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道為什麽,冷離卻隱隱約約地感覺好像有哪裏不對勁,尤其是此時此刻倚在赫連軒的懷裏,冷離的這種感覺更加強烈了,好像……好像赫連軒身上的這種味道……她曾經在哪裏聞過……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冷離又開始嘲笑自己的多疑來,她自然是聞過的,不就是在赫連軒身上嘛!
“對啊,我就是跟著卿儒一起到這個小島上來的。”
赫連軒低著頭溫柔地看著冷離,說道:“他說他是方外人士,不想摻雜紅塵俗世,所以就告訴我,西山人的事情是我發現的。我跟元新王請了命,帶著大批人馬去剿滅了西山,在路上還抓到了那個逃跑的烏卡,西山人說他們已經派了三個人到這個小島上來,我怕你一個人應付不過來,就命令烏卡帶著我來找你……”
冷離的眼眶已經濕了。在這樣的天氣裏,作為烏卡那樣的老水手肯定是知道不能夠出海的,赫連軒一定是命人將刀架在烏卡的脖子上,威逼利誘烏卡。
“傻瓜,”冷離的小手慢慢地攀上了赫連軒的臉,“以後不許做這樣危險的事情了,你瞧瞧外麵的狂風暴雨,萬一要是……”
“沒有萬一,”赫連軒一下子將冷離的手指含在自己的嘴裏,含糊不清地說道,“隻有離兒是我的萬一……”
聲音越來越低沉,赫連軒慢慢地吸吮著冷離的指尖,這種酥麻的感覺讓冷離全身上下一陣顫栗,就連腳趾尖都在忍不住地顫抖。
赫連軒已經不滿足於吸吮指尖了,他將冷離放平,雙唇吻上了冷離的櫻唇,靈活的舌頭頂開了冷離的貝齒,兩條小舌便糾纏在一起,留下滿嘴的香甜。
冷離頭腦中已經一片空白,閉上眼睛,盡情地享受著這種愉悅,兩隻小手也不禁慢慢地攀上了赫連軒的脖子,緊緊地扣合在一起。
而赫連軒也已經不滿足於隻享受冷離的雙唇帶來的舒適,大手緩緩伸進了冷離的衣襟。
突如其來的涼爽讓冷離滾燙熾熱的身子情不自禁地顫了幾顫,然而,這種顫栗卻激發起了赫連軒更大欲.望。
山洞裏的篝火越來越旺盛,柴火被燒得劈劈啪啪,摻雜在其中的是冷離小聲的呻吟和赫連軒粗重的喘息。
赫連軒解開冷離的衣衫,那光可鑒人的肌膚一下子裸露在赫連軒的眼前。
他貪婪地欣賞著這美好,用身下的火熱告訴冷離他的渴望。
冷離雙眸迷離,櫻唇紅腫,有些渴求地看著赫連軒,光潔的雙腿不斷地彼此交纏摩擦,好像是在邀請赫連軒。
麵對這天生的尤物,赫連軒再也忍受不住,猛地俯下身來,掰開冷離的雙腿,腰間一用力,便侵入了冷離的領地。
冷離滿足地歎息了一聲,身子就像一艘小船,在驚濤駭浪裏上下顛簸,卻絲毫不擔心自己會沉沒,因為赫連軒這個最好的舵手就在自己的眼前。
清晨時分,狂風漸漸地小了下來。而冷離經過昨天晚上的激戰,身子更加虛弱,全身上下滾燙滾燙的,竟然連床都起不了了。
軍醫一臉責備地看著赫連軒,卻說不出責備的話來。
而赫連軒則滿心自責,冷離倒還好,安慰地拉著赫連軒的手,一個勁兒地說自己沒事。
在冷離睡著的時候,赫連軒已經命人在這島上找了另外一處更大的山洞,將病人和其餘在的士兵都轉移到了那裏,至於老五等人,還是被押在石床下麵。
“軒,西山那邊你已經弄妥當了麽?”
赫連軒擔憂地看著冷離,說道:“你放心好了,元新王在那裏呢。隻是,這風暴大得很,沒有七八天我們是回不去的,看來元新王的壽辰要在孤島上度過了。”
隻要解決了水怪的事情,冷離才不管元新王要在哪裏過壽辰呢。
“可曾知道西山人為什麽要培養這種蠱毒?又是在哪裏尋找到這種上古的蠱蟲的?”
赫連軒為冷離緊了緊身上的被褥,溫聲說道:“據說是在一處已經沉沒的古船上麵找到的一個小盒子,有十幾條這樣的蠱蟲,撈上來的時候竟然有幾條還是活著的,不過卻鑽入了其中一個西山人的身體裏,不久之後,那個西山人就死了,死的時候樣子很淒慘。他們那裏有一個讀過書的人,便從一本古籍裏找到這種蠱蟲的培育方法,等養好蟲子,就賣個匈奴人……”
“什麽?!將蠱蟲賣給匈奴人?!”冷離吃驚得張大了嘴巴。
赫連軒點點頭,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他們已經賣出去兩批了,匈奴人將這種蟲子混在每年上供給延國的貢品裏,這次說要西山人大批量培育,他們要將青麥蠱用在戰場上……”
冷離閉上了眼睛,已經有些不忍心聽下去了。如果青麥蠱一旦投入到戰場上去,那後果不堪設想。沒想到匈奴人竟然這般狠心!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