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丹翻了個白眼道:“腐女~”
……
於飛這邊剛出院門沒多久就收到一條信息,是張紅召發來的語音,問於飛情況咋樣了,有沒有麻煩,需不需要他出麵擺平。
於飛是一陣的鄙夷,按著語音鍵說道:“我還能指望上你嘍啊?跑的比兔子都快,就是我農場裡的那幾條狗都攆不上你。”
張紅召很快又回了一條信息,語氣中帶著調侃之意:“這話說的,我那不是再給你創造機會嗎?你看那個美女鎮長看你的眼神都不對,很明顯人家對你有意思嗎?”
“滾~”於飛說道:“這話可不能亂說,人家是正兒八經的領導,咱就是一小農民,再說了,我現在都是結了婚的人了,玩不起曖昧。”
“嘁~”張紅召的語氣依舊帶著調侃:“誰跟你說讓你玩曖昧了,你就不會來點真格的嗎?你上上勁,把這個美女拿下,以後咱們兄弟也好辦事不是。”
於飛一陣的咬牙切齒:“哪涼快哪呆著去,還好辦事,那要是按照你那意思,你辦回事我就得賣次身唄,你咋不把自己搭裡邊呢?”
“這話說的,我不是有媳婦嘛,她看得緊,要不我今道。
於飛還未來得及說話,手機上又來了一條信息,張紅召繼續說道:“不跟你侃了,既然你沒事我也就放心了,這邊車流量大,我就不跟你多說了,回頭見麵聊。”
於飛想了一下,發過去一個鄙視的表情,之後把手機揣兜裡,沿著建築物的陰影前行。
出了大院,看了一眼正散發著熱浪的水泥路麵,他有些傻眼了。
車呢?
伸頭看了一眼雖然西斜但卻一直還在散發著威力的大太陽,他想了起來,他是坐張紅召的車子來的,然後現在張紅召已經離開了。
抬頭長出一口氣,於飛掏出手機再次給張紅召發過去一連串鄙視的表情,而後他一頭紮進太陽的輻射範圍……
……
晚上無事,於飛把大小三個美女都給哄睡著之後,他再次進入到空間裡麵,對於他的到來,玲子依舊顯得有些驚喜。
“我帶你砍樹去。”於飛對她說道。
玲子很快的點點頭,對於她來說,不管於飛帶她去做什麼都行。
來到山腳下,於飛挑選了一些比較粗大的樹枝,在他的控製下,這些樹枝很快就清潔光溜了,隨後被無形的利刃截斷,晃晃悠悠的落在早就準備好的空地上。
不管於飛在這裡做什麼,在玲子看來那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所以在她看來,這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不過尾隨而來的怪虎在看向於飛的時候,眼神中的忌憚似乎更深了,它還有意無意的看向了那個被於飛半封起來的山洞,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隨著於飛的動作,那些堪比大樹的樹枝被截成了一截一截的,沒有個太細致的標準,真要說個一二三出來,那隻能說於飛是按照他農場那輛貨車的長度來裁的,總不能拉樹枝的時候還要伸出去一截吧!
很快那些樹枝就堆成了一對,於飛大致看了一下,滿意的點點頭,而後他又尋摸了一棵不怎麼粗大而且也不太直溜的黃花梨,然後那棵樹很快就變成二三十公分厚木片。
“你這是打算做什麼?”玲子有些好奇的問道。
“摳一些茶盤出來,這是我一個合作夥伴提出的要求。”於飛解釋道。
玲子哦了一聲後,繼續看著於飛在忙碌,偶爾低下頭看了一眼被於飛切割完整的樹根,她的眼睛再也挪不開了,片刻後她有心想叫住於飛,但看他還在忙碌之際,她也就沒有開口。
等於飛把這些樹木都給理清之後,他這才回頭看向玲子,後者正拿著一根棍子在他剛切割的那個樹根上戳呀戳的。
“怎麼了?”於飛問道。
玲子抬頭看了他一眼,而後指了指跟土層齊平的樹根說道:“你看這個花紋像不像是一張人臉?”
“人臉?”
於飛疑惑了,順著玲子的手上的小棍看了過去,這一看還真把他嚇了一跳。
臥槽,這哪是人臉啊,明明就是個猙獰的鬼臉好不好。
他伸手在樹樁上摸了一下,剛切割的斷截麵上還有種油乎乎的感覺,在鬼臉的邊上有著星星點點的痕跡,那是玲子用小棍點出來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