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打量著精致的裝修,仔細看還能看到很多細膩的工藝:“隊長,我一直以為你是個粗人,沒想到對房子的品味這麼好。”
鄭飛脫掉外套,也不瞞著:“這房子買來沒住過幾次,我們任務結束有假期就會回來住,當時裝修是李欣和唐韻設計的,我隻管掏錢。”
廚房是開放式的,餐廳旁的櫃子上擺滿了各種品牌的酒水,餐桌旁還有一架黑色的鋼琴。
“隊長隊長,我住哪間房?”陸柔興奮的跳到鄭飛身前,問道。
鄭飛指著靠近李欣和唐韻房間的位置:“那間還空著,你去那。”
說著把許願拉到一邊,指著一個房間:“那間是以前孟超住的,你要是不想住那裡就再換一間。”
“沒事,我沒這麼講究。”許願說著背著包走了進去。
其他人也都回到各自的房間收拾了起來。
房間裡乾淨整潔,許願踏入房間的那一刻,落地窗前的窗簾緩緩拉上,床尾的電視也自動打開,全屋搭載了智能家居。
床鋪很乾淨,還透著一股薰衣草的洗衣液味道。
打開衣櫃,裡麵空空如也,肯定是鄭飛提前讓人把這裡收拾了出來。
把自己的衣物掛進衣櫃,許願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
房子裡的暖氣讓人很舒適,許願上麵隻穿了一件短袖。
夜幕緩緩降臨,房子裡的燈光自動打開,很柔和,並不刺眼。
三個大老爺們坐在沙發上,韓銘抱著手機激戰正酣:“破手機,放半年不開機卡死了!明天我得去買一部新的。給報銷嗎隊長?”
“滾!”
他們幾個沒什麼好收拾的,主要就是那三個姑娘。
等三個姑娘收拾完外麵已經黑透了,城市的燈光給這座冰城又平添了幾分美感。
許願穿著韓銘的羽絨服,一行六人都在下雪的街道邊。
他是不冷,隻是穿的單薄被彆人看到會顯得很奇怪。
陸柔沒有羽絨服,穿的唐韻的,長長的羽絨服顯得她更像是個小孩子。
李欣挽著許願的胳膊,蹦蹦跳跳的。
街邊的路燈都是暖光,讓人多了一些暖意。
鄭飛帶著他們走街串巷,來到了一條充滿年代感的老街。
這裡的店鋪招牌很古舊,但每家店都帶有濃濃的煙火氣。
“吱呀——”
鄭飛推開一扇木門,一股香味撲鼻而來。
他脫下外麵的羽絨服,隻露出裡麵一件背心:“王姐!王姐!”
“哎呀鄭飛老弟,真的是你啊,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尋思你逗我開心呢!”
一個中年女人滿臉的笑容走出,一把上前抱住了鄭飛。
李欣幾人熱情的給她打招呼:“好久不見呀王姐。”
鄭飛把許願和陸柔拉到身前,向她介紹道:“王姐,這兩個是我的戰友,許願和陸柔,叫王姐。”
“王姐。”兩人麵帶笑意的衝王姐點點頭。
王姐笑的跟花兒一樣,上前揉揉陸柔和許願的臉:“哎呀,可愛的小姑娘,帥氣的小夥子。來來來,快坐,你們的馬上就燉好。”
幾人剛坐下,王姐直接搬來了一整箱白酒放在鄭飛腳下:“老弟,今晚姐陪你好好喝點!”
“來你這就是為了這個!”
“等會兒哈,我先給你們上幾個涼菜,你們先喝著。”王姐說著跑進後廚。
鄭飛對許願和陸柔說道:“王姐是我們老家的鄰居,兒子在哈爾濱上學才搬來的這裡,人特彆好。”
許願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看出來了,真熱情。”
鐵鍋燉還沒燉好,鄭飛已經兩杯白酒下肚了。
店裡不算忙,王姐的老公一個人在廚房都忙得過來,索性直接坐在了他們這一桌上。
王姐端著一杯白酒:“來來來,姐給你們接風洗塵,我先打個樣!”
王姐說著將杯中的白酒一飲而儘,看的許願目瞪口呆,這種時候肯定不能慫,一咬牙仰頭灌了下去。
辛辣的白酒在口腔中炸開,看著許願齜牙咧嘴的,王姐發出爽朗的笑聲:“我喜歡這個小夥子哈哈哈哈哈。”
陸柔以還剩幾個月成年為由,想喝兩口,被鄭飛狠狠的瞪了回去。
餐桌上其樂融融,許願喝到後麵都有些麻木了,隻感覺白酒不是酒,喝起來跟水似的。
中間王姐的老公還出來敬了一杯酒,跟王姐一樣,都是一口悶。
許願隻記得鐵鍋燉很好吃,王姐兩口子很熱情,走的時候是被李欣和唐韻扶著走的。
她們兩個也暈暈乎乎的,但比起許願來說最起碼還算清醒。
鄭飛扛著喝的爛醉的韓銘,臨走前偷偷將一小遝鈔票塞進收銀台。
“我們還是打車回去吧,走回去得半個小時呢。”
看著站的東倒西歪的幾人,陸柔輕聲說道。
鄭飛擺擺手:“不用,走回去酒也能醒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