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切也全部都是被記錄在案,以後要是出事了,就可以找到他的頭上來。
這位堂哥也是在心裡罵罵咧咧的,可是把白溫言,罵了個底朝天。
白溫言可不知道這一點,但是聽到堂哥的話語之後,也是心裡一驚。
堂哥是什麼身份,她當然也是知道的,能夠讓堂哥也感覺到了麻煩,這件事的麻煩程度,也就可想而知了。
但是,她兒子的仇,難道就不報了嗎?
“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也不管你是什麼家族的人。”
“但是你不該傷害我兒子的。”
白溫言,自言自語的說道,越說越是堅定了起來。
既然是官方的力量不好用了,那就用自己的力量好了。
白溫言已經是做好了動手的準備了,即便是到了現在,完全不知道陳平安的底細,她也是在所不惜了。
有些人就是這樣的,自己欺負彆人可以,但是彆人欺負自己人就是不行。
而且一點腦子都沒有。
但凡是她有腦子就應該知道,眼下的這種情況,可不是她能夠動手的時候了。
但是白溫言已經是考慮不了那麼多了,她現在就想弄死陳平安。
而且白溫言也想到了自己的丈夫,肯定是不會支持自己的動作的,所以這件事不能和自己的丈夫說了。
白溫言走出自己的臥室,去了隔壁的客房裡。
客房裡,已經有幾個人正在安靜的喝茶。
看見白溫言走了進來,其中一個中年人微微一笑,開口說道:“師妹,事情調查的怎麼樣了,什麼時候動手。”
此人名叫錢宗,是白溫言父親的大弟子,武功高強,而且心思縝密。
也是白溫言的父親,聽說了自己的外孫被人給欺負了,所以才會把自己的大弟子給派遣了出來。
除了這位大弟子之外,還有一名高手,那是二師兄,二師兄也跟著一起來了。
剩下幾個年輕人,都是他們的弟子,一共來了七個人。
另外幾個人,已經是出去調查陳平安的行蹤和林婉君的行蹤了。
“大師兄,那人有些棘手,來自於大家族,你看我們怎麼辦才好。”
白溫言一臉愁容的說道。
她是故意那麼說的,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大師兄,可不是什麼怕事的人。
自己表現的越是委屈,那麼大師兄會動手的可能性也就越高。
她對自己的大師兄還是比較了解的。
果然,聽到白溫言如此說,大師兄頓時眉頭皺了起來,他冷笑的說道:“師妹,我們身為武者,什麼時候需要看彆人的臉色了。”
“管他是什麼家族,是什麼來曆,隻要抓住機會,他就必死。”
“敢欺負我們金意門的人,絕對不能放過他。”
要知道,除了白溫言的兒子被打了之外,金意門還有三名弟子,也是折在了陳平安的手裡,被陳平安廢了丹田,壞了一身的功夫。
這個仇,要是不報的話,那麼他們金意門,豈不是要把臉麵丟光了?
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錢宗等人才會帶著弟子過來的。
他們可不是單純的過來,給宋輝報仇的,而是為了自己宗門的名聲和榮耀。
白溫言聽到這話,就是心裡一笑,她知道,事情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