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柳玉虎期期艾艾的過來,有些沒有底氣的喊了於飛父親一聲。
“我可當不起這個稱呼,要是哪一天被你給賣了我都不知道。”於飛的父親說道:“正好你叔也在這裡,我就問你一件事,你媽跟彆人說的那些是真的嗎?”
柳玉虎剛想扭頭看一下自己的母親,但是被於飛的父親給喝住了:“都一把年紀了,你自己就沒有一點主見嗎?就讓你說說點事實就那麼難嗎?”
煙花齊鳴聲中,柳玉虎看了一眼依舊有些愣神的秋穎,後者卻沒有看向他,隻是有些出神的看著漫天的煙花。
不應該是這樣的啊?柳玉虎在心裡呐喊道,我的本意不是這樣的。
咬了咬牙,他不顧柳轉轉的眼神示意,鼓起勇氣說道:“有些事我跟秋穎都知道,她是個好姑娘。”
這句話仿佛抽乾了所有的力氣,說完這話以後他再也站不住了,直接蹲在了地上,柳轉轉的有些無奈的閉眼搖頭,這就落實了自己嫂子敗壞人家名譽的事實。
就在於飛的父親看著柳轉轉想要在說些什麼的時候,秋穎過來一腳把蹲在地上的柳玉踹倒在地上。
“你早乾嘛去了?你媽說我的時候你就會躲在後麵,就隻會乖乖的做個媽寶男,現在你們如意了,所有人都知道我下賤,都知道我是個因為墮胎太多不能養育的女人,你們滿意了吧……”
秋穎一邊說著,一邊對柳玉虎進行廝打,後者抱著頭蜷縮在地上一聲不吭,任由秋穎發泄著怒火。
柳玉虎的母親剛想上前來,卻被柳轉轉的一個眼神給逼了回去,彆人再怎麼做那都是虛的,隻有秋穎把怒火發泄出來,今天這事才能完結。
有些殘破的養雞場麵前聚集了許多人,大部分人在看著漫天的煙花,小部分人在關注著事態的發展,而更多的人臉上露出事不關己的表情。
幾個上了年紀的人之中,一個長發女人歇斯底裡的對著躺在地上的男人進行廝打,邊上的有些人雖說麵露不忿,但卻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止。
而於飛再次把鏟鬥的角度調低,一個個的禮花彈貼著養雞場的頂棚炸開……
……
一頓的大排宴宴之後,於飛正式的提出讓秋穎到民宿裡上班的請求,這裡沒有憐憫的意思,而是因為農場擴大的原因,他不怎麼能兼顧到民宿那邊。
原定在年底開業的民宿這個時候也正是缺人的時候,李木子早就讓他安排人來幫忙了,他剛好趁此機會把秋穎給安排進去。
雖說她之前是養雞的,但誰也不是天生都會乾所有的事情,很多事情不都是學來的。
再說了,民宿那邊要比養雞簡便多了,隻要肯下功夫學習,那誰都可以勝任那一項工作的,那些開飯館的還不是不經常說自己是養豬的嗎?在民俗連喂食的工作都很少……
秋穎在自己母親希冀的目光中思索了一下說到:“我想出去轉轉,等我安定下來之後再去找你行不行?”
於飛哪能說不同意呢?就是自己離婚的時候都鬱悶了許久,那一個被傷的徹底的女人肯定需要一段時間來縫合自己的傷口。
“去我那吧。”東風開口道:“沒事可以到海邊溜達了一下,撿一撿貝殼,看一看海浪,有時間咱們再找個海島玩一下。”
“大海有啥可看的?”可可說到:“姐,我那邊有山,你到我那去,讓你弟妹跟你侄女天天陪著你爬山玩,登高望遠,比看海強多了。”
知道兩個兄弟都在為自己擔憂,秋穎笑了笑說道:“我會到你們那兒去的,不過在那之前我想去看看蒼山洱海,聽說那裡很純淨。”
這一下屋裡都安靜了下來,於飛二妗子的眼睛立馬就開始泛紅,剛想開口,秋穎說道:“媽,我就是想出去走走,不會去太久的,我待個幾天之後就會到小弟那邊去,我也有很長時間沒見到兩個侄子侄女了。”
“再說了。”秋穎看了於飛一眼後說道:“我已經答應小飛到他那上班去了,年前我肯定會回來的。”
“出去走走也好。”於飛的二妗子說道:“你這輩子就淨被我給耽誤了,隻要你能想的開,想去哪玩就去哪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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