草野菜給占據了。
草叢中飛出一群野雞,扇動了幾下翅膀,直接滑翔到湖對麵的山林裡,也有兩隻落在竹林裡。
飛舞在空中的蜜蜂的體型似乎變大了一些,而且身上的顏色也不再可愛,有種向著黑褐色發展而去的感覺,不時露出的蜂尾似乎有著寒光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