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裡不是有那種灌水銀剝皮的嘛,就是把人埋在土裡,隻露出一顆腦袋,在頭頂用刀割個十字,把頭皮拉開以後,向裡麵灌水銀下去。”
“由於水銀比重很重,會把肌肉跟皮膚拉扯開來,埋在土裡的人會痛得不停扭動,又無法掙脫,最後身體會從頭頂光溜溜地爬出來,隻剩下一張皮留在土裡。”
這是杜子明提供的辦法,不過被蔣騰飛給否定了。
“你說的那個隻是電影裡橋段,曆史學家也說了,沒有什麼史料佐證,所以可信度不高。”
“倒是有很多史料記載有剝人臉的事件,吳國是就有剝人麵、刖人足的記載。”
“在明太祖時期,令貪官汙吏聞風喪膽的剝皮萱草,也是一個剝人皮的史料佐證,不過那是梟首剝皮。”
“在靖難之變後,朱棣又發明了一種活剝碎屍,不過這些大都是用刀具來完成的,要說一瞬間就把人皮給剝掉且當事人不知的情況……”
“不大可能!”
“我倒是知道剝兔子皮的方法,但那也都是用刀完成的。”於飛忽然覺得自己的知識不夠用了。
“好像就我自己對剝皮一事沒有任何經驗。”陸少帥一攤手道。
楚楠咧嘴笑道:“沒經驗沒事,可以給彆人增加經驗。”
陸少帥:“……”
酒席在蔣騰飛被撂倒之後也就結束了,陸少帥和杜子明兩個相熟的相約去照顧去了,畢竟人家沒帶女眷不是。
而楚楠則跟著於飛一塊來到了農場,端起茶喝了一口,楚楠仿佛變了個人,沒有了酒桌上那種戲謔感。
反倒是一臉認真的對於飛說道:“我之前說的並不是胡謅,而是真實發生的,在絕大多數普通人所看不到的地方,有很多無法解釋的現象發生。”
於飛蹙眉道:“你跟我說這些乾啥?彆忘了我也是你口中普通人中的一員。”
“你真的很普通嘛?”楚楠意味深長的說道。
“彆跟我扯那些有得沒得,有話你就直說。”於飛乾脆把話挑明道。
“就在前幾天,有人從你這買了雷擊木所做的吊牌,他所乘坐的車子發生了意外,一車人就他自己生還,並且毫發無傷。”楚楠說道。
“……”
這下輪到於飛震驚了,他可以肯定,青女給他的守護牌他隻給了自己家人,並且沒有遺失一枚,那那個生還者是怎麼回事?
難道雷擊木刻上一些道家符籙還有這樣的功效?!
“你現在的表情告訴我,你也很意外,那這就很意外了,畢竟那東西是從你這流出去的,難道你就一點也不知情?”楚楠盯著他說道。
揉了揉眉心,於飛說道:“你先讓我緩一會。”
楚楠不再吭聲,隻是目光一直在盯著他。
半晌,於飛不確定的問道:“你確定是符牌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