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飛出來,奧偉正準備踹那輛車子一腳,他攔了下來,衝著正熱鬨的那邊喊道:“來個喘氣的把車子給挪一下,好狗還不擋道呢。”
陸少帥跟杜子明對視了一眼,後者指了指那個眼鏡男說道:“哎~說你呢,趕緊把車子給挪一挪,你的膽子還著真不小哦,敢賭小飛家的大門,當心他給你懟溝裡去。”
這話說的眼鏡男摸不透於飛的背景了,秦川已經是他所能夠到的最高級彆的人物了,而能跟他在一塊玩的那肯定也都是同一級的。
可聽他們三人的話,這個於飛好像跟他們也是同一級彆的人物,這就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了,資料上顯示,於飛就是個普通的農民啊。
疑惑歸疑惑,眼鏡男還是很老實的去挪車,等他把車子挪到堤壩上,張素琴也把車子挪到了彆墅的後麵,而馬素馨則一把奪過馬三爺手中的鑰匙,跳上車就開起來。
於飛看的眼角挑了挑,這姑娘開車的架勢有點像是開坦克,要不是馬三爺的這輛車有著一定的越野能力,她能把車子直接架在水泥路邊上。
奧偉上了貨車,摁了一下喇叭後,一個油門,給了眾人一臉灰吃,透過後視鏡,於飛看他笑的一臉賊兮兮的。
秦川領著那個再無半點氣焰的花胳膊來到於飛跟前說道:“小飛,剛才是不是誤會了,這是我一朋友,卞梁。”
“變涼?”於飛扯動了一下嘴角說道:“涼的還真夠快的。”
秦川笑道:“不是你說的那個變涼,是東京汴梁去掉三點水的那個卞梁,聽他說剛才你倆鬨點小矛盾,這都是朋友,沒什麼解不開的結,咱們各退一步,以後見麵還是朋友。”
“朋友啊~”於飛拉長調說道:“剛才我那個一不小心,碰到了他一下,這個……”
“都不是大事,不是大事。”秦川說道:“事情我都了解了,他這人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管不住自己的嘴。”
陸少帥掛在杜子明的肩頭說道:“這不就得了,既然都是朋友,那這篇就翻過去了,記得以後看人的時候彆總是戴著一副眼鏡,那會混色的。”
“會混成紅綠燈?”杜子明自從昨天看了民宿的燈火之後一直對紅綠燈就念念不忘。
“你要是再貶低民宿裡的燈光,我真就把你那條狗給燉了。”陸少帥警告到。
“能不能彆老惦記我那條狗……”
“我最近身體有點虛,需要補補……”
……
沒去管那兩個活寶,秦川上前一步,對張素琴說道:“張總,我這個兄弟不會說話,有什麼得罪的地方您彆計較,回頭我好好的教訓教訓他,改天我一定帶著他登門拜訪。”
張素琴哼哼了一聲說道:“拜訪就免了,回頭多教教你這個兄弟做人的道理,這個天下還不是他說了算。”
秦川點頭道:“是是是,那既然你們有事要談,我們就不多打擾了,民宿那邊我還有事情沒有做完,等晚上有空閒了我請你們喝兩杯。”
“晚上就擱民宿那邊,我讓後廚準備幾個好菜。”陸少帥說道。
“你不是說小飛家裡有好酒嗎?壇裝的那種,今天這麼好的日子,不拿出來喝那就不合適了。”杜子明提議道。
陸少帥立馬眼睛放光的看著於飛,後者心中一陣的臥槽,怎麼又扯到我這邊了,壇裝酒那是我準備當壓箱底寶貝傳下去的,我自己都不舍得。
秦川感激的看了一眼插科打諢的兩人,對眾人道個彆後,帶著花胳膊兩人上了堤壩,先後上了那輛車,緩緩的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
車裡的氣氛有些壓抑,秦川沉吟了一下說道:“你們還是回深市去吧。”
眼鏡男有些遲疑:“我們來是找於飛談合作的,這什麼事都沒談下來就回去,我不好交代啊。”
秦川盯著他看了半晌,歎口氣後說道:“李彥,這件事肯定是你自己攬過來的,既然你拉著汴梁一塊過來,那你肯定有著自己的算盤,彆以為有著小玉護著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有些事我不想說的太明白,卞梁的性子太衝,想的也簡單,你最好護著他點,畢竟你還是他姐夫。”
花胳膊汴梁說道:“秦大哥,你誤會了,這件事不關我姐夫的事,是我非得要跟來的,我想幫我爸做點事,我姐她也支持我。”
“那就到酒店裡從最底層做起,這樣你才算是幫助卞叔叔。”秦川說道。
“可我的脾氣不好,聽不得那些客人刁難的話。”卞梁的情緒有些低落。
“知道自己的脾氣不好那就改,做服務行業的哪有不受刁難的,隻要不是很過分就行了。”秦川說道:“以後收斂著自己的性子,要不指不定哪天就會得罪一個大客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