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飛不在意的摸了一下被抽的地方,歎口氣,抬頭望天,一副高人寂寞的神情。
張政的手又抽抽了兩下……
“不跟你開玩笑了,說點正事。”張政說道:“你們鎮子不是要搞個啥音樂大聯歡嘛,我幫你找幾個人撐場子咋樣?”
“你?”
於飛一臉狐疑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後懷疑的說道:“你能找來啥人呢?可彆把當初第一批唱夜上海的那些人找來?那樂子可就大了。”
張政倒是嗬嗬一樂問道:“還第一批唱夜上海的人?你知道是誰唱的夜上海嗎?”
這還真把於飛給問住了,他還真不知道夜上海的原唱是誰,他之所以知道夜上海,也就是在各種影視劇裡聽到過幾回。
看他一臉迷糊,張政忽然歎了口氣:“那可是我一個……朋友的夢中情人。”
於飛知道他所謂的朋友是啥樣的人,一般人那可不值當他稱為朋友,不過他就納了悶了,你這一臉的追憶是啥意思?
難道你們都曾經有過同一個夢中情人?
張政是歎了口氣:“我現在就是能把……人給你找來,你也不敢讓她上台嘍~”
“年紀太大了?”於飛試探性的問道。
張政給了他一個眼神道:“不大,也就是三十來歲……”
“你騙鬼呢,夜上海是舊時代的金曲,她真要是活到現……在……”
於飛眼睛圓瞪的看著張政,在看到後者一臉笑嗬嗬的模樣之際,他忽然打了個冷顫,今個的風有點涼啊。
“還是算了,文藝這玩意可以無國界,但不能沒有地界,咱還是老老實實的請陽間的人聽陽間的曲吧。”
張政哈哈一笑,這是他今天笑的最暢快的一次:“瞧你那膽子,真是比芝麻還小,行了,我就不嚇你了,我是肯定不認識那些人,但我孫女認識啊。”
“到時候讓她幫你找一幫人過來,就像你們所說的,大牌咱找不到,難道還不能找二牌嘛。”
於飛想了想說道:“其實找最後一排也不是不可以,咱這地方小,容不下那麼大的牌麵。”
張政忽然看著他問道:“我聽說你上學的時候整天就坐在最後一排,你是不是對這個排位情有獨鐘啊?”
神特麼情有獨鐘,坐哪一排那能是我能控製得了的?
不過你這話說的有點戳人肺管子啊。
“昂~我就是對最後一排情有獨鐘啊,那可是超級VIP休閒區,我想乾啥就乾啥,睡覺那都是論節算的……”
……
在張政走後,於飛並沒有第一時間給那些工作犬吃小蘋果,他準備讓這些工作犬晚上到空間裡溜達一圈後再吃。
通過幾次觀察後他發現,在空間裡轉悠了一圈之後它們會更加的靈動,而身體的承受能力也能加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