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落忘川猶在川
醉裡不知煙波浩
夢中依稀燈火寒
花葉千年不相見
緣儘緣生舞翩遷
花不解語花頷首
佛渡我心佛空歎
這是因為傳說中的彼岸花花開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生時葉已經落儘,葉長出時花卻已經凋謝,彼岸花的花朵和枝葉雖然是同根生,卻生生世世永不相見。
這不是於飛所希望看到的,所以他寧願王璿子這姑娘是單純的喜歡這種花朵,或者她是個動漫迷,喜歡上了閻魔愛這個角色,就像是秦川那樣的,玩個另類的cosplay罷了。
“人世有情,相連的紅線不停的纏繞,脆落又惹人憐的彼岸花,終日以怒為萼、以悲為蕊、以淚拂麵,在子夜零晨的夜幕後,為你消除無法平息的怨恨。”
於飛覺得這很像是一個中二病的動漫迷該說的話,所以他很期待從王璿子口中聽到這段話,因為那麼一個有仙氣的小姑娘就不該有那種背負那種生死兩不相見的愛情。
……
回到農場的於飛很是愜意,這會終於沒有人在他的耳邊叨叨了,石芳也不知道去了那裡,農場裡除了出藥那些人的閒聊,就再也聽不到其他的雜音了。
此情此景,要是不小睡上一覺,那就太對不起這個大好時光了,所以靠在躺在藤椅上的於飛很快就打起了幸福的小呼嚕。
擾人清夢絕對是一件殺人濺血的鈍刀,還是帶鋸齒的那種,所以於飛被吵醒之後很想給來人一腳,但是在看到一張老臉之後他又訕訕的放回了大腳。
“咋的?你還想踹我兩下啊?”錢森笑眯眯的問道,於飛看過去,他身後還跟著幾個同樣的老臉呢,老妖怪赫然在其中,不過此時他正在欣賞房頂的裝修,似乎想要看出花來。
“那兒啊?我這不是想起來嗎?你知道的,我的腹肌不是很強壯,所以就需要抬腿來協調一下。”於飛笑嘻嘻的坐了起來,趕緊給這幫真大爺上茶。
“我就說小飛不可能那麼的不通情達理,你還不相信,這回知道了吧。”喝著茶的錢森笑嗬嗬的對老妖怪說到。
後者僅僅隻是笑了笑,看向於飛的目光稍帶著一些無奈,告訴他這是個集體活動,不是自己一個人的意誌可以阻攔的,很顯然,他是那個最了解於飛的人。
於飛衝他呲牙一笑,表示沒有關係。
“小飛啊,聽劉掌櫃說你們家的大棚蔬菜很是有名,剛好大夥中午吃了以後也覺得很不錯,你是不是帶我們去看一下產地去啊!”紅臉周總笑嗬嗬的說道。
“咋?你吃個雞蛋還要研究一下雞屁股啊?”錢森斜了他一眼問道。
就這一句話,於飛覺得錢森錢老在他心目中那種不食人間煙火氣息的形象轟然崩塌,一個具有鄉土氣息的錢老頭形象很是迅速的建立了起來。
這樣挺好,也省的於飛一直把他供起來,這樣一來,以後說話什麼的也就不用那麼的咬文咂字了,大白話一通到底多好,還顯的親切。
“呐~我就研究了咋滴?”周老有著不服輸的勁頭:“我還就不信了,難道你就不吃這些東西,你就沒想過這些東西是哪來的,你小時候就沒有逮過雞研究一下。”
“這還真沒有。”錢森說道:“不過我倒是跟大人學過怎麼摸某隻雞有沒有未下出來的雞蛋。”
這話一出,於飛對他的敬仰猶如綿綿江水一般的滔滔不絕,他小時候見過自己父母的這一操作,那是直接用手從雞屁股裡探進去,摸到雞蛋類的圓形物就說明這隻雞要下蛋。
沒有的話,那就可以宰著吃了,而那個時候沒有那麼好的衛生條件,都是直接用手指插進去的,沒有一次性手套這麼一說……
……
一幫的真大爺似乎對種地有著無以倫比的熱情,在看到那些出藥人的工作之後,幾乎每人都上手勞作了一番,當然了,這種事情,老妖怪一般都不參與,因為之前他就乾過。
出藥其實是個體力活,隻有乾的久的人才會摸索到一些竅門,比如說在叉子挖著一叉土往上撅的時候,可以半蹲下,借助一條腿做一個支架,這樣就會省力很多。
很顯然,這幫大爺是有著乾農活的經驗,但是沒有這種特有植物的勞作體驗,所以隻玩了一會就弄得氣喘噓噓的,很快他們就放棄了這一活動,對那些風輕雲淡出著藥的婦女明顯高看了一眼。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我有一座山》,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