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不種呢?”痛快反問道。
於飛笑嘻嘻的說道:“我這不是怕白費勁嗎?人家都把這一季的補貼都給算進去了,到時候就是給你推平你都沒話說。”
“所以你就鼓搗我去試試刀?”痛快瞪了他一眼:“你當我傻是不是?”
“哎~”他突然間又問到:“你家的補貼發下來了嗎?”
於飛扭頭看了他一眼:“難道你家的沒發嗎?這事他們應該不會開玩笑的吧。”
“發了。”一提這個痛快就樂嗬了起來:“這麼多年了,我是第一次那麼麻溜的收到補貼的。”
“我看你也有賤皮子的屬性。”於飛斜了他一眼:“這東西原本就是屬於你的,你就應該挺直胸膛收了它。”
“人家就給你用個拖字訣你能咋滴?”痛快反懟到:“東西是你的也沒有人提出不同的意見,但人家就是一直往後推你能奈何?”
說到這於飛忽然想到一件事,扭頭看了一下村支書沒在場之後,小聲的問到:“你上次跑到鎮政府去要補貼到底是怎麼回事?可彆跟我說那是你的自發性行為,這裡麵要是沒有其他原因我把腦袋擰下來給你當球踢。”
痛快同樣賊兮兮的四顧了一下後,湊過來小聲的說道:“你想知道啊?我就不告訴你。”
說完他沒去看於飛已經變成鍋底一般的臉色,很是囂張的笑著,還邁出一副六親不認的步伐走向自家的拖拉機,帶著一縷黑煙就跑走了。
於飛在原地咬牙切齒了半天,衝著突突突遠去的拖拉機喊道:“把我的播種機還我!”
……
回到農場但我於飛驚奇的發現這裡很安靜,並不像他所想像的那樣嘰嘰喳喳的。
把車子停好以後,他探頭探腦的在屋內看了一眼,沒人!
就在他疑惑著人都哪去的時候,一個黑影突然竄了出來,緊接著他的脖子一緊就被人給掐住了。
聞到熟悉的香味,於飛放棄了反抗,配合著來人做出一副歪頭伸舌狀。
“呃~要死了,要死了。”
一聽說這個,石芳立馬用手捂住了他的嘴,一臉惱羞的說道:“你還學,你還學,你讓我丟人丟大了。”
於飛拿開她的手,把她摟在懷裡說道:“這怎麼能算丟人呢?她們羨慕還來不及呢!”
“再說了,我在你麵前就沒有抵抗力,這一輩子就算是被你給迷住了。”
石芳在他懷裡掙紮了幾下,見不能掙脫,最後放棄道:“那你就不能挑一個沒人的時候嗎?你不知道今天那些人看我的目光,就好像是我什麼都沒穿似的。”
於飛嘿嘿一笑:“她們那是在嫉妒你……嗷~”
“你怎麼還學會偷襲了?”於飛揉著自己的大腿根說道。
石芳一揚腦袋道:“我會的可不止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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