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飛聳聳肩,後頭又跟陸少帥咬起了耳朵:“弄點零花錢怎樣?”
後者立馬就明白了過來,他走到田磊那邊,接過他手裡的撲克,對山田次郎說到:“既然你說大家都是山鷹,那一起玩兩把,鬥地主會嗎?”
田磊遲滯了一下,而後笑嗬嗬的開口道:“對,一起坐下玩兩把,反正天還很早呢。”
高金也讓出了位置:“你們玩,我不怎麼會玩牌,雖說每一張我都認識,但組合到一塊我就搞不明白了。”
山田次郎笑道:“我對種花家的文化略知一二,打牌也是其中一項之一,說實話,你們對遊戲的起名很有新意,兩人合夥鬥一個那就成了鬥地主,很有曆史感。”
“曆史感這個詞用得好。”於飛說到:“我國有五千年的曆史文化,早在秦朝時期就開拓了海外疆土,在唐宋時期那些開疆拓土之人還會來朝拜祖宗呢。”
“你少說了一點。”陸少帥接道:“在唐宋時期,那些後輩是回來借.種的,因為長期在外,所以作為人這一方麵的基因在逐漸退化,為了解決這個問題,他們把自己族內最漂亮的女人派來,懷孕之後立馬就回返。”
涼亭下的風有些凝固,田磊見狀笑嗬嗬的說道:“那都是老祖宗的事情了,輪不到咱們這些後輩去管,來來來,咱們今天隻談遊戲,不說其他的。”
“那個……”
“我跟小飛還有山本先生玩一玩,你在邊上幫我壓陣。”陸少帥笑嘻嘻的把他提溜起來,自己一屁股坐在了石墩上。
“那恭敬不如從命了。”
山本次郎坐下來後說道:“打牌嘛,總要有點彩頭才行,你們喜歡在酒桌上以喝酒作為賭資,今天大夥都剛吃過,再喝就不合適了,咱們打點花頭怎麼樣?”
謔~~~
這個外地人對本地規矩門清啊,就連一些常用語都知道,不過也正好落入到於飛的算計裡。
“都是朋友了,提錢就有點傷感情了,咱們還是打著玩吧,要不喝涼水的也行。”於飛‘麵帶猶豫’的說到。
“喝涼水?”陸少帥不屑的說道:“你以為這是三歲小孩子在鬨著玩呢?不打錢誰給你玩啊?”
“小飛說的對,打錢多傷感情啊,還是玩玩就行了。”高金說道:“再說了,現在誰出門還帶現金啊,到哪一掏手機所有的事情就都能解決了。”
“手機就不能綁定銀行卡嗎?”陸少帥說著把自己的手機往麵前的石桌上一擱:“我沒有多少錢,通過這個手機每天也就隻能轉賬一百萬,比帶現金方便多了。”
“你這個玩的有點大,咱們小玩一會就行了。”於飛的麵色有點‘慌張’,似乎覺得這個賭注有點大了。
田磊和高金也勸了起來,但陸少帥就梗著脖子說玩不起那就不要玩,仿佛他吃定會贏一般。
“年輕人嘛,那就要有一股衝勁。”山本次郎開口道:“不就是一百萬嘛,就當請大夥喝酒了。”
“真來?”於飛‘不敢置信’的問道。
“那還能有假?”山本說著掏出兩部手機放到桌麵上,順便還瞅了陸少帥一眼那台孤零零的手機。
於飛立馬就坐正了,順便也掏出自己的手機說道:“那來吧。”
山本次郎:“……”
……
頭把於飛是地主,以微弱的優勢贏得了第一把牌,不過沒有炸,也就是贏了陸少帥和山本次郎一人兩萬塊的底錢。
二把於飛讓過,山本次郎抓底牌,以一個王炸的優勢贏得了於飛和陸少帥各四萬塊。
三把山本次郎未讓,繼續抓起了底牌,於飛不動生色的伸出大拇指在臉上刮了兩下,陸少帥看了山本次郎一眼後,用大拇指在自己臉上也掛了兩下。
於飛伸出自己右手中間的三根手指在臉上挖了一下,陸少帥則伸出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在鼻子上扣了一下。
似乎是因為這會的天比較熱,陸少帥右手整個的劃過自己的額頭,向著地上甩汗一般的甩了一下。
山本次郎的牌麵似乎不錯,臉上的神情很是輕鬆,他抽出一張三放到桌麵上,說了句一張三。
陸少帥那邊抽出四張牌直接砸下。
“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