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奎站直身子,嘿嘿一笑並沒有辯解啥,反而對於飛眨巴了一下眼睛,後者一陣的無奈,你這一腳算是白挨了,一點記性都沒長。
“要是把這個全羊館建在新橋那邊咋樣?”村支書開始選址起來。
於飛想了一下說道:“也行,隻不過那邊還有空地給租嗎?老妖……劉老板的花圃那可是有條件的,他那裡麵使用的員工基本上都是小楊莊的。”
“大奎哥這全羊館可用不了多少人,到時候楊村長能同意嗎?”
“他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彆說我租的地方不大,就算是租他再多的地那他也得給我點頭。”村支書霸氣的說道。
於飛一吐舌頭,這是準備赤膊上陣了,誰說上了年紀的人就沒有激情了,看看這位,那都有一種即將要出征的感覺。
大奎同樣的咧嘴,隻不過他的屁股上又挨了一腳。
“你去廚房刷碗,讓晶晶過來跟小飛談談具體的事情,你就是個乾雜活的,多出點力累不著你。”
“……”
……
從村支書家裡出來的時候天還在下著小雨,於飛把順路來的蘇梓和娜娜放到還在施工的養豬場之後他就往養牛場那邊去了。
看著院牆周圍密密麻麻的根刺植物,於飛點了點頭,光是這些東西就能絕了大多數人翻牆的心思。
再加上圍牆上時刻閃動著表示工作紅燈的攝像頭,這都快趕上某個小型的城堡了。
進了大門,於飛剛把車子給停好,一大群的狗子就圍了上來,差不多都是在農場長大的狗子對他很熟悉,挨個摸了遍,於飛這才往宿舍裡邊走去。
張老頭這會正在一大排的顯示器前抽著煙,對於飛的到來有種視而不見的意思,倒是針魔介紹來的獸醫魏忠對他笑了笑。
不過於飛一句八千歲又讓他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於飛對此也不見外,畢竟也算熟絡了。
尤其是他的名字,跟千古大閹人魏忠賢就差了一個字,當初也不知道他的父母是怎麼想的,就給起了這麼一個名字。
於飛在第一次聽針魔介紹的時候老覺得胸口堵得慌,魏忠,咋就不把那個賢字給加上呢,讓人聽的很是憋悶。
在廝混了幾天熟悉之後,於飛就給他起了個八千歲的名號,很巧合的是他在上大學的時候也是這麼個名號。
有次在喝過酒之後,這家夥拉著於飛的手非得要他給再加上兩千,後者當時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楞了一下之後就開了一瓶啤酒往他嘴裡猛灌。
好家夥,好好的八千歲不當你還想著篡位,那不灌你灌誰。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魏忠八千歲的名號算是在這一片給叫響了,反倒是他的本名很少有人叫了。
“哎哎哎~八千歲,你們這是乾啥呢?裡麵一頭牛都沒有,你們這是在監視空氣呢?”
不管魏忠如何的不願意,於飛還是擠在他身邊坐下問道。
魏忠往邊上挪了挪說道:“你要是不叫我的外號我就告訴你到底是咋了?”
“嘁~我不會自己看呢?”
於飛把注意力放到那些顯示器上,隻不過很快他就放棄了,那一片片空蕩蕩的牛棚和草場,實在不知道有啥可看的。
可偏偏張老頭看的很是認真,連一絲搭理他的意思都沒有,於飛又把注意力放到魏忠身上,後者趕緊往張老頭那邊挪了挪。
好像這個時候才把張老頭給驚醒,他看了一眼魏忠,回過頭又看到了於飛,這才說道:“小飛啊,之前魏忠說在養牛場裡看到了一條大長蟲,我想趁著今天下雨把它給找出來,這都看了半天了都沒看到。”
“大長蟲?”於飛呆住了:“有多大?還能勞動你在這盯了老半天。”
“好大,最起碼得有你的胳膊那麼粗。”魏忠趕緊說道,似乎說晚了於飛就會降他似的。
於飛搓了搓下巴,胳膊那麼粗,按照這個身段來說,那這條長蟲最起碼也得有個兩三米甚至是三四米,在這裡算是蟒蛇級彆的了。
“你看清楚了沒有?到底是不是長蟲啊?彆到時候弄個笑話出來,咱們那丟人可就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