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飛看著他,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看出來了,你是真有病。”
說著他又對原本就打算起身回屋睡覺的石芳娘仨說道:“趕緊上屋裡去,一會老陸要是發病了可能會咬人。”
石芳翻個白眼,果果則是一臉的認真:“不怕,我把閃電給叫過來,還有大狗小狗呢,還有……不行,我得把牛場那邊的狗都得弄回來。”
“要不把鴨子都放出來吧,讓他咬過癮就不會咬咱們了。”小英子提了個很善良的建議。
石芳有些無奈的在她們腦門上各點了一下:“哪那麼多事?趕緊回屋睡覺去,明天早上誰要是起不來那就打屁股。”
倆小姑娘這才往屋裡走去,不過很快果果又偷偷摸摸的溜了回來,遞給於飛一樣東西說是讓他防身。
看了一眼手裡的老虎鉗,於飛一陣的好笑,這是準備把陸少帥的牙給掰下來嗎?
“還是你閨女心疼你啊~”陸少帥似乎在挑事。
於飛挑了挑眉毛說道:“我媳婦更疼我,隻是你看不到罷了。”
陸少帥頓時一臉的猥瑣,於飛斜睨了他一眼說道:“人都說是相由心生,在你身上還真應驗了,哎對了,你到底是啥病啊?”
一說這個陸少帥就焉了:“這個問題咱能不能不提了?剛才我就掉你的套裡了。”
“那是我給你下的套嗎?是你自己……臥槽,吃鉤了。”
於飛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杆子一扽,差點都沒拿住,然後他就開始跟魚塘的大物進行拔河。
“好家夥,看這架勢沒個百十斤都對不起你手上暴起來的筋呢。”陸少帥興奮的說道。
“就你這眼神不去當空軍真是可惜了。”於飛說道:“就是一點燈光你都能看到我手上的青筋,那乾空戰絕對一懟一個準啊。”
“這件事咱還能不能揭過去了?”陸少帥有些無奈的說道:“我都說了,我有病,真的有病。”
“昂~~~”
“你就喜歡聽這句是吧?”
“不是不是,我隻是好奇,就你這個條件,有點小病那根本就不叫事啊。”
“……我色弱,那種藍綠色弱,還有……”
看他期期艾艾的,於飛的好奇心再次升了起來,色弱這點他可以理解,畢竟軍人的要求很嚴格,對於視力方麵,要求的是正常視力,不能有任何色覺障礙症。
尤其是綠色,對於陸軍來說,分清綠色很重要,這點他還是知道的,不過對於還有他很想知道。
魚線在水麵上發出切水的聲音,陸少帥撓了撓腦袋小聲說道:“我有很嚴重的痔瘡,久坐長站都有影響。”
於飛雙手把著魚竿,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說道:“你這算不算是從頭壞到.屁.股.尖?”
陸少帥把話說出來後也算是放飛自我了:“還行,我屁.股以下還都是好的。”
“嗤~看把你給得意的,就這還驕~傲~了~”
於飛一字一字的往外崩,手上卻在不停的收著魚線,鼓輪都發出嗤嗤的聲響,底下的那條大魚掙紮的更厲害了。
這一出把陸少帥給整懵了:“大哥,你這在暴力拉魚啊,彆彆彆,待會魚再跑了可就麻煩了,這一塘魚是最滑的了,都快成精了。”
“隻要跑過一次魚,那最少也得兩天不帶有魚吃食的。”
“魚線魚竿輪子都是我挑的,能釣多大的魚我也知道,現在就看你帶來的魚鉤承受能力行不行了,到時候毛病要是出在你身上那你自己再想辦法。”
於飛一邊說著一邊還在不停的收著線,雖說速度緩慢,但一直都沒有停下來。
一聽這個陸少帥的表情就放鬆了:“那就沒問題了,我的魚鉤那可是在你兄弟那買的,最貴的那種,他跟我說釣個一兩百斤沒啥問題,他不可能誆我吧!
“張紅召?他的店不是在縣城嗎?你是特意跑到那邊去買的?”於飛有些不解。
“不不不,就在他的魚塘那邊……你連你兄弟的釣場正式開業了都不知道?”陸少帥忽然瞪大眼睛問道。
於飛疑惑了,手裡的勁道也鬆懈了,那條魚頓時就獲得了喘息的機會,一頭往下紮去,拉的鼓輪一陣的嗤嗤作響。
“哎吆~我的哥哎~可不敢讓這條魚給跑了。”陸少帥在邊上跳腳道。
於飛再次使勁,跟那條又一次進行了拔河,不過一邊拔河他一邊在想著張紅召那邊是不是有什麼難處,或者說是有啥不想麻煩自己的事情。
那也不對啊,就算有啥事,那也不耽誤自己兄弟過去捧個場,或者說是在一起喝兩杯也行啊。
“哎哎哎~魚都露頭了,你先等一下,我去找個抄網來。”陸少帥見於飛有些魂遊天外,趕緊拍了拍他的手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