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帥把腦袋插進兩人之間,一臉好奇的問道。
於飛眼睛一眯,伸手掏向腰間,隨即一點寒光從陸少帥的額前閃過。
“臥槽~”
“哈哈,終於看到活物了,趕緊過來幫忙,咱們有兔子肉吃了。”於飛哈哈笑著衝了出去。
不遠處,一隻灰色的兔子直挺挺的躺在雪地上,額頭上插著一把飛刀。
……
就跟蔣騰飛說的那樣,可我就是來了,還是緊緊的跟在他身邊,不像後麵那群若即若離伺機而動的二代,他堅定的站在了於飛這邊。
人家是在觀望,而身邊的這些人卻早早的就下了注。
鑒於此,適當的展現一下自己的武力順便搞一頓鮮活的肉食還是很有必要的。
至於為啥冰天雪地裡還有兔子出沒,那就隻能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秦川一直死死的盯著兔子腦袋上的飛刀,眼睛裡寫滿了懷疑,他覺得兔子自己給自己插了一刀也比於飛飛刀而出來的真實。
這可是頂蓋骨,不說比人腦袋結實那也是一般生物身上最硬的骨頭,就這麼一抬手就用一把飛刀給插進去了?
實在是太過魔幻了。
陸少帥用腳踢了他一下說道:“你要是不相信的話那就讓小飛給你也來上這麼一刀,看看能不能插進你的頭蓋骨。”
秦川瞥了他一眼說道:“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是個驢腦袋嗎?”
陸少帥嘿道:“驢腦袋咋了?最起碼驢腦袋的骨頭比較硬,一般的飛刀插不進去。”
翻了翻白眼,秦川不再搭理他,而是從兔子的腦袋上把飛刀拔了出來,隨後把腦袋埋進深深的雪裡。
吃另一頓熱乎的飯食,稍作停頓,收拾了一下幾人再次上路,於飛打算在天黑之前找到一個可以過夜的地方。
睡在冰天雪地裡,有睡袋那也挺不過去。
越往裡走,林子就越發的密集,而地上的雪相對來說也沒有那麼厚了。
嘴裡哈著白氣,於飛看了一眼那片次生林,扭頭對眾人說道:“今晚咱們就在這紮營。”
眾人先是清理出來一片雪地,一部分人對那片次生林做調整,另一部分人則散開來尋找倒掉的樹木。
眾人齊動手,就是為了能度過一個不說溫暖但最起碼不被凍死的夜晚。
陸少帥三人原本的特訓終於用上了,這也讓他們有了被需要的感覺。
“把這根木頭削尖一點。”
“對,那邊再壓上一點雪。”
“那邊,繩子一定要捆在樹根上,千萬彆栓高了,要不不頂用。”
在場的就屬陸少帥的嗓門最大,指揮起人來那也是不遺餘力,彆人都是腦門冒汗,他卻凍的直打哆嗦。
尤其是錢峰和吳斌,作為最沒有準備的兩人,那更是被使的團團轉。
不過好處是顯而易見的,在幾人通力的合作之下,一個簡易的庇護所很快就建好了,主體是次生林和木料搭建而成。
在周圍裹上一層防水布之後,又在上麵堆上了厚厚的雪,還用鏟子給拍的結結實實。
留下跟狗洞一般的門口也被蔣騰飛用厚厚的隔熱層給做了個門簾。
於飛從背包裡掏出一堆零件,一陣的鼓搗之後,一個簡易的爐子就成型了,煙筒從預留的縫隙裡伸了出去。
隨著火爐的升起,庇護所內的溫度也在緩慢的上升。
鋪好防水布和充氣墊之後,陸少帥連睡袋都沒展開,直接躺在上麵,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聲。
“哎吆~這一躺下感覺比在自己家大床上還要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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