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魚?我沒看到哪有電魚的啊?”於飛四下望了一下說道。
“廢話,要是讓你看到那還用得著天眼嗎?他們都是偷偷摸摸的,這幾天我們都在布網,就等把那些人一網打儘呢。”張丹懟了他一句。
於飛翻了翻白眼,我隻是個釣魚的,你懟我乾啥,難道我還能跟那些電魚的同流合汙?太掉份了。
而且喜歡釣魚的人對電魚那是深惡痛絕,隻要是被電過的水域,那魚得一兩天都不好好吃鉤,所以他們也是一群舉報的主力。
“要幫忙嗎?”於飛好意的問道。
“暫時還用不上,我從縣城那邊借調了兩艘快艇,正藏在淺灘那邊的蘆葦dàng裡呢。”張丹信心十足的說道。
於飛聳聳肩,在聽到鈴鐺響了之後,他伸手抄起一個魚竿,對著電話說道:“那祝你成功,你也看到了,我這邊上魚了,就不跟你多說了。”
“明天美食街正式營業,你一定得來昂~”張丹在電話裡說道。
“明天如果沒事的話我一定會過去的。”於飛玩了個文字遊戲。
“那行,明天我等著你。”
說完,張丹就掛斷了電話,於飛趕緊開始收線,這次上的魚要麼是大一些的,要麼就是個數多一些,拉力明顯要比剛才那鉤大。
待把鉤子拉近遊艇,於飛樂了,五個串鉤上竟然有四條魚在上麵掛著,三條鯽魚和一條戈雅,也不知道它們是怎麼那麼整齊的。
挑著魚鉤,於飛衝著船艙喊了一聲,倆小姑娘的動作幾乎一致,同時望向艙外,很沒有誠意的笑了兩聲之後,趕緊又低著頭在平板上點起來。
於飛有些挫敗的把魚給摘下來,正準備收拾好鉤子之後再次下水呢,目光無意間看到那根監控杆,然後他又把另一隻鉤子也給收了上來。
啟動電機,把遊艇挪離了監控範圍之後,才再次把鉤子拋下。
要是不知道那就算了,知道了,那就有種被人一直監視的感覺,雖說自己沒做什麼犯法的事,但依舊有些不得勁。
淅瀝瀝的小雨變成了中雨,水麵上被砸出了無數的水坑,旋即又再次平複,平複後又再次被砸出一個水坑……
如此無限循環著。
抬眼望著河麵,似乎像是起了迷霧一般,麵前的景象都被籠罩的雨霧當中,於飛咂摸了一下嘴巴,要不是帶著倆小人精,這會躺船上就著雨聲打個盹是最美的。
正在找合適睡覺的地方的於飛覺得眼角一個黑影閃過,他的目光隨即追了過去,原本以為是電魚了,結果卻看到痛快正背著一個撒網走在堤壩上。
在於飛看到他的時候,他也看到了河麵上的遊艇,然後又看到了探頭探腦的於飛,他伸手搖晃了一下喊道:“把船靠過來,我給你撒魚吃。”
好家夥,這一聲足以跟美聲男高音相媲美,驚的倆小姑娘也看了過去,在看到那個熟悉的影後,她們的動作又是如出一轍。
回頭,坐穩,繼續玩著平板。
……
於飛先是收了魚線,而後把船靠岸,穿雨衣皮叉的痛快猶如大笨熊一般的爬了上來,在看到於飛的兩根魚竿之後,他不屑的說道:“你那一天能釣多少魚啊,還不如我一網撒的呢。”
於飛一邊開船一邊說道:“你家冰箱裡的魚還能吃的完嗎?我嫂子現在估計都不給你殺魚了。”
痛快一揮手道:“女人,她不了解魚的構造,殺不好也洗不乾淨,還是自己動手的放心。”
說著他又對船艙裡的兩個小姑娘打招呼道:“嗨,小美女都在玩啥呢?”
“兔子保衛戰。”果果把平板翻過來給他看了一眼說道:“哦,不對,是蘿卜保衛戰,打兔子的。”
痛快嘻嘻一笑道:“打兔子啊,那得用兔子槍,嘭的一槍它跑也跑不掉,就是吃的時候得小心,要不很容易會把牙給崩了。”
不知道這個梗小英子頭也不抬的說道:“那是因為你年紀大了,牙口不好,我就不怕,我可以把兔子骨頭都給吃了。”
痛快還想說,於飛給了他一腳,再說下去那就得解釋兔子槍的原理了,讓孩子誤會最好。
痛快嘿嘿笑了笑之後,起看了一眼河麵說道:“到河當間去,那裡的魚大,我帶的網眼也大,沉底快,能撒著大魚。”
反正於飛釣魚也是個玩,乾脆配合著他把船停在河中間,痛快利落的收拾起網來,隨著一聲嗨,那張撒網猶如一個圓餅蓋在了水麵上。
這是於飛佩服他的一點,不管是什麼樣的撒網,隻要到他的手裡那就沒有撒不圓的,而且他極度鄙視那種網頂有圓盤的網紅網。
他說那是小孩子的玩意,而於飛很是讚同他的這個觀點,隻是兩人的關注點不同,痛快所關注的是撒網本。
而於飛反感的是網紅這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