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句老話,但話糙理不糙,真正辦事的人家就是這種心思,辦事前生怕會漏掉誰,以免失禮。
吃飯的時候,生怕今天的菜式不合大家夥的胃口和眼光,會讓彆人覺著自己招待不周。
隻有真正事後,客人都離開後,那才算是真的放鬆下來。
於飛現在就是這種狀態,客人差不多都走了,他也就找了個凳子坐下,等著大廚隨便劃拉幾道菜吃一頓。
不過倆閨女那真是沒白疼,就在他坐下歇歇的功夫,果果和小英子一人端著一個碗過來,裡麵是滿滿當當的菜肴。
“這都是我們倆特意給你留的,你光喝酒了,都沒吃菜。”
看著滿滿的兩碗菜,他從心底發出燦爛的笑容,嗯,這可真是倆小棉襖啊。
看於飛唏哩呼嚕的開吃,果果又帶著小英子開始在地上撿酒瓶蓋。
老韓送酒的時候說了,這批分裝好的的酒每一瓶都有現金獎,隻不過大小不一樣,用手機掃一下就能直接到賬。
他說這話的時候小英子和果果正好在現場,所以這會倆人跟小蝦米似的弓著腰在地上四處的尋摸。
時不時會傳來收獲的驚喜,於飛看了一眼後,笑著收回了目光。
正大口的吃著飯,於飛忽然聽到了石芳的聲音。
“今天那個四喜丸子挺好吃的。”
於飛連咀嚼的動作都停下了,他有一種很不詳的預感,自己今天偷師的紅燒肉可能是白學了。
……
帶著滿滿一大盆的紅燒肉,於飛垂頭喪氣的騎著摩托車晃晃悠悠的往農場趕。
嘴裡還嘀嘀咕咕的說著該死的丸子啥的。
石芳現在對紅燒肉由極度的喜歡徹底轉變成極度的嫌惡,似乎連看一眼都覺得不得勁。
但她卻喜歡上了紅燒肉的崽,肉丸子,就是換個做法,那待遇立馬就不同了。
把紅燒肉塞進冰櫃,於飛又拎出一個裝滿剩菜和大骨頭的桶,吹了聲口哨,然後就開始用狗糧拌起了剩菜。
一陣雜亂的狗叫聲接近,於飛也準備好了狗食,一陣的風卷殘雲,連同剩菜已經狗糧都消失不見。
隻剩下一堆骨頭,閃電它們三個不動,其他的狗也沒敢上前。
好在閃電它們上前,一狗銜了一根骨頭,剩下的狗也老老實實的上前銜了起來。
於飛的耳朵裡頓時充滿嘁哩喀嚓啃骨頭的聲音,這要是在一個陌生的緩解裡聽到,還以為發生了什麼慘不忍睹的事情了呢。
他倒是習慣了,並且還有種無視的意味,其實早就雲遊天外了,他在想自己跟人家做的肉丸子到底差在那裡。
中午他著重去偷師紅燒肉去了,反倒是把這個四喜丸子給忽略了。
不過他就算是真注意到了那也沒用,小紅帶來的四喜丸子都是半成品,炸好的,看不到製作的過程。
可母親下了命令,說是一定要讓他學會這道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