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飛伸手把手裡還在滴水的水生植物砸了過去,陸少帥雖然躲開了正麵襲擊,可還是被飛濺的泥水給濺到,他低頭看了一眼,抬起頭對於飛嚎道:“我這可是限量版的。”
於飛一撇嘴道:“回頭我用化肥袋子給你裁一件,那才真是限量版的,說,你是要什麼印花的?尿素還是複合肥的?”
“……滾。”
……
太陽已經沉暮,民宿和農場裡的路燈幾乎同時亮了起來,一個個的大缸無規則的擺在民宿裡的每條路邊。
今天民宿裡的服務員算是累著了,剛把那些大缸清理擺放好,又要到水渠那邊清理水草,而陸少帥的一句話又給他們增加了一項工作。
“用水底的淤泥來養荷花要比新土合適吧?”
在水渠裡外忙碌的服務員幾乎都是一個動作,那就是對他行注目禮,陸少帥呲牙一笑,好在村支書解救了他。
“嗯,河堤的淤泥營養比較豐富,咱們腳下的這片土地都是洪水泛濫之後的結果,要不也會那麼肥沃的。”
“咱們這還發過洪水?我咋不知道呢?”於飛好奇的問道。
村支書瞟了他一眼說道:“我都是聽那些老人說的,你要是知道那就邪門了。”
於飛訕訕一笑,看著滿臉偷笑的杜子明,他轉移尷尬道:“把你的那條狗看好,明天比這人還多呢,到時候要是因為你的狗驚嚇到來人,當心我給你燉了。”
杜子明臉上的笑容立馬就消失了,一本正經的說道:“我都把狗給關起來了,不會嚇到人的。”
陸少帥擠到兩人之間,對杜子明說道:“你不是取經成功了嗎?怎麼還賴著不走啊?我跟你說,再不走的話我就得收你房費了。”
杜子明一臉忿忿的說道:“你免過我的房費嗎?連個折扣都不給我,你還好意思說?”
陸少帥撓撓頭,扭頭對於飛問道:“你收他房費了?我覺得這不好。”
於飛咧嘴道:“你要是覺得不好那就把房費退給人家啊。”
“這樣也不好。”陸少帥搖頭晃腦的說道:“每天飛房費都會入公賬,要是再退還給你那還需要經過幾道手續,到時候還不夠麻煩的。”
“你要是覺得麻煩那你直接把錢轉給我不就行了,我不要求全退,你退還給我一半就行。”杜子明伸手說道。
陸少帥繼續晃動著腦袋說道:“這樣就更不好了,以後要是誰來我都給他退錢,那我生意還做不做了?再說這是兩個人的生意,我一個人退算是怎麼回事?”
杜子明沒有任何意外的收回自己的手說道:“彆說是兩個人的生意,哪怕就隻是你一個人的生意,讓你退你也不會退的,我就是試探你一下。”
陸少帥一口大白牙在晃來晃去的很顯眼:“哥是個講究人。”
於飛伸手攥住他腦袋頂部的頭發說道:“說話就說話,晃啥的腦袋,看得人眼暈。”
“挖槽,鬆手,不鬆手當心我跟你急昂~”陸少帥嚎叫道。
說著他的兩條胳膊還跟個風火輪似的,在體兩邊刷刷的揮舞著,於飛心中好笑,體退後一步,把胳膊伸直了,伸手向下,攥住他的腦瓜皮說道:“來,讓我看看你是咋急的。”
“臥槽,你還來勁了是吧?”
陸少帥說著就想動腿,隻不過在他的右腿剛剛抬起來之際,杜子明像是不經意般的挪動了一些體,左腿‘不小心’絆到了陸少帥還在地麵上的那條腿,於飛適時的鬆掉對陸少帥的鉗製。
“嘭~”
陸少帥以一個側躺的姿勢華麗麗的摔倒在岸邊……
……
夏夜晴朗的星空很美,就著這些星光,於飛一家四口牽著手慢慢的往農場走去,石芳有些無奈的對果果她們倆說道:“你們倆以後彆折騰小石頭了行不行?”
倆小姑娘撅著嘴沒說話,於飛好奇的問道:“她倆又給小石頭擺啥造型了?”
“也不知道她們倆是咋想的,把小石頭畫成了牛魔王的造型,還把人家為數不多的頭發捆成了牛角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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