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村公江嗬斥轉向繼子女朋友:“請你搞清楚一點,我可不認為你可以隨便喊我媽!”
“對不起……”
桂木幸子被嚇得低下頭去不敢吱聲,姣好麵容閃過一絲痛苦。
“彆管她,幸子,”濃眉繼子咬牙怒視繼母背影,安慰女朋友說道,“隻要爸爸同意就行了,她以為自己是誰啊?”
“搞什麼?”
服部平次眉頭暗跳。
這家人的氣氛感覺怪怪的。
“咦?”濃眉繼子視線忽然落在服部平次臉上,驚訝張開口,“難道你是那個高中生偵探……”
“咳咳!”
服部平次笑著扶了下帽子。
看來東京也還是有人認識他。
“工藤新一?”濃眉繼子詫異問話,“你怎麼會來我家?”
“拜托!”服部平次笑容僵住,整個頭都大了幾圈,一把扯下帽子,“你看清楚點!我到底哪裡像工藤新一了?!”
“的、的確,工藤新一沒這麼黑,所以你是什麼人啊?”
“我是和那小子齊名的……”
“彆浪費時間了,”池村公江在樓梯口皺眉道,“可以快一點嗎?”
“你先上去吧。”
高默推了推服部平次,朝邊上的管家問道:“請問洗手間在哪?”
“從這邊過去走廊左邊。”
“謝謝。”
被管家指路後,高默和跟上女主人的服部平次錯身走開,最後視線簡單掃過在場眾人。
不太妙。
好好一件委托,好像要變成麻煩的事件了。
要是落下一個瘟神的名頭,以後誰還敢找他?
“快點啊!”服部平次在2樓喊了一句,看高默磨磨唧唧的樣子很是不爽。
外交官一家很奇怪,高默也很怪。
東京的人現在都是這樣子嗎?
“對了,夫人,”管家進廚房前問話道,“還要準備糖水嗎?”
“嗯。”
池村公江不冷不熱點點頭,發現書房門被反鎖後,疑惑敲門喊話。
“老公,我回來了,老公?”
“嘩啦!”
洗手間。
高默本來隻是找個借口避免沾染死亡氣息,但來都來了,還是順便上了個廁所。
才洗完手,沒等擦乾就聽到樓上一陣響動,緊接著就是池村公江驚恐喊聲。
“老公?!振作點,老公!!”
“怎麼了,夫人?”
“老爸!”
“都不許進來,他已經斷氣了!”服部平次喝聲響起,“快報警!警察來之前,所有人都到客廳等著!池村太太你也是!”
“你是什麼人啊?”
“高中生……大阪名偵探服部平次!”
大阪黑雞重新戴上了棒球帽,麵色無比認真。
……
2樓。
高默走進書房現場現場的時候,服部平次正在地上尋找線索。
房裡書架上播放著歌劇,歌聲悠揚。
一個禿頂的胖子倒在書桌後麵,看上去像是安詳睡著,走近才發現嘴唇變紫色,已經沒了呼吸。
命案發生,不過死亡氣息好像並沒有完全消散。
“你怎麼進來了?”服部平次一臉嚴肅,看到高默連忙吩咐道,“先幫我看著那些人,我懷疑凶手就在他們之中。”
高默沒有繼續靠近屍體:“這麼快就確定了?”
“當然,死者是遭人用劇毒麻痹神經窒息身亡,”服部平次肯定道,“根據屍體餘溫、屍斑和死後僵硬都沒有出現來看……遇害時間還不滿30分鐘,再加上是密室殺人……”
說著服部平次鬱悶塌下眼皮。
“我乾嘛要跟你說這個?總之在警察過來前看住那些人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