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輝一臉不解的看著他,後者撓頭,苦惱的說道:“你說的這件事肯定是保密級彆的,你現在跟我說這個,我是不是還得簽個保密協議,然後被限製這個限製那個的?”
“先說好昂,你要是打算用強光手電筒照我的話,那你一定記得要把我的記憶拉倒上船之前,這樣我就不會忘記太多的事情了。”
石輝一頭的黑線:“你少看點那些弱智的電影,還強光手電?我要是有那玩意早就把你扒的精光了。”
於飛一臉的驚恐,他一捂胸口道:“我沒有那個愛好,你要是有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找一個來,我農場裡這幾天剛好來了個熊類的親近,他好這一口。”
石輝作勢要把酒瓶給丟過來,不過在聽到酒水晃動的聲音後,他嘟囔了一句什麼,而後一口把瓶子裡的酒給乾了。
“你在上學的時候你的老師應該教過你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這句話吧?”喝完酒的石輝忽然問道。
“嗯。”於飛點頭道:“不光是老師教了,就連電影裡的那些超人之類的也經常說這句話,不過我認為那跟我沒有什麼關係,我最大的能耐就是多給我們鎮上拉來點投資,你是不知道,我們鎮長那是……”
“老林的外甥女,那可不是一般的人家,她能來你們鎮上,你應該慶幸才是。”石輝忽然說到。
於飛一時間有些愣住了:“老林家的閨女?慶幸……你說的那個老林是哪尊大佛?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石輝伸出右手食指晃動了一下說道:“要是人家出手的話,你這個蚍蜉也就是人家一指頭的事。”
於飛沒有在意他的調侃,而是若有所思的說道:“之前對那丫頭一直都是愛理不理的,看來以後要多.抱.抱.大.腿.了……”
石輝的表情很是莫名,他今天想要了解的兩件事一個都沒有看出頭緒,這讓他把眼前這個看似是嬉笑混皮的小年輕再次拔高了一截。
不對,一般人在聽到那個故事的時候都會露出驚訝之意,或者想探究一下裡麵的秘密,隻有他一直在反駁。
石輝不由得露出一絲笑意,這小子有古怪,看來那幫曰本人的下落還真就落在他身上了,不過眼下這件事已經稀裡糊塗的結賬了,而眼前這小子又不壞,自己的故事庫裡又可以增添一個素材了。
像是忽然之間感受到了一陣善意,於飛稍顯意外的看了一樣石輝,後者正一臉笑眯眯的看著他:“你要是能把老林的外甥女給追到手,那以後你想辦事就方便多了。”
於飛有些意外,自從他的精神體吸收了咪咕給他的那滴不明液體後,在近距離上,他能模糊的感受到身邊之人對他所持有的態度。
可石輝明明已經對他表現出了一些善意,怎麼又會提出這樣作死的建議呢?
不明就裡的於飛說道:“你這是再把我往懸崖下推啊,明知道對方有那麼深厚的背景,還讓我這個已婚人士去撩撥一個大姑娘,擱三十年前,我就是遊街的命。”
“事實無絕對,你不去試試怎麼知道就知道結果呢?”石輝笑吟吟的說道。
於飛聳聳肩道:“得了吧,像你們這個年紀的人就喜歡亂點鴛鴦譜,就不知道體諒一下鴛鴦是怎麼想的,也沒想過那些手持大棒的人是何種心態,你們就是一看戲的態度,我可不想被大鍋給燉了。”
石輝哈哈一笑道:“怪不得牧歌說你是是個解悶的高手,聽你說話太有意思了。”
“看來是灌他酒灌少了,下次我一定會把他倒拖著送回家。”於飛呲牙咧嘴道。
“那你打算怎麼把我送回家呢?”石輝笑問道。
終於感受到一股冰雪消融的感覺,於飛從船艙裡探出頭喊道:“老李,再來一箱白酒,弄條船送過來,今天誰要是沒喝醉這條船就不能靠岸……”
……
於飛醒來的時候已經在農場了,看外麵的情形已經是夜裡了,看了一眼睡在邊上的石芳,他悄摸的下了床來,看了一眼桌上的手機,已經是半夜一點多了。
揉了揉有些發疼的腦袋,心裡說著某些事情那還是要不得,在船上他並沒有往空間裡倒酒,所有的酒都是實打實的喝進了自己的肚子。
因為他覺得自己憑實力把石輝放倒那是一種尊重,儘管這個小老頭自打來到這裡就一直拿他當個嫌疑犯,但最終他還是站在了這一邊,雖然這裡麵可能有其他的緣故,但於飛並不想過多的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