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
這回輪到於飛不明所以了,其實他心裡在想難道不是嗎?
“一個孤身的女人,要真是被情所傷,她不會來到這個旮旯裡來種什麼彼岸花的,就算她的男人真的死了,那這些彼岸花她也隻會種在它該種的地方,像這種招搖一般的做法,那隻是為了招人眼球,或者說是一種掩飾。”
“還有,就她那態度真像是一個死了男人該有的嗎?整天帶著一副快來招惹我的表情,那就不是一個寡婦該乾的事情。”
“說到這那就有必要說說那句古老的俗語了,寡婦門前是非多,可你看看,這個寡婦她每天都把自己小院的門半掩著,就是想給人一個遐想的空間和行動的機會。”
“我剛才順著她的話頭說了那麼多,沒見她有一絲的回避之意,反而有種順杆爬的意思,你說這是一個寡婦該乾的事情嗎?”
“好,就算她不是寡婦,那又回到了問題的最起點,那麼多的彼岸花,她是為誰種的?”
看著陸少帥誇誇其談,於飛忽然覺得自己的腦袋上好像長出了兩隻長長的耳朵,不過在他還沒來得及說話的時候,陸少帥再次開口說到。
“換個方麵來講,就算她是真的隻是單純喜歡這種花,那根據她說的,她父母都沒有少了她的零花錢,再依據她在民宿裡的消費水準來看,她這個所謂的零花錢絕對要比一般人奮鬥一輩子來的還要輕鬆。”
“有了這個錢,她完全可以買上一個帶有花園的洋房,自己想怎麼種不就怎麼種了,何必滿世界的跑來跑去看人臉色呢?”
“所以。”陸少帥像是總結一般的說道:“這個王璿子是借著種彼岸花的借口來接近咱們的,她的目標或許是你,也或許是我,更有可能咱倆都在他的名單上。”
陸少帥說完得意洋洋的看著於飛,後者搓了搓下巴後問道:“我是不是顯得特彆的傻,套用你剛才那句話,你是不是覺得這個世界上就我一個這麼傻的人?”
陸少帥哈哈一笑,摟著他的肩膀說道:“你要是不傻我就不跟你玩了,你想一下,我那些哥們也好,朋友也好,你看我有跟他們這麼親近過嗎?”
“你要是不傻,早就賺的盆滿缽溢了,也不會被原本應該被你拿捏的下遊客戶整天的威脅著喊打喊揍的,他們更不會有事沒事就跟你走動一下。”
說著他似是很感慨的說道:“保持你的這種傻,相信我,以後你的路子會越走越寬的。”
於飛想了想,順手給了他一記肘擊,看他變成大蝦狀後才說道:“你剛才是不是成心的。”
“嘶……嗬~”陸少帥悶聲道:“那個還真不是,你不是喜歡釣魚嗎?有沒有碰到那種魚餌沒了魚也沒釣上來的情況。”
“很常見。”於飛點點頭回答道。
“那不得了。”陸少帥直起身來揉揉軟肋後笑道:“你不覺得王璿子就是那個香香軟軟而且很誘人的魚餌嗎?”
聽他這一說,於飛立馬就明白了過來,滿臉嫌棄的說道:“你是想把這個餌給吞下去,把裡麵的魚鉤再給吐出去是嗎?你就不怕你吐的不及時被人給釣上去。”
陸少帥做一個寬衣解帶的動作後,一臉猥瑣的說道:“我會先把魚鉤給掏出來,而後慢慢的享用這個美味的魚餌。”
說完他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一副吃定王璿子的表情,忽然他又正經道:“其實這個魚餌咱倆可以分享的,你一口我一口的那樣把她吃乾淨。”
“滾,我還不想跟你做個那樣的連襟,你要是想的話,還是你自己一口吞了吧。”於飛一陣的惡寒。
陸少帥複又摟著他的肩膀笑道:“要不我把這個魚餌都讓給你,我看她好似對你的興趣更大一些,要知道在剛才她看你的時候比看我的時候還要多,畢竟你現在可是……”
陸少帥話說一半像是想到什麼,麵色一寒道:“這個魚餌好像還真是為你而下的,前麵有曰本人的先例在,這個女人很有可能是個暗線。”
說著他有些狐疑的打量著於飛問道:“我是從各個方麵和之前的經曆分析出她不是一個什麼良家女,你是怎麼看出問題來的?彆告訴我你也是用經驗分析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