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衝洗了一下之後,他來到房間,端著那盆魚蝦就進入到空間,在他的注意力裡,那隻老鱉還一直趴在湖邊上呢,時不時的就把腦袋伸下去,過一會再提出來,嘴裡還會噴出一條粗壯的水柱。
把魚蝦都給倒進湖水裡麵之後,於飛看著它那一伸一縮的動作,再加上前噴的水柱,他頓時就覺得自己想的有點邪惡了。
“嘿嘿嘿~”
或許是聽到於飛的笑聲了,那隻老鱉轉過身來,僅剩的一隻眼睛裡閃過驚喜的光芒,邁開四蹄就跑了過來,於飛的臉立馬就刷白刷白的。
在他升入天空的時候還在想,當年的那場龜兔賽跑,兔子絕對沒有睡覺,它那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敗而找的借口。
這個念頭剛升起來,於飛的腦海裡頓時就興起另一個念頭,他在這裡可以算得上是唯一的統治者,除了木屋後麵的那些未知的世界之外,其他的都受他掌控,他為啥還要逃啊?
在他落在烏龜背上的時候,他就像個兔子一般的為自己找了個借口,人嘛,在麵對危險的時候,總會有自己的一套應激反應。
轉身而逃那是一個平成人的正常反應,遇到自己無法抵禦危險的時候還迎頭而上的那是愣頭青。
……
那隻老鱉似乎被於飛的一個,嚴格來說應該是大半個桃子給收買了,不管它這個時候被束縛住了,眼睛裡流露出一絲渴望的神色。
於飛讀懂了它的意思,所以一招手就有三個桃子出現在他的手上,自己吃了一個,把剩下的那兩個就像是逗狗一般的,一個個撂給那隻老鱉。
眼見它吃的歡暢,於飛卻發起了愁,他不知道該如何教這隻老鱉學規矩,要是兔子的話,那就是幾巴掌或者一頓揍的事,可換成這個龐然大物,他都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
打?人家往那一躺隨便你怎麼動手,你還要擔心自己彆被反震力給傷到了。
跟它講道理?人家連鳥都不鳥你,一時間,於飛的頭發被他都給撓成了雞窩。
要是把它給放走呢……
這個念頭一興起,就立馬被他給打壓了下去,如果到這個時候他還不明白自己的那些粘網是怎麼變的支離破碎的,那他就可以找塊豆腐撞上去了。
粘網沾到大魚逃脫的時候,最多會在粘網上留下一個大洞,也隻有麵前的這個家夥一爪子下去可以扯成一條條的。
看著它腳上那足以開山裂石的指甲,於飛覺得那些粘網還能見到殘屍已經是它腳下留情了。
而它為什麼會到這裡來,於飛在剛進來的時候就有了一個模糊的答案,它應該是被空間湖水吸引過來的。
不管是釣魚也好,下地籠也罷,為了收獲,他可沒少使用空間湖水,或許是它感受到這東西是它所需的,所以就趕了過來。
如果要是再把它給放回去,那說不定它什麼時候就會顯露在眾人麵前,那時候不光是恐慌的問題,就是連國家隊都有可能會被招來。
再加上那些無處不在的自媒體,到時候這裡的一切都會被曝光的聚光燈之下,他要是想做點什麼很有可能會暴露的。
從另一方麵來說,他不想看到活了這麼久的一個生物擺在手術台上被切片,隻要一想到那個畫麵,他就會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一人一獸都是有著自己秘密的生物,一個有著不知名的空間,一個則有著悠久的生命,這都是值得一探究竟的東西。
在這種情況之下,於飛覺得還是先簡單教一下對方,總不能讓它在空間裡肆虐吧?
彆的不說,就是那一大片的人參就不是可以損失的,其他的禍禍了那也就禍禍了,自己可能會心疼,但卻不會觸及到空間的根本。
在這種思想下,於飛故意做了一個單手托舉的動作,那隻老鱉的鱉頭很好奇的伸到它的身下,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小的一個人能把自己給托舉起來。
來到那一片參地,於飛把它哐嘰一下丟了下來,濺起了一片塵土,那隻老鱉搖晃了一下腦袋,用僅剩的一直眼睛看著於飛,明顯的有了一絲畏懼。
這讓於飛開始懷疑起村裡流傳下來的傳說,據說就是這個生物硬生生的奪去了幾條人命和一隻眼睛,還用這僅剩的一隻眼睛威脅了在場的所有人。
可就以它現在的表現來看,那完全就是一副蠢萌的老鱉,除了看起來有點小智商外,並沒有看到它有暴虐的一麵。
於飛指向了那隻老鱉,而後又指了指地上的那一片人參,伸腳懸空在藤蔓之上,他一邊說著不能這樣做,一邊對著自己的大腿使勁的錘了兩下。
那隻老鱉先是吃驚了一下,而後從鼻孔裡噴出了兩股水汽,鄙夷的看了於飛一眼後,它蹭蹭的來到湖邊,於飛一邊揉著大腿一邊跟在它的身後。百鍍一下“我有一座山爪書屋”最新章節第一時間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