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排民宿的司機把張丹兩人送走之後,於飛也順便把張紅召安排到一個小院裡過夜,這都快半夜了,再加上他也喝了不少酒,不適宜獨自開車回家。
不過還沒等他離開,張紅召拽著他問道:“那個套馬的漢子倒是咋回事,你不給我說清楚我這一夜都彆想睡著。”
於飛一頭的黑線:“正事你不想,這點破事你倒是記得聽清楚的。”
“正事基本上已經敲定了,等過個幾天咱們鎮長通知我的時候我再跑一趟這事就算辦成了,現在我就想套馬的漢子到底咋回事。”張紅召執拗的說到。
於飛一陣的無奈,最後還是開口道:“套馬的漢子能用一個晚上……你平時就沒有點娛樂項目嗎?”
張紅召先是呆滯了一下,而後抱著肚子笑了起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這……你這腦子……唉吆……你是咋想的?哈哈哈~用一個晚上,磨鐵棒呢?鵝鵝鵝鵝……”
於飛踹了他一腳:“想笑你就好好的笑,彆跟喘不上來氣一樣,嚇人。”
張紅召管理了一下表情後問道:“哎~剛才你說娛樂項目,跟你這個梗有啥關係嗎?”
於飛定定的看著他,語重長心的說道:“以後少看點短視頻,那會讓你的智力退化的,平時多看一些國粹類的傳承,比你看那些無腦視頻強多了。”
“戲劇裡麵還有這個梗,我怎麼沒聽說過?”張紅召疑惑的問道。
“國粹就一定是戲劇嗎?”於飛反問道。
“那……那你說的國粹是哪一方麵的,你知道的,我的文化課成績一直都不如你,當初的上學的時候就連作文都是抄你的。”
他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於飛就來氣,你說你抄個作文都不知道把名字給改一下,弄得兩人都被老師罰站,你到現在還有臉說。
“哎~你說呀,是哪方麵流傳下來的藝術啊?”
張紅召不依不饒的追問道,於飛從牙縫裡麵擠出來兩字。
“相聲。”
張紅召愕然……
……
到家的時候,於飛忽然想到一件事,石芳是怎麼安排銅鈴的,下午的時候他走的急,忘了安置這事了,不過轉念一想石芳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曆這事了,他又稍稍的放下心來。
待會順帶問一聲就行了,上樓的時候於飛還這麼想著。
看了一眼已經熟睡的兩個小姑娘,於飛伸手調了一下空調的溫度後,這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恩?
沒人?
於飛四下打量著,床頭的燈開著,但床上卻沒有人,洗手間裡也沒有水聲,應該也不在洗澡,那石芳哪去了?難道跟銅鈴她們一塊玩去了?
那也不對啊,看兩小姑娘整齊睡覺的樣子,完全就是石芳的手法。
疑慮間於飛覺得背後有人襲來,他剛想有大動作,在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後,他的嘴角翹了起來。
“官人,奴家為你寬.衣。”
隨著一聲捏著嗓子的聲音傳來,一雙小手搭在了於飛的肩上,並且還在繼續往下移動著。
於飛笑道:“咋了?你這是吃錯藥了?”
那雙小手停頓了一下,而後繼續著剛才的動作:“官人說什莫?小奴家聽不懂耶~”
於飛覺得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渾身戰栗了一下後說道:“好好的說人話。”
那雙小手不再溫柔,掐上了於飛腰間的軟肉,身後的聲音也變回了正常。
“你還有沒有點情.調,我好不容易才大著膽子來這麼一回,心情全被你給破壞了。”
於飛轉身道:“都老夫老妻了還……”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