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飛楞了一下,低頭看了一番,經陸少帥的這一指點,還彆說,真有點像是人家廁所的門。
“還廁所門,誰家的廁所門能用八萬塊的屏風啊?”牧歌立馬反駁道。
他還指望著趕緊把這東西出手呢,好不容易有一個願意接手的,你這一說,再把小飛的念頭給打消了,那自己還指望誰去。
“這個有點像是隔斷。”張丹打量了一番也開口道。
“屏風也是隔斷的一種,它們倆差不多,都是一樣的。”牧歌又趕緊解釋道。
說完他還看了於飛一眼,後者此時正打量著放下來的屏風,臉上的神情不露一絲波瀾。
在接到這塊屏風的時候他就已經排除了這是雷擊木的可能,因為手心沒有一點點的動靜,也就是說,這塊屏風對空間並沒有吸引力。
不過他現在所關注的是這塊屏風上的一幅圖案,不像是後來畫上去或者是作假的,反倒是像一種天然的紋理。
原木色的木板上有著一道道彎曲且毫無規律的木紋,在彆人,那怕是剛才的於飛看來那都沒有任何的意義。
但就在剛才他開放空間的時候,值年的聲音在他的心底響起。
“這個東西有點意思,你可以放到空間裡來,說不定會小有收獲。”
“小有收獲?難道這東西還有啥秘密不成?”於飛在心底問道。
“對你來說……或者對你們大多數人來說,這就是個無人能解開的謎,或者甚至都不知道這個謎的存在。”
“不過你也彆抱太大的希望,這東西也就僅僅隻有那麼一點點的用處,好處不大。”
值年沒有誇大,不過它又說到:“這東西隻有一片,你要是能找到其他的……算了,估計你也找不到。”
“就算你找到了,也不一定能保留下來,畢竟這也算是機緣巧合的事。”
“回頭你找個機會把這東西送進來,我展示給你看。”
說完它又沉寂了下來,於飛的表情不變,但心底卻是既失望又期待。
失望的是這並不是一塊雷擊木,期待的是值年跟他說的那一點點的用處。
“小飛~”
回過神來,於飛正看到陸少帥一臉好奇的看著他,見他看來,陸少帥問道:“你盯著這塊木板那麼出神,是不是看出點啥門道來了?”
“啥門道啊?我就是覺得這要是雷擊木的話,我估計你都能當神仙了。”於飛說道。
“當個淨壇使者。”銅鈴笑嘻嘻的說道。
陸少帥原本想跟於飛懟兩句呢,聽了銅鈴的話立馬就說道:“我要是淨壇使者,就天天待在你家裡,把你家給吃窮嘍。”
“哼~撐死你,略略略略~”銅鈴使出小孩子的招數。
牧歌倒是很認真的說道:“我買這東西的時候人家說就是雷擊木,應該不會騙我的啊。”
“你還是太年輕啊,就像你說的,那就是一灘渾水,看不出深淺。”陸少帥以一副過來人的口吻說道。
“白瞎了我兩……八萬塊錢呢。”牧歌一激動差點把實話給說了出來。
雖然他收回的很及時,但在場的人都聽到了,張丹笑了笑沒說話,陸少帥則對銅鈴露出一副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
“行吧,不管咋說你都費那麼大勁給弄過來了,就按剛才說好的辦。”於飛拍拍手說道。
陸少帥三人明顯一愣,就是牧歌也是有點不敢置信,他剛才都開始盤算再降多少合適呢,誰知道轉眼就成了。
“小飛啊……”
牧歌還沒說完,於飛就打斷他道:“做人做事那不得講個信字嘛,既然剛才都談好了,那還按那個數。”
“不是,我知道你不會反悔,我想說,我這邊還真就有兩隻長有雞蹬子的大公雞,不過不是太長,所以就當贈品送給你了。”
“吆喝~那感情好,我就不跟你客氣了昂~”
……
把張丹送回去,告彆了陸少帥和銅鈴之後,於飛頂著那塊木板就向農場衝去,這會天空還飄著絲絲的小雨,這玩意比雨傘還管用。
回到了農場,稍微清理了一下身上的雨水,於飛看了一圈之後,就把那塊屏風收到了空間之內。
值年並沒有現身,但卻從樹根上飄起了兩根如手指般粗細的氣根,氣根的末端在那塊懸浮的木板上一陣亂戳之後也就收了回去。
值年的話在於飛的心底響起:把這塊木板拿出去吧。
那塊木板出現在客廳正中,疑惑間,於飛身上的汗毛忽然倒豎,一股類似於莽荒的氣息直衝他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