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想……”
“好了好了。”李方義有些頭疼的說道:“你倆還有沒有點眼力勁,這是你們鬥嘴的地方嗎?”
牧歌和趙明明互瞪了一眼,這才算是偃旗息鼓。
石輝笑嗬嗬的對於飛說道:“我們不是特意衝著你來的,找你就是想了解一些情況。”
“哦那就好,那你問吧,隻要不是涉及個人隱私的問題,我一定會如實回答的。”於飛很是‘老實’的點點頭說道。
稍一斟酌,石輝問道:“山本次郎你應該認識吧?”
“認識,上次在農家樂打牌我還贏了他不少錢呢……哦這個應該不算是聚眾賭博吧?”於飛‘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個不歸我們管,你也不用擔心。”石輝笑道:“在那之後山本次郎他們到你的農場來搞過一次破壞,聽說你的損失還是很大的,但後來你們怎麼又私了了?。”
於飛一臉委屈的說道:“人家是外賓,咬死了說是喝醉酒摸錯門了,我還能怎麼說,既然人家提出賠償了,那我也隻能拚著少受一點損失是一點。”
牧歌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趙明明則翻個白眼小聲的嘟囔了一聲膽小鬼,不過被李方義瞪了一眼後,她趕緊把嘴巴給閉上了。
“據我所知那些曰本人好像對你的農場很感興趣,之前就曾經有人提出要注資你的農場,就連土地都租好了,不過後來因為一場車禍這件事就擱置了下來,然後沒多久山本次郎他們就來了,他們是看上了你的技術嗎?”石輝繼續問道。
“哪有什麼特彆的技術啊?”於飛一臉冤枉的說道:“就是管理跟上,在蔬菜生長的過程中不使用化肥和農藥一係列的化工產,你看看後麵那條野河,都是被化肥廠給汙染的,那得好久都看不到活物呢。”
對於於飛忽然跳躍性的話題,石輝像是沒聽見一般的問道:“我想問問你前天晚上有沒有看到或者聽到比較奇怪的動靜?”
於飛斜眼望著天花板,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後說道:“聽到一隻野雞叫但沒逮到算不算奇怪?”
石輝的臉忽然拉長了許多,也不知道他那沒有二兩肉的臉是怎麼給人這種錯覺的。
“前天晚上我去後麵的野河裡夜釣了一會,是準備釣大魚來著,盛世華宴和陸氏餐飲最近一直在催貨,而那些大魚一般都是在夜間才會開口,所以我也隻能在夜間垂釣。”於飛一五一十的說道。
“那天晚上我就釣了兩條小魚,然後就聽到河對岸有野雞的叫聲,我還用探照燈找它來著,不過沒能找到,最不爭氣的是那個探照燈還出故障了,因為沒有替換的燈頭,所以我也就隻能半途而廢。”
“再然後我就回來睡覺了,不過可能是因為事情沒做好,心裡老是有事,睡到淩晨的時候就醒了,因為肚子有點餓,做飯的話又怕吵到家裡人,所以我就騎著摩托出去找了一家早餐店吃點飯,到天大亮的時候我才回來。”
“你是在哪吃的早餐?這期間有人可以為你作證嗎?”王明濤忽然開口問道。
石輝輕輕的挑了一下眉頭,不過並沒有出聲,於飛還是老老實實的說道:“就在離我們這三四公裡的一個小橋邊上,那裡是去縣城的唯一路口,所以有人在那裡開了一家包子店,那家的包子個頭很大,裡麵的餡也足,特彆是他們家的稀飯,那是真正熬出來的,不是用高壓鍋壓出來以後勾芡的,特彆的好喝。”
“哦,對了,那家包子鋪的老板可以為我作證,我在他那吃了有七八個包子,回來的時候還打包了幾籠小籠包,素餡的,你現在去問他他肯定還有印象的。”
“這個……跑遠一點吃包子犯罪嗎?我之前可是經常帶著我家閨女到處找口碑好的飯館,這點事應該夠不上判刑吧?我吃的可不是什麼國家保護動物。”
石輝隱蔽的給了王明濤一個眼神,後者像是得到指令一般的不再開口,倒是石輝笑嗬嗬的說道:“民以食為天,吃飯是大事,誰也不敢說這是犯罪,年輕人衝動了。”
於飛似是鬆了口氣一般的說道:“那就好那就好,要不我都想著以後要不要把脖子紮住,把嘴巴給封起來。”
“那你知不知道山本次郎他們失蹤的消息?”石輝忽然單刀直入的問道。
於飛很是詫異的反問道:“失蹤了?那麼一堆的大活人說失蹤就失蹤了,你們不會是搞錯了吧?”
我有一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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