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綿軟緩慢無力,卻在接近封無牙身前的時候,突然一緊,一掌實實在在的擊上封無牙的胸口上。
“噗!”封無牙身形一挫,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李仁果和柳玉臣一下子就驚了,這麽軟綿綿的一掌,有這麽大的威力。而就在兩人震驚的瞬間,就見君霏瑀緊跟著撞進封無牙的懷裏,兩青蔥一般的指尖,一把捏住了封無牙攻擊在外的雙手,指尖朝下一捏。
隻聽見哢嚓一聲,嚴浩涅清晰的聽見了封無牙手腕斷折的聲音。兩手捏住封無牙的手臂,君霏瑀順著往下一帶,緊接著臨空一個翻身,高高地躍過封無牙的頭頂,抓著那兩手臂的手,往下一按。
“啊……”隻聽到一聲慘叫,封無牙的手臂被君霏瑀生生地拗斷。
“好!”下方的李仁果驚訝過後,見此就是一聲大叫,一下子興奮了起來。
給他報仇,打,狠狠的打,一把捏斷封無牙的胳膊,君霏瑀手腕一翻,身形往後疾飛,避開封無牙狂怒的一踢。卻在封無牙收腿的當口,斜飛在半空中的身體,手一伸一把抓住了封無牙的腿腳。
封無牙一驚,立刻扭身在半空就是一個三百六十度的旋轉,想要甩開君霏瑀,而君霏瑀就好像一葉浮萍,黏而不落。跟著他也是一個旋空大翻轉,同時手指在封無牙大腿上一劃,狠狠的一捏。
“砰!”柳玉臣眨巴了一下眼睛,這腿,廢了。
“有本事,哈哈,有本事。”此時坐在白玉高台上,本來一臉陰沉的安南皇上笑開懷了,看著君霏瑀笑得燦爛。
“豈有此理。”而坐在安南皇上身旁一位銀發老人,臉色陰沉似水,整個人蘊藏著一絲狂怒。
就在此聲中,君霏瑀一招攬雀尾,身形斜飛,一掌狠狠的按在封無牙的背心,瞬息兩手被廢和一腿被廢的封無牙,一聲的慘叫。身形重重的被君霏瑀擊至半空,飛騰了上去,君霏瑀見此臉上閃過一絲狠色,擂台比試有高低,有失誤,這沒什麽好在意的。
但是李仁果那傷是封無牙故意的,若連收放自如都做不到,封無牙也不會站在這裏。狂妄自大,下手狠毒,不是他的錯,錯就錯在他傷了她的隊友,錯就錯在他不該在她麵前狂傲。不等封無牙墜落下來,君霏瑀腳下在地麵一點,疾飛而起,朝著落下來的封無牙就是重重的一腳飛踢。
“砰!”擂台周圍所有人幾乎都聽見了那重重的一聲沉悶大響,封無牙被再度踢上半空,那鮮紅的血霧,在半空中飛舞灑落。
“放肆!”那坐在安南皇上身邊的銀發老人唰的一下站起,暴怒出聲,袖袍一摔就想要下場。
安南皇上見此慢條斯理的說:“我的七皇兒被打成那樣,本國君什麽話都沒有說。擂台比試,隻有學子自願認輸,任何人不得插手,宗族長你要插手嗎?”
“那又如何?嚴浩涅攔得住我嗎?”銀發老人狂妄得很。
安南皇上聽了笑笑:“嚴浩涅攔不攔得住,本國君不知道,本國君隻知道有人一定攔得住。”
說完微側頭,對著旁邊二樓的窗前微微的躬身。不知道脫脫什麽時候站到了那處,此時正低頭看著君霏瑀的擂台。雖然眉梢眼角都沒看安南皇上這邊一眼,但是那氣勢,卻不是虛擺設的,銀發老人見此,囂張的氣焰頓時有點按捺了下來。
“不知道宗族長得了什麽秘訣,實力增長得這麽快。不過本國君相信,那位絕頂高手也不是什麽好脾氣。”
安南皇上笑得很溫和:“本國君可不想因為這區區學院之間的交流大會,就讓我國宗毀於一旦,那太讓人憂心了。”
說到這裏,安南皇上笑眯眯的說:“宗族長,小孩子們玩的把戲,我們不要動怒,來,來,繼續看。我們大人跟小孩子計較什麽呢,你說是不是?”
一番話說得那銀發老人臉色漆黑,卻顧忌到脫脫不敢開口。正躊躇間,一人滿臉惶恐如飛而來,附於他耳邊言幾句,銀發老人瞬間臉色劇變,再也管不了其他,朝外就狂奔而去。
安南皇上見此笑得越發開心了:“君霏瑀這個丫頭,功力高,這個年輕人是越來越厲害了啊,哈哈……”
“打,給我狠狠的打!”安南皇上在上麵笑得開懷,李仁果在下麵同仇敵愾的叫得高興。
“你小聲一些。”柳玉臣此時也看得眉開眼笑,一麵卻還不忘叮嚀李仁果別太得意忘形。
這兩天被李仁果輸,袁海輸,輸得頭昏腦脹了,今天扳回一場,那感覺立刻就不一樣了。擂台上君霏瑀一臉的柔和,站在擂台中央,抬頭看著從半空中落下來的封無牙。