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飛乾笑了兩聲道:“好看,沒想到你打扮一下還挺像個女人的。”
不好,一不小心把心裡話給說出來了,這是要死人的。
不出意料,張丹臉上的表情變幻了一下,而後她深吸了一口氣,隨即又變回笑吟吟的模樣。
“走吧,本地最壕的老板請吃飯,咱可不敢晚了,走吧,今天晚上我們就跟著你了。”
說著她挽著大凶會計的胳膊率先往前走,大凶會計嘴裡似乎嗷了一聲,不過很快就被張丹給捂住了嘴。
大凶會計委屈的看了一下她,而後又惡狠狠的盯著於飛,後者一臉的無辜,她掐你你不會掐回來嘛?瞪我乾啥?又不是我掐的你。
……
晚飯於飛安排在了民宿裡麵,自己是這裡的老板之一,這點特權那還是有的,包廂什麼的都是最好的。
看著滿桌的菜肴,張丹笑道:“今天於老板可以破費了,這一桌子沒有個千八百的拿不下來吧?”
“哪啊?”於飛說道:“這都是咱們自產的東西,值不了幾個錢,也就是這幾瓶紅酒是陸老板讚助的,雖說不是八二年的拉菲,但那也是跟它們同宗同源的。”
作為陪客的陸少帥得意的笑了:“這是……”
“來來來,咱們先坐下,被在這站著了,要不看起來就好像是在開會一般。”
陸少帥幽怨的看了一眼於飛,這貨就不給他表現的機會,誰知道醜小鴨打扮一下之後會變成白天鵝呢,早知道就多給對方留下一些好印象了。
張丹笑了笑,而後順著於飛的意思坐到了主位上,她自從在這裡當上鎮長之後就沒少參加宴席,而每一次都會被安排到主位上,從最初的惶恐到現在的自然,她的神功已經練就了。
張丹坐定後,大凶會計當仁不讓的坐到她的身邊,接下來就是陸少帥,張紅召,而於飛則坐在了張丹的另一麵,李木子坐在了他的下首。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於飛一直沒有提包地的事,期間張紅召一直在對他使著顏色,但他都像是沒看到一般。
陸少帥有些不明白,這倆人吃個飯還眉來眼去的,這是有意外情況啊,不過兩人都沒有開口,他也不好多問,就那麼像是看喜劇一般的看著兩人。
張丹把手裡的最後一個蝦頭放下,擦了一下手嘴後,笑著對於飛說道:“都說黃鼠狼給雞拜年沒拿好心,但拿到這桌麵上說有些不太合適,不過我還是想問一句,於老板,今天不是鴻門宴吧?”
於飛咧嘴笑道:“哪能啊?我就是單純的想請你吃個飯,哪有那麼多的門門道道啊?”
“是嗎?”張丹笑著看了一圈後繼續說道:“平時就是我想請你吃個飯都難,今天忽然請我吃飯,而且還那麼的正式,你要說沒有點其他事,就連我的會計都不會相信的。”
正跟一條魚做搏鬥的大凶會計手裡的筷子一滯,我都不顧形象的悶頭大吃了,你們怎麼還把我給拉上了?這算不算是躺槍?
於飛乾咳了一聲,伸手從李木子的手裡接過分酒器給張丹她們倆分彆添上一些酒後說道:“我這不是專門請你吃飯的嘛,至於其他的那都是次要的,提不提都沒事。”
隔了兩米多遠,於飛都能感受到一陣的幽怨之意,他連頭都沒回,繼續對張丹說道:“今天咱們就一件事,吃好喝好,至於其他的,咱們日後再說。”
“吭~咳咳咳~~~”
張丹扭頭看了一眼正用紙巾捂著自己嘴的大凶會計道:“吃個魚還能把你給嗆到,是有誰跟你搶嗎?”
大凶會計滿麵通紅的看了一眼張丹,而後又看了看於飛,選擇了默不作聲,咳嗽了幾聲端起自己的酒杯,緩慢的喝著。
陸少帥衝於飛挑了挑眉,後者立馬就頓悟了,靠,特麼的自從無法直視菊花以後就沒有什麼詞可以說了,這操.蛋的網絡文化。
“咱們酒也喝了,飯也吃了,趁著還有精神,咱們先把正事給辦了吧。”張丹看著於飛說道。
“嗯咳~”於飛乾咳了一聲後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之前跟牧歌坐一起的時候說起過一些事,咱們鎮上的遊樂項目實在是太少了,沒有什麼特色的東西是很難吸引到遊客前來的。”
“所以就想找你商量一下,是不是在咱們鎮上開發一些娛樂性的項目,比如像是水上樂園、文化廣場、釣魚場之類的,也可以深挖一下咱們鎮上的曆史,搞一些真實存在但又可以誇大一點的古文化。”
張丹想了一下說道:“這個是我一直在考慮的事情,不過咱們鎮上確實沒有什麼太過於出名的古人或者古跡,而且你說的那些遊樂場所,說實話……”
她扭頭四顧了一番後說道:“除了在座的幾位,我實在找不出願意拿錢出來支持家鄉建設的人,有些人有那個心,但卻沒有那個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