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技術不夠咱能力來湊,咪咕勝在對那些藤條有著無比精準的掌控力,或者說這些藤條就跟它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一般,想怎麼擺弄就怎麼擺弄。
站在外麵拉扯了一陣後,於飛在那個人頭大小的洞口比劃一番,咪咕這次終於領會了他的精神,那個洞口很快就變大起來,最後形成一個竹編吊床的形狀。
於飛轉身坐了進去,感受一番後點點頭,這東西比竹編要軟一些,但跟沙發比又多了一些韌性,很舒服。
不過這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不是舒適,而是看起來就比較滲人,而且稍一觸碰就會給人一種刺紮的感覺,簡而言之,他想要一個刑具一般的東西。
跟咪咕連說帶比劃了半天,它依舊是一頭的霧水,看向於飛的目光就好像是在看一個大馬猴一般。
於飛無奈的放棄這個舉動,想了一下後,他接管過那些藤條的指揮權,很快那個吊籃就變了,變成了一個囚籠一般的東西。
再回過頭看咪咕,它好像在思索著什麼,於飛還未來得及開口,它伸手在那個囚籠上摸了一把,很快一根根的尖刺從那些藤條上緩緩的生長出來。
於飛再次訝異,他好像開啟了咪咕不得了的能力了。
咪咕這時候沒有管他,那隻小爪子繼續遊走的布滿尖刺的藤條之上,隨著它的動作,於飛原本弄出來的囚籠形狀在不斷的變化,漸漸的變化成了一個人形。
於飛目瞪口呆的看著咪咕一陣的操作,直到那個人形囚籠不再有變化,咪咕這才算是完成了工作,蹦跳著來到於飛的肩膀上,滿臉得意之色。
“你之前是不是就乾過這事啊?”於飛疑惑的扭頭問道。
“咪咕咪咕~”咪咕又是一陣的比劃,雖然於飛沒有理解透徹,但也知道的了一些不知道真不真實的信息。
按照他的理解,咪咕之前用這樣的方法困住過想要吃它的人,那個人還是來自於山頂之上。
於飛的視線投視到山頂之上,心思活泛開來,從他得到這個空間之際就會想到這裡麵曾經會有人,隻是不知道那些人在哪,或者說他們去了哪。
他在這個空間裡折騰了那麼久都不見有人出現,那說明這裡麵早就沒有了人影,以至於他都把這點給忘了,咪咕這一番動作反倒是提醒了他。
趕緊把外麵的那些瑣碎事給打發了,好騰出心力來一探究竟,雖說咪咕說往上還有五個是它打不過的,但它忘了它自己是個植物了,動物類的肯定沒有它那麼大的優勢。
那五個能存活下來一倆個都算應該算是個奇跡了。
於飛一屁股擺在地上,跟咪咕一陣的嘀咕,是不是還用小棍在地上寫寫畫畫的,儘量想把自己所想要說的事情表達清楚,在兩人言語不甚通達的情況之下,於飛覺得這是最好的方法了。
在咪咕指揮著一根藤條變化無常的時候,於飛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這小家夥雖然沒有經曆過某些事情,但大自然之道它還是了解一些的。
就在於飛準備嘗試著把那個人形囚籠放到半空中實驗一下之際,感受到外界有人在喊自己,他跟咪咕打聲招呼後就出了空間。
咪咕雖說這隻是第二次見到他消失在空氣中,但似乎已經習慣了,它看了看那個人形的囚籠,按照之前於飛所想的那樣,被它放到懸崖之外,而且還翻滾了兩下。
咪咕見狀似乎有些不滿,然後那個囚籠以滾筒洗衣機的方式和速度在空中旋轉了起來,如果於飛能看到這一幕,那一定會為它鼓掌喝彩的,因為這一點他都沒想到。
……
於飛甫一掙開眼睛就看到果果怒氣衝衝的表情,看到他醒來,小家夥噘著嘴說道:“我跟小英子我們倆辛辛苦苦的在外麵畫畫,你倒好,在家睡大覺,明天就讓姥爺把你也給帶上。”
於飛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笑道:“爸爸這不是有點困了嘛,畫的畫在哪呢?讓爸爸也瞻仰一下。”
“不用了。”果果滿臉嫌棄的說道:“姥爺說你彆說畫畫了,就是字都寫不好,還說要我們彆跟你學。”
於飛立馬就‘怒’了:“你……”
他突然心虛的左右看了看之後才繼續說到:“你姥爺騙人呢,誰告訴我寫字不好看了?那都是瞎說。”
小英子把畫板往他跟前一遞道:“那你把靜夜思默寫下來給我們看看。”
“……”
果果像是想到什麼一般的忽然說道:“我說你給我們輔導作業的時候都不用筆寫字,原來是怕丟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