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這……”
於飛還未來得及吐槽啥,他懷裡的青女驀然張開眼睛,裡麵有一抹寒芒閃過,值年見狀咻的一下就沒有了蹤影。
青女眼裡的寒芒一瞬間又消失的無影無蹤,隨後她的臉上露出迷茫的神情,撓了撓頭後她又換上了一副氣惱的模樣。
衝著值年那邊使勁的揮舞了一下小拳頭後把贗品青女抖摟了一下,從袋子裡拿了出來。
這下於飛看出了更大的變化,那個贗品青女外表的光芒更盛一些,體表一些麻麻賴賴的地方都變的光滑起來。
尤其是在頂部,於飛甚至還看到了一些白色的絨絲,就好像是一個光頭長出了頭發一般。
於飛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這個術法要是拿到外界去,那得解救多少禿友啊。
不過這也隻能想想而已,畢竟誰也不願意自己變成一個桔梗不是。
青女甩動了幾下贗品,隨即皺了皺小鼻子,似乎很是不滿,然後就隨後一拋,那個桔梗就飛了出去。
就在於飛想要告訴她彆亂扔東西的時候,卻看到那個看似隨時都要落地的桔梗卻很堅強的晃晃悠悠的回到了雪原之上。
感情她這一拋都是計算好的。
青女看了一眼於飛手裡的袋子,歪著腦袋想了想,隨即一揮手,這個袋子也忽忽悠悠的飛了出去,看那方向應該是兵草林的位置。
於飛伸手在青女的小腦袋上揉了揉,抱著她笑嗬嗬的跟在袋子的後麵。
青女小聲的咕噥了一句,還晃動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似是想找一個更舒服的姿勢。
就在裝有碳末的袋子在經過紅芒果林之際,異變陡然而生。
一條細細的紅色藤條咻然從林內竄出,出現在了袋子的前方,打了個卷,似乎想把那個袋子給卷到紅芒果林裡。
就在於飛愣神之際,他懷裡的青女似乎早就預料到會有這麼一出,猛的從於飛的懷裡竄出,下一刻就出現在藤條的跟前。
雙手拽著那根藤條,就跟拔蘿卜似的使勁的往天空上扥,小嘴還在自己給自己打號子。
“嘿呦~嘿呦~”
這一幕把於飛給看樂了,一個白生生的小娃娃扥著一根紅色的藤條使勁的往天空上拽。
而且看她那熟練的樣子,這樣的事情似乎並不是第一次乾了,之前在於飛沒有關注的時候她肯定跟紅芒果林這邊鬥過。
不過即然看到了,那不管是出於那方麵考慮於飛也得出手。
也就在他心念陡起的瞬間,一條條肉眼不可見的鎖鏈出現在那跟藤條的周圍,正在他準備把藤條給纏繞起來的時候,那根緊繃的藤條忽然間鬆弛了下來。
並且在鬆弛的那一瞬間,紅色的藤條忽然間化成了一縷電光存在。
青女看了一眼消失在自己手裡的電光,臉上露出一絲懊惱。
“哥哥不能出手的,彆看它個頭挺大,膽子卻很小,小的跟……跟……值年一樣。”青女飛到於飛身邊,脆生生的說道。
“個頭挺大?”
於飛沒有關注她的後半句,但卻注意到了她的前半句話。
青女點點頭說道:“嗯,之前我還跟它打了一架呢,它沒打過我,我也沒打過它。”
於飛的下巴再次驚掉:“你跟它打了一架?它能出來?”
青女先是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
“它沒法出來,好像被什麼給困住了,而且它有點不對勁。”
“哪不對勁呢?”
這片紅芒果林是他唯一一個探索過但卻沒有什麼解之地,哪怕是值年那邊,他好歹也知道一些。
但這片紅芒果林,他除了知道那些果實可以當閃電炸彈用之外一無所知。
聽於飛發問,青女伸出小手放到嘴角咬了咬後說道:“我也不知道,它跟我不一樣,跟值年也不一樣,似乎是被捆起來了,而且……而且……”
她而且了半天沒有而且出來,倒是忽然出現的值年說道:“它可能會跟咪咕一樣,會經曆蛻變,幻化出新的身體。”
“隻不過咪咕挺過來了,它不知道能不能挺過來,如果要是挺不過來,它可能真的就要泯滅了。”
“泯滅~”
於飛喃喃了一句,不過很快他就對值年怒目而視:“你之前不是說咪咕是新生的嗎,現在又說它是重生的,你到底那一句才是真話?”
值年聲線都不帶變動一絲的說道:“不管是新生還是重生,都是不帶有一絲絲記憶的,跟一張白紙一樣,這兩種說法有啥區彆嗎?”
“……”
你說的還特麼真有道理啊,我竟然我從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