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看起來挺不錯的。”於飛說道。
銅鈴得意的說道:“是吧?這可是我出的主意,我爸之前還嫌棄說不好看,後來還不是按照我的意思給建成了。”
“我就說嘛,他的老眼光不行,他還不相信。”
於飛看了她一眼沒繼續說下去,他很想告訴銅鈴,也就是你是一女兒,尤其是還是病嬌女,要是換成一個健健康康的兒子你試試。
不過也幸好是這樣,這個倒花瓶的大門才得以現世,以後人家不一定能記住這家采摘園的名字,但一定會記住這個大花瓶的。
李文景的大棚也是連棟大棚,並且在每一個隔斷之上都留有一個門戶,畢竟是對外開放的,所以不像於飛那邊封閉的那麼嚴實。
但人家貴在乾淨整潔啊,就連地麵大多數也是硬化水泥路麵,各種種植體係各行其道,分工明確。
給人第一感覺就是舒服,尤其是有強迫症的人來這,一定會覺得舒心的。
於飛拍了一下跟水管子改造似的無土栽培管道說道:“這玩意種出來的東西能……好吃嗎?”
作為傳統小農民,於飛覺得除了一些水生植物以外,其他的還是種在土地才能好吃,也能放心吃。
銅鈴給了他一個白眼說道:“虧你還是新農民呢,就知道在土裡刨食,無土栽培都實行多少年了,也沒見有誰吃出啥毛病來。”
於飛撇撇嘴沒說啥,啥無土栽培啊,說穿了就是用營養液給拱上來的,而且稍微不注意一點就會出現爛根壞死的情況。
所以這個技術被提出來這麼多年,也沒有大規模的推廣。
不過作為一家采摘園,弄這些噱頭那還是可以的。
當然了,大棚底下還是要有一些種在土裡的植物的,於飛看到了很多自己熟悉的植物,辣椒苗,番茄秧,還有茄子啥的。
穿過其中一個連接大門,於飛還看到了西瓜小甜瓜之類的,還真是有夠多元化的。
經銅鈴提醒,他這才注意到頭頂的管道,那是作為給鬥魚之類容身的所在,隻是這時候裡麵除了流水就沒有其他的生物了。
於飛皺了皺眉,在見到李文景的時候他說道:“這水管是不是有點細了。”
說細其實已經不算細,那道透明的水管比一般的下水道還要粗上一圈,但既然是養活物的,那就有點細了。
兩邊各來一隊魚,說不定在其中一個彎道就會堵車了。
李文景笑笑解釋道:“這些彎道隻存在於各個大棚裡,每兩個大棚的連接點上都有一個一方左右的水箱。”
“說起來,這些水管隻是它們的遊樂場,在水箱裡待悶了就出來溜達一圈。”
哦了一聲,於飛表示理解,隨即把帶來的水桶給打開,一陣嘩啦的水聲傳來,裡麵的鬥魚翻開了花。
在李文景和王倫的帶領下,於飛給每一個水箱裡都放上一些鬥魚。
很快在外麵的銅鈴就歡呼了起來。
“有了有了,我看到老色批了。”
聽到這聲歡呼,李文景對於飛稍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後者倒是習以為常了,外麵那丫頭一直稱鬥魚為老色批。
《仙木奇緣》
等鬥魚都給分流好,於飛邊擦手邊抬頭看著頭頂的透明水管,還彆說,真有那麼一兩個颼颼的遊來遊去的。
這這個角度看去,這些鬥魚要比其他時候優雅多了。
李文景笑嗬嗬的說道:“這下好了,等回頭再放一些鰟鮍進去,太陽光一照,那格調立馬就上去了。”
於飛說道:“簡單,地籠已經放河裡去了,等有時間就起上來看看,有鰟鮍就往這裡麵放。”
李文景點了點頭,隨後像是漫不經心的問道:“進門的時候你看到那個大花瓶了嗎?你覺得怎麼樣?”
於飛說道:“我覺得很好,以後絕對會是雙豐鎮地標性的建築,說句不好聽的,以後人家對你這印象最深的估計就是那個大花瓶了。”
“玩笑之舉,沒想到竟然歪打正著。”李文景笑著搖了搖頭。
隨即他又說道:“這都快中午了,乾脆你也彆回家了,咱們幾個到農家樂那邊吃牧老板的大鵝去,他昨天可是跟我說剛從農村收上來幾隻,咱們一塊嘗嘗去。”
“吃啥大鵝啊,咱們不是有自己的飯店嘛。”銅鈴走過來,稍有些幽怨的說道。
看了眼李文景的表情,於飛笑嗬嗬的說道:“農村自己養的鵝,現在可不多見了,那肉質絕對沒得說,你嘗嘗就知道了。”
最終幾人還是去了牧歌的農家樂,銅鈴雖然有些不這麼樂意,但吃貨的本質顯露無疑,她也想嘗嘗那種放養的家鵝是什麼味。
於飛回到農場的時候還有些暈暈乎乎的,但在看到村支書那張麵無表情的臉之時,那股醉意立馬就消散於無形。
“中午要是沒事少喝點酒,你看我現在中午就基本上不喝了。”
村支書隻是輕描澹寫的提醒了他一句,於飛連連點頭並且答應的好好的隻是在心裡腹誹了幾句。
誰不知道你年輕的時候小酒天天喝啊,小時候看到你的時候哪次你的臉不都是紅撲撲的,嘴裡還冒著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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