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它能入侵成功的原因。
於飛的眉頭蹙了起來,這玩意是哪來的?而現在它跟那條蟒蛇又再玩啥花活?
在他的思慮間,也沒有放鬆對兩條生物的觀察,這時候之間的距離在飛速的縮短,而且看它們的狀態似乎也不像是要親熱一下的樣子。
難道是……
於飛的腦海裡冒出一個想法,不過他不能確定,所以就準備繼續看下去。
還要隨時注意到身邊會不會忽然竄出一個來,這樣分心下,於飛覺得有點累,所以乾脆一屁股坐在了草堆上。
像他這樣的人在河邊也不算少數,所以倒也沒有引起彆人的注意。
就在他坐下的時候,兩條生物終於碰麵了,如他所猜想的那樣,它們倆並不是來親熱的,有誰見過一見麵就張嘴咬對方的親熱對象?
還是滿嘴獠牙的那種。
鱷雀鱔張開大嘴想要咬斷那條蟒蛇的脖子,後者卻一個靈活的轉身躲開,隨即尾巴一甩想要纏繞在前者的身上。
鱷雀鱔也不是個善茬,身軀一扭躲開了蟒蛇的尾巴。
就在這對衝之間,蟒蛇和鱷雀鱔的位置掉了個個,前者擺動了一下尾巴,掉頭成逆水之勢,後者則借助水流變成了真正的魚雷。
再次張開嘴巴的鱷雀鱔一口咬在了像是沒有躲開的蟒蛇身體中段上。
就在於飛拍著大腿想要出手幫忙的時候,蟒蛇翻滾著身軀將鱷雀鱔死死的纏住,而於飛則注意到它被咬的地方沒有一絲的傷痕。
這尼瑪是穿著護甲呢!
鱷雀鱔這會明顯處在了下風,這條蟒蛇雖然無毒,但眾所周知,隻要被它的死亡纏繞給糾纏住,那不管是是啥生物都得跪。
果然,被纏住的鱷雀鱔張開了自己長長的嘴巴,這不是它要再次攻擊,而是身體被纏繞後的自然反應。
於飛清晰的看到蟒蛇腹部的肌肉一陣蠕動,那條鱷雀鱔的嘴巴張的更大,更是有絲絲的血水從它的嘴巴裡飄出,隨即消散在水裡。…
片刻之後,鱷雀鱔終於是一動不動了,而這時候的蟒蛇更是趁勢又把身體收縮了一圈。
鱷雀鱔的身體明顯的變的扭曲起來,那是體內骨頭被擰斷的緣故。
又等了一會,那條蟒蛇終於是放鬆了身軀,那條鱷雀鱔則一動不動的斜沉入水底。
扭動著身軀,蟒蛇在鱷雀鱔的身邊遊走了兩圈後逆流而上,一陣遊走之後再次鑽入那個相對隱蔽的洞穴,再也沒有露頭。
於飛呆愣了好一會,這算是啥?
蛇魚爭霸嗎?
嚴格說起來好像並不算,更像是一個本土的惡霸完虐外來的愣頭青。
埃~這樣一說好像很合理嘛。
他的嘴角剛裂開就被人給推了一把,他換了一副誰他麼找事的表情看了過來,正跟張丹對上了。
“我讓你來解決問題的,你就這麼坐在這裡發呆?”
張丹的語氣有些不善,腦門上也有些津津的汗珠,於飛輕歎了口氣從兜裡掏出一遝紙遞過去說道:“把你頭上的汗擦擦。”
看了看他的表情,又看了看他手裡的紙,張丹哼了一聲,伸手搶了過來,在自己腦門上胡亂的擦了兩把後說道:“趕緊把你的拉網弄來。”
“經過反複的對比,那條怪魚很有可能是外來入侵物種鱷雀鱔,要是不把它逮起來,那咱們這跳河就算是廢了。”
“廢是不可能廢的。”於飛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草屑。
“我剛才看了看,你都沒問到重點,我再去問兩句就能把問題給解決了。”
“你去你去,你趕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