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因為更多人的加入,於飛這一場認乾親的宴席團隊再次增加,等到那艘最大的遊艇啟動之際,他注意到還有幾艘小一些的遊艇也開向其他方向。
隨著那艘連帶前台和後廚在一起的船上開始冒青煙,一艘艘小船帶著一個個的食盒分赴不同的遊艇。
錢森看著船頭接菜的服務員若有所思的說道:“要是在這條河上做出木棧道,然後建上一些水上木屋的話會更好一些。”
“這樣來的客人就有更多的選擇了,畢竟有一大部分人還是有暈船的毛病的。”
於飛往碼頭的東邊努力努嘴說道:“諾,人家早就想到了,而且還說這是水上餐廳的二期工程,遊艇隻是一部分而已。”
錢森往那邊淩亂的木料堆上看了一眼,沉默了一下後說道:“現在的年輕人可不能輕看啊。”
於飛笑道:“喝酒這方麵那也不能小看。”
“你真以為我老了?”錢森略有些不滿的問道。
“這話我可沒說~”
“……我看你就是這麼想的,來來來,咱們今天好好的比量比量~”
……
好好的一場認親宴席最終變成了大聚餐,好在張群一家人倒也喜歡熱鬨,所以這艘船很快就歡樂了起來。
這裡沒有什麼集團的董事,也沒有高高在上的領導,隻有一群拚酒的老漢和一幫不服輸的年輕人。
哦,還有興奮異常的幾個小孩子在船上跑來跑去的不好好吃飯。
“爸爸,我能喂魚嗎?”
果果對醉眼惺忪的於飛問道,後者今天還沒有到要用作弊手段的時候,畢竟船上有一大半都是他請來陪且的。
“喂魚?”於飛有些撓頭,他看了一眼船頭上已經下了戰場的幾個女人和孩子後說道:“去吧,注意點彆掉河裡了。”
果果清脆的答應了一聲,端起一盤吃了一半的菜就往船頭跑去。
“咦,剛才那盤紅燒魚呢?我記得剛才還在啊,我喝多眼花了?”大奎舉著筷子躊躇不定的疑惑道。
於飛再次撓頭,剛才果果端走的好像就是一條魚,用紅燒魚喂魚,也不知道吃到的魚會作何感想。
“吆~這菜還沒上完你們怎麼就出來了?還有好些個菜呢。”
隨著一聲帶著笑意的話語,銅鈴親自登上了遊艇,在跟船頭上的幾人說了兩句話之後,她來到船艙內,在看到醉眼惺忪的於飛後,她的嘴角翹了起來。
餐廳的老板來敬酒,那第一個找上的肯定是東家,雖說今天錢森已經說了要付這頓飯錢,但在所有人看來,東家依然是於飛。
不過出人意料的是銅鈴並沒有在第一時間找上於飛,而是按照她自己的想法來的,很是跳脫的把於飛放到了最後。
於飛看到一半的時候就已經起了警惕之心,因為銅鈴在融合了本土的敬酒方式之後,每人似乎都多喝了半杯,一杯三兩的那種。
而且在彆人喝酒的時候,她老是有意無意的瞄向於飛,嘴角一直在上翹著。
果然,在輪到於飛的時候,銅鈴說道:“我知道你們這邊放鞭炮的時候總會在最後編上幾顆大雷子,這就說明越到最後那就越要隆重。”
“所以我認為用這種小杯子太不夠誠意了,得用這個~”
銅鈴變戲法似的從背後摸出一個高腳杯來,就是那種倒啤酒差不多可以倒一瓶的那種。
一桌人轟然較好,尤其是錢森,在正常途徑灌不倒於飛的情況下,他早就想換種方法了,所以在銅鈴拿出高腳杯的時候,他叫好的聲音最大,一點也不顧忌自己的身份。
“這個有點誇張了吧?”
於飛很想婉拒,但在看到銅鈴堅定的眼光之後,他覺得這些話貌似都有些空白無力,然後那個高腳杯酒杯就倒的滿滿的。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於飛的身上,很想看看他是怎麼應對這滿滿一杯,也就是一斤白酒的。
於飛甚至都能聽到船頭石芳跟彩彩之間的對話。
“這可是滿滿的一斤白酒啊,這要是喝下去那不得立馬就倒啊。”
“沒事,他要是想喝,白酒跟啤酒也差不了多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